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想從劉先生這裡得知了關於木子的不少信息。
但是李想目前並沒有把木子與真李想聯係在一起。
還是認為木子與真李想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殊不知木子與李想就是一個人兩個身份罷了。
而真李想就是想借著讓他取糖的機會。
讓他更深入的了解他們這個吃糖的群體。
再看看他在知道木子是吃糖女人之後的態度。
到時候看情況決定是否向李想坦白真李想與木子的關係?
因為兩個身份在李想麵前不停的切換真的很累。
再加上真李想清楚的預感到自己的身份快要在李想麵前暴露了。
所以真李想必須要在自己暴露之前儘可能的確定李想的敵友狀況。
敵!
儘可能快的切斷李想繼續接觸真相的機會。
若不幸!
李想已經接觸到了真相。
那麼為了自己的安全讓李想徹底消失也在所不惜。
友!
那麼他就可以繼續按照目前的節奏。
循序漸進的讓李想接觸到真相。
最終直言坦白真李想與木子之間的關係。
甚至當他的身份被娛樂八卦記者給曝光攻擊的時候。
真李想希望李想與張玲能夠成為他堅持下去的最後信念。
說實話。
因為真李想沒有十足的把握。
當陳劍得知他的秘密以後。
不會無情的站在他的對立麵。
據真李想得知就有類似的案例發生。
有吃糖的姐妹為了哥們兄弟成為女人之後。
不但沒有沒有在哥們兄弟那裡得到想要的愛情。
反而如狂風暴雨一般。
襲來了哥們兄弟的無情背叛。
最後那個吃糖姐妹隻能迫於輿論壓力傷感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真李想可不想學那個一起吃過糖的姐妹。
因為自己眼瞎衝動被逼著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每每想起都會感到惋惜。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正常男女間的遇到真愛的概率堪比中百萬大獎。
那麼像他們這個群體的女人們能夠遇到值得托付的男人。
恐怕這個概率就像是在同一個獎池裡意外中了千萬以上的大獎。
所以真李想對此如何的慎重都不過分。
當李想來到預定好的酒店。
一踏進房間門。
張玲就聞聲迎了過來。
然後一言不發嚴肅的像極了職業法醫在驗屍一般。
開始從頭到腳的打量著李想的身體。
試圖從中可以找到定罪李想的蛛絲馬跡。
當然!
經過張玲的不懈努力之下並沒有從身體上發現蛛絲馬跡。
但是李想隨手拉著的小型拉杆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可沒有衝動的直接上前檢查。
而是盯著箱子終於開口問:
“我記得你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見你拉什麼箱子。莫不是你借口出去工作就為了這個箱子?”
李想坦然的笑著點頭說:
“沒錯!有朋友讓我從他的另一個朋友那裡順手帶個東西回去。”
張玲脫口而出的問:
“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李想略微猶豫了一下解釋說:
“朋友的東西。我也不好打開直接看。從彆人那裡接過來就是這樣。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
張玲一聽也是不好意思追問了。
這畢竟涉及彆人的隱私。
李想都表示不清楚了。
她若再強人所難的要親眼看看。
那她一方麵就是太沒有家教了。
辜負了父親對她多年以來的諄諄教導。
另一方麵也會讓李想誤以為她是一個控製欲極強的無理禮)之人。
萬一因此把小豆子的爸爸給嚇跑了怎麼辦?
她可是沒有辦法再為小豆子憑空變一個像李想一般的爸爸。
不對!
現在的她怎麼會產生如此想法?
即言語中總是透著舍不得李想離開的情緒。
話句話說,她向來堅信這個世界離了誰都照樣過。
絕對沒有誰離不開誰的情況發生。
那都是因為以前!
她總是覺得女人隻要做到經濟獨立了。
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照樣可以過得很滋潤。
同樣也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很好的孝順父母。
男人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特殊價值的商品。
所以對張玲來說真沒有什麼必要把男人當回事。
現在!
她經過升職能比以前更能實現經濟獨立了。
照理說,當她了解清楚漆雕哲的失信與背叛。
更應該會把男人歸結成非生活必需品才對。
從而不會在意李想的行蹤。
可事實呢?
她發現自己的進一步的經濟獨立。
與李想的存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一開始隻是單純的不願意欠人情。
做了一些還人情的行為。
沒想到這人情越還越像一團亂麻。
因為李想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泥沼。
隻要一腳踩了上去就很難再拔出來。
所以到現在人情沒有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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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李想的態度由一開始的可有可無的不在乎。
悄無聲息的演變成了在意。
她還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好像離不開李想了。
更是差點沒風度的讓她因為他短暫離開做了一個無理禮)女人。
說起漆雕哲就令張玲有些火大了。
因為她不知自己的行蹤究竟是誰泄露給漆雕哲的?
之前!
她剛踏入預定好的酒店就看到了漆雕哲。
而漆雕哲毫不掩飾的在見到她之後就主動笑眯眯的迎了過來。
更是有些無恥的假裝偶遇模樣。
說著一些類似於“有緣千裡來相會”等話語。
以至於讓酒店工作人員誤以為她是漆雕哲的女朋友。
還是一個與男朋友正在冷戰的女朋友。
所以就按照漆雕哲的要求把房間安排在了他們房間的旁邊。
說是這樣可以讓漆雕哲抓住一切機會與張玲結束冷戰。
酒店裡的這些人還真是好心啊!
儘管張玲再三強調她與漆雕哲沒有那種關係。
也是沒有誰會選擇相信。
甚至張玲的否認卻讓好心人更加相信了漆雕哲的鬼話。
為什麼呢?
因為當今日常生活中。
絕大多數人對女人的本質已經形成了固化成見。
即,女人就是一種蠻不講理、毫無道理可言的生物。
所以男人與女人針對某個問題給出一個答案。
自然男人比女人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所以即便張玲表達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也照樣抵不過漆雕哲隨隨便捏造的謊言可信度高。
算了!
因為一直以來張玲都認為陌生人態度改變不了她的生活。
所以她向陌生的酒店工作人員解釋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那樣隻會讓漆雕哲認為她對他舊情未了。
這才不遺餘力的想要用無用的解釋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了!
張玲的恍然大悟的有一點點晚了些。
以至於讓漆雕哲已經誤會了。
也許!
人就是那麼的經不住念叨。
所以他們的房間門鈴就突兀的響了起來
更是伴隨著漆雕哲呼喚張玲名字的聲音一起傳了進來。
為此!
兩個人相視看著對方都叫了一聲漆雕哲的名字。
不同的是張玲驚訝的口吻中有一絲絲做賊心虛的心慌。
而李想卻好像隻剩下了難以置信。
但很快他的表情又恢複到正常狀態。
因為李想意識到親自來送小豆子去國外辦理入學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