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蠻為了掩蓋包培慧睡著的事，特意把椅子搬到胡一仙身邊，兩人開始耳語。
胡一仙低聲說：“你知不知道，我和龔心如是好朋友？”
趙蠻豁然一震，心中好似劃過一道閃電，全都照亮了！
胡一仙知道虎血的秘密！
果然，胡一仙在他耳邊輕笑道：
“你用虎血騙她，說是你的血，對吧。彆擔心，我可沒拆穿你。龔心如還想介紹我買，我還能不知道她想什麼？你告訴我，賣給她到底多少錢？”
趙蠻隻是笑笑，瑪德，這嫂子能處，居然真給我介紹客人。
他也不接茬，卻反問：“胡姐喝過虎血？”
“我喝過普通的虎血，沒什麼用。但我父親喝過虎王的血，和你賣的一樣，我是說，喝完的感覺是一樣的。”胡一仙有些感慨，她又想起了父親。
胡家全家都認為，父親能有那種成就，就是喝了虎王的血，奪了虎運。
胡文虎自己都這麼認為。
所以他把萬金油起名叫‘虎標’萬金油，包裝盒上一個猛虎作為標識。
其實萬金油的成分，和老虎八竿子打不著，否則賣那麼便宜，不得賠個老逼朝天？
胡一仙感慨道：“龔心如說她兩口子買過兩次，我就斷定那是虎王的血，否則根本沒什麼效果，不會讓兩人連續上當。我一開始很奇怪，你為什麼不直接說虎王的血呢？過後一想，可能你覺得虎王的血不如人血值錢。”
趙蠻哭笑不得，他可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不能暴露空間保鮮的秘密。
胡一仙繼續道：“這要換了彆人，我還是無法相信的。但你能把剛剛宰殺半個小時的熊掌弄到慈善晚宴上，這虎血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即便你不找我，我也會找機會見你一麵。我猜，你也是奪了虎王氣運的人。這就是我哥會同意的原因，他希望和你合作，希望胡家和你成為永遠的朋友。”
趙蠻心中越發透亮了，“你就說怎麼交易吧。”
“完整的虎王皮，完整的虎王骨，加十瓶虎王血。隻要你答應，我保證我哥會用昨晚的收盤價，把股權都賣給你。
我哥雖然是大股東，但隻控股29，而你的威望未必能服眾，大家聯合起來一樣把你架空，所以，你可能需要繼續增持。這就需要你自己想辦法了，比如收購可轉債。”
“你哥要虎皮乾什麼？”趙蠻問。
胡一仙有些苦澀地笑了：“胡家在我們手上敗落，總得裝點一下門麵，好歹我們有個虎標。”
其實胡家依舊是豪門，普通人望塵莫及，但比起胡紋虎時代的鼎盛，那就差太遠了，當年的胡紋虎，比現在的包船王還有錢。
趙蠻點點頭：“虎王皮和虎王骨都沒問題。但虎王血我沒有那麼多，隻能給你們四瓶。而且你可能沒明白，我不是騙龔心如，虎王血送到你手上，必須立刻喝下，否則純陽之氣散逸，就沒用了。”
“那你隨時能拿出來，是怎麼保存的？”
“這是國家機密。”趙蠻凜然說。
“好吧，我同意四瓶。”胡一仙本來就認定趙蠻背後是國家，否則哪有這種實力？此時更加確定無疑，也越發堅定了合作的信念，必須讓一步。
“但我要再加一個條件，你給我寫十篇時事評論，我發在星島日報上。”
趙蠻笑了：“你從哪看出我會寫文章？”
胡一仙也笑了：“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星島日報有豪門連載，那都哪來的情報？都是私家偵探賣給我們的。談到對內地政策的把握，沒人比你更精準，而且高瞻遠矚。你就寫這個就行了。比如香江百姓關心的，九七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