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怯生生站在一旁的媚娘,宋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何會淪落於此?”
“我本名叫康曉芳,康曉琳是我表姐!”
似是有些痛苦,康曉芳臉上掙紮變化後,娓娓道來:“曉琳姐離開疆土後,我也想著對村子流傳的那些說法進行抗爭。可是我沒有文化,隻能南下來打工!”
“我先後在羊城、深市的工廠中做工,可是那些工資除了給家中寄去部分隻夠我勉強吃住。看著不少姐妹穿金戴銀,我也漸漸迷失了自我……”
偷偷看了宋卿一眼,見對方沒有表情,又擺手說道:“你不要往邪處想,我隻是用了我們族人的特殊手段對老板用了點心思!可哪裡知道,他老婆發現後,他竟然狠心把我騙到了莞城。”
“來到這裡,我根本不從,但哪裡經受得了他們的百般折磨……,由於我這特殊的手段,被他們包裝成什麼媚娘,告訴我賺夠一千萬,就可以贖身離開……”
說著,已經梨花帶雨,哭成了淚人。
忽然,宋卿一把將他抱起,扔在了床上,嘴中大罵:“賤人,老子可是花了大價錢把你搞到手的,你還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
說罷,眨了眨眼,指向門外,示意對方跟著他演。
“爺啊!我隻是今天不太方便!”康曉芳連連哀求,卻對他點點頭,“你彆生氣,我一定服侍好您!”
說著,兩人還發出了一些動人的聲音。
直到,宋卿聽到門人之人離開,他才坐在床邊,問道:“就是你被迫的嗎?還有其他人嗎?”
康曉芳坐在床角,低聲說道:“怎麼會是我一人,聽說都打死過好幾個姐妹!”
“就沒人來管過?”
“聽他們說這裡老板手眼通天,莞城嚴打完後,也就隻有一兩處還保持著之前的經營!”
“你知道這裡老板是誰嗎?”
“聽說大老板姓齊,但不常來,這半年來換了一名姓趙的老板,在這裡管理!”
聽到“趙”姓,宋卿心中一動,如果說趙和順是在這裡經營,他今天的所做所為也便說的下去。隻是如果對方與齊家有著勾連,為什麼當時在玉石拿到500萬後還要被達文西的人追殺?
可是轉念想想,對方能在烏市將那幾人反捕,或許是齊家也有派係,齊國英係根本不認識他。
這樣想想,所有一切便也理順,他卻再次想到自己到玉石前就已經受到了齊家的監視。
思考間,康曉芳再次聽到房外有輕輕的腳步聲走來。
一下將身體壓在宋卿身上,口中發出嬌喘噓噓的聲音,“爺你太厲害了,都快把我搞死了……”
想到姐妹們說過房間內可能還有監控,更是一把拉下衣服裝的越來越像!
已經多日沒近女色的宋卿,讓她這麼一折騰,更是看到對方胸口處那隱隱的狐形印記,胸口一陣火熱龍印激發。
強忍著衝動,他豎耳聽著房外動靜,直到沒有了聲音,才示意康曉芳從自己身上下去。
可此時,康曉芳已是臉色通紅,眼中粉紅一片。
“宋哥,對不起!我……”康曉芳含羞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宋卿心中明白,有這兩個印記的互相影響,彆說是對方,就是他,都有一些無法自持。當時與康曉琳的第一次不就如此。
輕輕點頭,兩人分開一點距離。
可有了這身體接觸,房間內的溫度明顯升溫,兩人的呼吸更加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