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之所以會在成靜的耳邊說這番話。
其實,也是受到了漆雕哲的蠱惑。
這都是因為小秦這人是外貌協會的元老級會員。
漆雕哲隻是簡單對小秦說了一些類似於一見鐘情之類的鬼話。
再加上漆雕哲以玉雕大師的耀眼身份的加持。
便更加容易的讓小秦在漆雕哲麵前徹底淪陷。
所以小秦才甘願替漆雕哲做起了挑唆成靜的事情。
並且在挑唆成靜之後就天真的幻想著與漆雕哲幸福的二人世界。
小秦大概幻想的有點過頭了。
以至於寧媽媽吩咐著讓把成靜重新送回到房間內都沒有聽到。
要不是巫曼在一旁說了兩句好話。
小秦肯定是要受一點兒苦頭的。
要知道在寧媽媽的心裡是相對更願意相信簡單一點兒的巫曼。
聽到小秦挑唆的成靜。
也許精神上受到了極致的驚嚇吧。
她的臉上慘白慘白的。
像個沒有思想的木偶一般被拖回了房間。
巫曼是看到了小秦對成靜的耳語。
在關上房門之後就好奇的示意身後的房門問:
“小秦,你對裡麵的哪位剛剛耳語了什麼?本以為拖她回來一定會被吵的腦仁疼。沒想到她倒是出奇的安靜。”
小秦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說:
“想學啊!”
巫曼儼然像個憨憨一般期待的說:
“嗯嗯,很想學。這樣我以後就不會被老夫人罵做事沒腦子了。”
小秦目光中帶著一絲嫌棄的瞥了一眼巫曼說:
“想學也不教你。像你這種沒腦子的人是教不會的。你說我浪費那個勁兒乾嘛?”
巫曼聽著小秦如此侮辱性的言語竟沒有表現出一點兒怒意。
可見巫曼並非隻是表麵上看著那麼沒腦子。
她的臉上劃過一抹怪異的笑容。
看著小秦略顯囂張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與此同時。
成靜在響亮的關門聲響起之後就清醒了一些。
她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漆雕哲。
伸手擦拭著他額頭上滲出的汗水。
手並沒有立刻離開額頭。
指尖從額頭開始劃過他發青的臉頰。
最終在他發黑的嘴唇上輕輕的來回摩擦著。
許是她想用這樣的方式代表在親吻著對方。
從而短暫的得到一種心靈的慰藉。
當她飽含淚水的眼睛決堤一般流下了兩行心疼的淚水。
她的口中開始不停的自責著自己的無能。
說她看著心愛之人躺在床上無聲的受苦。
她成靜的內心也遭受著無儘的煎熬。
然後,她開始在漆雕哲的床前不自覺的絮叨著。
回憶著她們在一起時的一些甜蜜時光。
如:
漆雕哲第一次表達了要她做女朋友的願望之後,他便帶著她享用了一頓甜蜜的燭光晚餐;
第一次完成了漆雕哲交代的接近張玲的任務之後,他便送了她一塊親手雕琢的玉佩掛件;
第一次完成了邀約張玲一起吃午飯的任務之後,她因為加班太晚,他擔憂她的安全,特意開車送她回家了。
……
成靜說著說著就越發覺得漆雕哲便是她生命裡的白馬王子。
原本她還能通過假扮漆雕哲的女朋友。
卑微的繼續她自認為的默默的愛著漆雕哲。
因為每一次“扮演女朋友”結束。
漆雕哲都會特意強調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假的。
久而久之。
成靜也總是在“扮演女朋友”結束後搶先一步的說:
“懂!我懂!我們的男女朋友關係都是假的。”
隨著與漆雕哲相處的時間越多。
這些話就漸漸的變成了成靜的口頭禪。
不過,成靜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保持了幾分真?
對於漆雕哲這種老手來說心中自然最是明朗。
尤其此時。
漆雕哲表麵上看似氣息微弱、昏迷不醒。
實際上成靜對他做出的所有言行舉止都清清楚楚。
沒錯!
漆雕哲確實在裝睡。
所以老夫人的目光毒辣不得不令人佩服。
不過,他一開始並沒有指望自己可以瞞得過所有人。
他隻需要瞞得過成靜一人就足矣。
漆雕哲躺在床上聽著成靜對他的喃喃自語。
他基本可以確定。
到目前為止他的計劃是非常成功的。
不!
確切的說他把李熙智囊提出的計劃執行的非常完美。
成靜已經按照預想進入了他設想的狀態。
由愛生恨的力量是不可被忽視的。
至於成靜在這股力量的促使之下會做出什麼?
李熙智囊都無法做出準確預測。
活著無法得到他的心,死了也必須要得到他的人。
成靜抱著他的身體做出一起殉情的癡情行為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漆雕哲一直都不敢大意的真的睡過去。
生怕他因此就真的睡了過去。
說實話,此刻的漆雕哲有些後悔了他的以身犯險。
弄不好最終沒有成功的讓張玲重回他的身邊。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他本人就要先領了盒飯。
床前的成靜突然不再說話。
隱約聽到她在房間裡翻箱倒櫃的折騰什麼。
在一聲開心的笑聲之後成靜說:
“漆雕哲啊漆雕哲,最終你還是我成靜的。”
話音剛落。
漆雕哲就感受到一雙手在他身上遊走著解開了衣扣。
最終還鬆開了他皮帶……
完了!
他為了裝睡喝下了李熙智囊提供的那該死的藥水。
所以他除去意識能夠清醒之外身體根本無法控製。
難道他的一世英名就這樣斷送了?
這種被動的接受對他來說就是此生最大的侮辱。
蒼天啊!
大地啊!
他心中不甘的在呐喊著。
期望這個時候有人能從那道唯一的門闖了進來。
打斷成靜對他的行凶。
正當他的衣物被褪去的隻剩下一條小短褲。
漆雕哲的身體由外而內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他心中暗暗發誓今後再也不聽信李熙智囊的話了。
更不會再傻傻的以身試藥的做出這種傻事。
傻事?
不,這不是傻事。
因為正當漆雕哲感受到極致的絕望之後。
他又迎來了全新的希望。
成靜並沒有做出趁他病要他人的事情。
而他清楚的感知到她在幫他穿新衣。
說實話,漆雕哲著實有點佩服成靜了。
倒不是佩服成靜在麵對他的絕世容顏與身材還能保持住絕對的克製。
而是佩服成靜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夠做到幫他換衣。
要知道他漆雕哲現在的身體就像是一位全身癱瘓的病人。
每一次扶起來穿衣都是非常費勁的。
而成靜卻感覺遊刃有餘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