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看著父女倆的互動。
她接下來的言辭表達更加尖銳犀利了。
甚至都說出了父女倆聯合孤立她這個媽媽的話語。
殊不知這種話往往是最傷孩子的。
小豆子在聽到這種話之後就開始低頭沉默不語了。
這是孩子內心覺得極度委屈時常見的一種自我封閉的方式。
李想本來還想著等張玲把話說完了。
再開口為小豆子說兩句話。
可現在顯然不能再等了。
於是李想伸手輕輕拍了拍小豆子的手臂說:
“孩子,這是難過了嗎?”
小豆子抬頭眼神中滿是茫然與憂傷的看了看李想。
但並沒有對此做出任何反應。
李想的話也算是在提醒張玲。
所以張玲這才反應過來不再對李想滔滔不絕。
她扭頭看向小臉卻被小眼睛中溢出來的負麵情緒給驚到了。
看來她剛剛的措詞沒有顧及到孩子的感受。
怎麼辦?
她在心中迅速想著彌補措施。
李想見小豆子沒有說話。
張玲也不再滔滔不絕。
於是試圖繼續引導的說:
“小豆子,彆難過啊!媽媽剛剛說出那些話就足以證明媽媽對我們愛的很深。”
小豆子被爸爸的奇葩解釋給驚的“啊”了一聲。
同樣驚訝的還有張玲。
隻不過張玲的驚訝隻是一瞬間。
因為張玲很快就想明白了李想所表達的意思。
她很想倔強的當著小豆子的麵否定李想的說法。
但又意識到李想接下來的解釋。
或許是能夠成為小豆子打開心結的關鍵。
所以她也隻能默默接受了李想的說法。
並且也非常期待李想接下來會說什麼。
當然!
張玲懂得李想將要表達什麼意思。
但她的內心卻還是想親耳聽聽李想的言語表達。
李想則繼續解釋說:
“小豆子,你想啊!若媽媽就是一個和你不熟的陌生人。你覺得媽媽還會對我們說那些話嗎?”
小豆子習慣性的摸摸自己的耳垂搖頭說:
“不會!”
李想緊接著問:
“你可知道為什麼不會?”
小豆子開口試圖解釋。
也許這個年紀的小豆子可用的詞彙量不足以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意思。
所以小豆子像一個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子一般。
總是來回重複著“陌生人”、“媽媽”等幾個詞彙。
李想看出了小豆子的著急就擺手示意小豆子不用再說了。
他則接著說:
“我知道孩子你想表達什麼。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爸爸媽媽這樣的的親人是愛你的。”
李想的話說進了小豆子的心坎裡。
所以小豆子笑著“嗯”了兩聲。
李想說:
“也正因為親人是愛你的。所以才會因為愛對你產生了想對你負責的想法。同時也願意信任你。”
小豆子不確定看向張玲說:
“媽媽,爸爸說的都是真的?”
張玲再次很想倔強的否認。
但在略微猶豫的瞥了一眼李想後。
這才決定衝著小豆子點點頭。
李想見小豆子重新把注意力集中他那裡了。
於是再接著說:
“也正因為想對你負責。所以才會時不時的對你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各種想法。願意對你說話就是信任你的一種表現。”
小豆子看到媽媽因為爸爸的話下意識的點點頭。
所以像是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李想又繼續說:
“所以我們小豆子剛剛那麼的不高興。這是不願意讓媽媽對你負責信任你嗎?”
小豆子哪裡敢承認?
小腦袋搖的就和撥浪鼓一般。
小嘴不停的說著否認的詞彙。
但小豆子仍然覺得做到這些還不夠。
於是就直接撲過去緊緊抱著張玲的大腿說:
“媽媽,對不起,小豆子太不孝了!剛剛竟誤會媽媽不愛小豆子了……”
李想看著母女倆親密相擁的場麵。
他的臉上浮現出了甜蜜的笑容。
對!
李想現在並不是單單隻重點在意張玲了。
而是重點在意的他們一家三口。
試圖用自己的方式極力增強家庭凝聚力。
因為李想覺得他們一家三口的家庭凝聚力越強。
那麼他與張玲就越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不分離。
李想見母女倆一時半會兒是分不開了。
於是他趁著這個機會開始生火。
隻見他先掰了一把筷子粗細長短的樹枝備用。
然後尋來一把乾黃的枯草點燃塞進火爐入料口。
緊接著把筷子粗細的樹枝,三五一起的慢慢放在乾草引燃的火上。
記住:人要實,火要虛。
千萬彆像碼柴堆一般。
追求規則平整好看的實碼起來。
否則,火焰不旺不說了,還很有可能直接將剛引起來的火苗直接壓滅了。
待筷子粗細的樹枝燃燒超過三分之一的時候。
接下來就可以把超過大拇指粗的樹枝塞火爐入料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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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超過大拇指粗的樹枝已經丟進去五六根後。
那麼就可以把小孩胳膊粗的樹木塞進火爐入料口了。
有條件的話可以斷成合適長度。
話說,獨木難支,火亦是如此。
一般情況都會向入料口塞進至少三根木頭。
如此就可以保證火焰以一種穩定狀態長時間不滅。
張玲與小豆子被李想給火爐生火的嫻熟手法吸引。
所以都認真的站在一旁學習著。
當看到李想向火爐裡丟進五根小孩胳膊粗的樹木後起身。
張玲拿起一瓶水幫忙傾倒著示意李想洗個手。
期間!
張玲帶著幾分調侃口吻的說:
“萬萬沒想到啊!堂堂李家新任族長竟對生火如此嫻熟。這是背地裡偷偷跟人學過?”
李想略微一愣的看著張玲。
很快!
他又堆砌著笑容說:
“沒錯!張玲,你還真神了。連我跟人專門學過你都知道。”
小豆子疑惑不解的問:
“爸爸,你沒事學|生火乾嘛?不會吧。你是一位道法高深的算命大師。早就算到今日會用到。”
小豆子的想象力真豐富!
竟能自然的想到這種說法。
不過,這對李想來說又未嘗不是一個不錯的台階。
李想心存感激的點頭又看向張玲說:
“小豆子說的沒錯!我早就算到了我們一家三口今日會一起出來野餐。所以才提前學了這些。”
張玲狐疑笑著問:
“真的嗎?”
她可不願意相信算命這種玄學。
算命,在張玲看來隻不過是戲法魔術的變種與延伸。
主要就是用來逗趣取樂的。
李想剛想認真的給張玲一個肯定的回答。
小豆子麵容湧出了幾分崇拜之情的又開口對李想說:
“爸爸,你真的太棒了!”
說完,小豆子就像是想到了更為重要的事情。
於是連忙上前抓起李想的手。
小眼睛充滿了無儘的期待說:
“說到這裡,得知爸爸真的這麼厲害。”
李想故作謙虛的擺手說:
“一般般啦。爸爸,可沒有小豆子想的那麼厲害的。”
小豆子一臉不願意相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