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住王府,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先例,小小舉人在皇子眼裡,連奴才都還算不上。
就算要拉攏也不至於如此。
楊震心中心念電轉,實在不知道秦默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不過他沒猶豫,馬上假裝惶恐道:“王爺,這不好吧!草民怕驚擾貴架。”
“無妨,本王還未娶妻,王府現在還空蕩得很,你我年紀相仿,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鬨,何況楊公子大才,本王還有一些事情要向你請教,難道你看不上本王?”秦默語氣強硬地道。
“沒有,學生高興都來不及。”
楊震心中罵娘,表麵受寵若驚,含糊不清。
之所以罵娘,他已經覺察到危險,因為這已經不是禮賢下士的問題,感覺像是要把自己培養成死士。
隻是現在直接拒絕,直接把矛盾激化,往後可周旋的空間就小了,所以得忍。
不過忍一時風平浪靜,越想越氣。
就這樣,楊震跟著四皇子秦默去了王府。
到了王府,楊震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因為他受到的待遇堪比上賓。
環境雅致的獨居小院,婢女仆人十幾個,還配了書童。
關鍵是連筆墨紙硯,以及衣服著裝都準備上了。
楊震很是震驚,越發肯定自己猜測,覺得四皇子秦默肯定要自己去乾一件要人命的事。
理由很簡單,在這個朝代,能被王府以上賓之禮對待的人可不多,狀元都沒有這個待遇,也就為數不多的大學士或許有這個資格。
他一個無權無勢的舉人怎麼得到如此待遇?
張燁這樣的幕僚都還和其他門客同住呢!
午後,讓楊震更加震驚的事情又發生了,四個小廝抬著幾口箱子,裡麵全部是近年來,文濤閣大學士所寫的策論。
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要是被發現,那是殺頭大罪。
根據朝製,文濤閣大學士所寫的策論,隻有三品以上的官員才夠資格看,其他人看了,被發現以竊取國家機密罪論處。
因為文濤閣大學士寫的策論,不僅關乎還未發布的朝製政令,還涉及軍事布防等課題。
事出反常必有妖。
楊震蒙逼了,實在想不通四皇子秦墨此舉何意。
好在楊震是一個豁達的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既然四皇子敢把這些書送來,他就敢看。
他有這個自信,因為有退路的人都有這個自信。
隻是每次看到這種類彆的書,楊震不僅頭痛,還有一種割裂感。
因為這個朝代,不,準確地說這個時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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