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個小時的航行,遊輪終於到了公海。
香蘿宛若小鳥依人挽著趙蠻的胳膊,興奮的走向賭廳,雖然她不敢賭,但她喜歡這種刺激。
“趙先生,一起玩梭哈?”一個公子哥過來邀請,這是趙世增讓他邀請的,他可不屑於和內地人土包子賭錢。
“我不懂梭哈,等我先弄明白所有規則,你們先玩吧。”趙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無知,他不覺得會梭哈有什麼榮耀。
“行,那你隨便玩。”這公子哥笑了笑,有些刮目相看,有些事情會不會不重要,而是你是否自信才重要,趙蠻一看就擁有極其強大的自信,這種人都有自己真正值得驕傲的底牌,就像香江首富包鈺剛從不諱言自己不會賭博,誰邀請都是不會,但包家的財富,等於其他五大家族財富的總和。
所以公子哥沒有絲毫嘲諷,轉身走了。
反倒香蘿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怎麼梭哈都不會呢,不會你早說啊,這樣多丟人啊,她趕緊給趙蠻講解各種賭法的規則。
趙蠻依舊淡然。
他挨個賭桌看看,消磨著時間,聽著香蘿講解。
這裡所有賭法之中,最容易贏錢的就是骰寶,趙蠻可以閉著眼睛贏錢。
骰寶就是三個骰子猜大小,簡單粗暴,所以玩的人很多。
但趙蠻的麻煩在,他不能贏賭場的錢,否則賭場必定出千,那點數是絕對可控的。
賭場出千,這些賭客是看不出來的,但趙蠻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可他不是來砸場子的,那不是生意人乾的事。
要想贏,隻有贏賭客的錢。
此時荷官已經搖完骰寶,喊道:“買定離手!”
眾人不知道哪根筋折了,紛紛押小。
“這把一定是小!”
“我押一萬!”
這當然是趙蠻乾擾的結果,十幾個人信心滿滿的下了重注,本來都幾百幾千的押,這次卻幾千幾萬的押,足足押了十三萬多。
唯獨趙蠻拿出一枚籌碼,十萬押大。
荷官眼皮一跳,這把太詭異了。
他還以為老天爺賞飯吃,要贏波大的,哪知道趙蠻橫插一杠子,掠走大半利潤。
荷官也不是把把贏錢,也經常有賠的時候,否則誰都看出來出千了。
此時就沒必要出千,正常開大就贏。
掀開骰寶的一瞬間,眾人哀嚎一片。
十萬籌碼推到了趙蠻麵前。
香蘿眼睛已經直了,小嘴張開,宛若鹹魚,一把贏十萬,這特麼叫不會賭?那我這叫啥?
趙蠻有了小額籌碼,再不下重注了。
眾人恢複了理智之後,也繼續原來的節奏,一千甚至幾百的押著,偶爾押個一萬,也和趙蠻無關。
趙蠻把把下注,總是贏大輸小,消磨著時間。
玩了兩個小時,竟然贏了三十多萬。
“吃飯去。”趙蠻輸了一千之後,轉身帶著香蘿走了。
香蘿挽著他的胳膊,興奮地小聲說:“親愛的,你是怎麼算出大小的?教我好嗎?”
“這就是純粹的賭,哪來的算?”趙蠻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