“咚咚咚……”
達瀚率領2000騎兵席卷山林,其中隻有500多人拿著長短槍,其餘人都是手持火藥槍或者背著獵槍。
在他們殺到聖山的時候,此時鷓鴣夢已經帶著人從山後撤走。
逃跑的時候,還故意將來不及帶走的兩個箱子丟在了地上,散亂之中,漏出裡麵的金銀玉器。
“快走……”
“駕……”
鷓鴣夢乘騎著快馬,看到身後的追兵嘴裡嘶吼著,從四麵八方追擊而來。
“嘭”
“嘭”
他們在馬背上和對方展開對射,足足奔走了幾十裡,他手底下的300來人隻剩下70幾個人了,而反觀對麵,彈藥打光了的遊牧騎兵,竟然更換了弓箭追擊他們。
他們是一人雙馬,對方也是。
而且這些德王的私兵,都可以享受最好的草原戰馬,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的速度和耐力不如對麵。
“掌門,我們要被追上了。”
“他娘的,北熊的部隊咋個還沒來啊,是不是他陳貴樓自己怕死跑路了。”
“閉嘴。”
鷓鴣夢看了一眼身側的幾人,“我會把他們引走,你們往南麵去,這個時候北疆軍已經出動了,他們的騎兵很多,哨騎肯定已經深入,隻要你們能夠見到他們,就替我轉告李司令。”
“就說搬山卸嶺雖是三教九流之輩,也懂民族大義。”
“告訴他,事情我們會辦妥。”
“如果我們死了,今後看到這兩派的門人,替我照撫一二。”
“我鷓鴣夢不求青史留名,隻要他能收複草原省,雖死無憾。”
“駕……”
說完,鷓鴣夢就直接拿出了一方印璽。
這是他打進一個陪葬墓坑裡麵找到的,應該是某個元賊王爺的印璽。
在亮出來的刹那,印璽在太陽下映照出彆樣的透明玉肉,就算是隔著很遠的騎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走!”
70多人,一分為三迅速朝著南麵奔去。
為首的達瀚指著手持印璽的鷓鴣夢,“分兩隊追擊盜墓賊,我去追那個手拿印璽的。”
“是。”
他手下立即分出兩支幾百人隊的騎兵朝著逃竄的盜墓賊追去。
自己親自追著鷓鴣夢,就往南麵奔馳了幾十公裡。
在看到幾匹口吐白沫,已經癱倒在地上的戰馬後,他臉色狂喜。
“對麵的戰馬跑不動了。”
“繼續追。”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遠處的草原上,一支幾百人的軍隊,正乘坐著汽車和卡車,抵達他們對麵。
此時鷓鴣夢,正快步上前,將手上的印璽遞向帶隊的吉諾耶夫斯基少校。
“oh,竟然是玉璽,這應該不是傳國玉璽吧,聽說它已經失傳了。”
“這是元賊王爺的印璽,至今最少700年了,據我評估,僅這一塊玉璽,就價值百萬大洋。”
“真的?”
吉諾耶夫斯基臉上全是貪婪和喜悅,而遠處的騎兵,已經飛奔著衝到了跟前。
“唰”
不等他下令,手底下的士兵已經圍繞著汽車和指揮車,開始列隊,將槍口瞄準了這些家夥。
“吉諾耶夫少校,我是德王的侍衛長達瀚。”達瀚在看到吉諾耶夫之後,也感覺大事不妙。
“原來是達瀚先生,你來做什麼?”吉諾耶夫小心翼翼地將玉璽收起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這些盜墓賊,驚擾了我們黃金家族帝王的安眠,盜走了很多珍奇的陪葬品,我們想將他們抓回去,還請吉諾耶夫少校行個方便。”
吉諾耶夫眨了眨眼,指著剛才逃過來的鷓鴣夢,和他身邊的十幾個人。
“行啊,這些人你們帶走,不過這件事情就這麼了了。”
“可以。”達瀚雖然不能替德王做主,但他也知道,自家得罪不起北熊人。
彆看對方隻派遣一個營駐紮在草原省,但他們隨時可以從附近的軍區調遣幾個師來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