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器瘟..."穗嬰的無因火在兵俑陣中左衝右突,"是初代龍王的贖罪軍!"
老鐵匠的煙鍋突然爆裂,煙灰凝成陣亡將士的殘魂:"王上!末將等您十萬年了!"殘魂撲向穗嬰手中的虎符,東荒地脈應聲開裂,露出深埋的葬兵塚。
第一百一十九章葬兵泣魂
塚中十萬青銅棺槨齊齊洞開,每具屍骸心口都插著半截補天石。穗嬰的虎符劇烈震顫,將屍骸體內的石屑抽出,在空中凝成完整的赦罪石。重吾的琉璃火觸及石麵,照出驚世真相——初代龍王當年並未隕落,而是將己身煉為石核,鎮壓著歸墟外真正的噬器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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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罪石現,母皇蘇..."屍骸突然齊聲低吟,碧波潭水逆流成瀑。水簾中浮現的巨卵表麵,赫然流轉著重吾夫婦的婚契器紋!
第一百二十章器紋孕厄
巨卵裂開的刹那,穗嬰的不朽器心突然離體。母皇的觸須穿透虹隙,每根觸須末端都鑲嵌著婚契殘頁。蘇璃的逆鱗在此刻儘數剝落,鱗片在空中拚成往生鏡——鏡中映出的母皇本體,竟是由十萬道婚契器紋纏繞成的怪物!
"我們才是母皇的溫床..."重吾的鍛天錘突然軟化,錘柄浮現初代龍王的血書:「以情為器者,終成器之奴。」
穗嬰的無因火突然轉向,將父母籠罩其中:"對不起,這才是真正的補天..."
第一百二十一章補天真相
火中浮現初代龍王的完整記憶:所謂補天石,實為囚禁母皇的情牢。每當七石重聚,便需以器道至親之情為引,加固封印。而重吾與蘇璃的婚契,正是這代囚籠的鎖芯!
母皇的觸須纏住不朽器心,虹隙中降下血雨。青銅兵俑突然調轉矛頭,將穗嬰釘在赦罪石上。少年嘔出的鮮血在石麵繪出《瘟器道典》末章——「弑親證道篇」。
"不要看!"蘇璃的龍軀燃起本命魂火,烈焰卻助長了母皇的器紋。重吾的琉璃火在此刻質變,瞳孔中流轉的竟是初代龍王的悔意...
第一百二十二章悔火焚天
當琉璃火轉為暗金色,重吾身後浮現初代龍王的法相。鍛天錘轟然炸裂,碎片凝成十萬枚"悔"字道印。母皇的觸須觸及道印的刹那,纏繞其身的婚契器紋突然反噬!
"孤當年錯了..."初代龍王的歎息中,穗嬰掙脫青銅矛。不朽器心化作利刃,攜著十萬葬兵殘魂刺入母皇核心。虹隙深處傳來初代龍妃的歌聲,破碎的婚契殘頁在歌聲中重聚,將母皇拖回歸墟深淵。
第一百二十三章殘契補情
母皇封印的刹那,碧波潭浮起三百年前的婚書全卷。蘇璃的逆鱗在殘頁中重生,重吾的琉璃火褪去暗金。穗嬰跪在潭畔,看著水中倒影——自己的左眼已成赦罪石,右眼仍流轉無因火。
老鐵匠拾起染血的虎符,煙灰補全了缺失的器紋:"該讓葬兵安息了。"青銅兵俑列隊走入虹隙,臨彆前將戈矛熔為星髓,滋養著東荒大地。
第一百二十四章星髓孕靈
三月後,星髓穗田突發異象。穗粒裂開處蹦出拇指大的器靈,或執微錘,或捧簡冊。稚童們用麥糖誘捕器靈,發現它們竟能修補殘器。穗嬰的赦罪石眼日夜劇痛,每痛一次,便有些許母皇記憶湧入——原來歸墟外的器災,不過是另一重天地的補天殘局...
第一百二十五章天外有天
當虹隙再啟時,走出的不是噬器獸,而是背負七色石的少女。她手中羅盤指向穗嬰的赦罪石眼:"道友,該還債了。"盤麵浮現的畫麵令東荒震顫——重吾夫婦的婚契器紋,正在某個遙遠位麵孕育著新的母皇!
少女袖中飛出青銅契約:"以情為器,諸天共債。請道友赴他界補天..."
穗嬰的無因火在契書上烙下血印,轉身看了眼嬉戲的器靈稚子。碧波潭的錦鯉躍過殘契,漣漪中映出新的傳奇。
器債無涯·薪火相傳)
終章餘韻
百年後的歸墟邊境,常有遊俠目睹虹隙開合。據說隙間掠過的流光裡,偶見銀發少年踏棺而行,身後十萬青銅兵執禮相隨。碧波潭底的婚書每逢月圓便浮出水麵,其上血印淡若煙霞,卻催開滿潭並蒂蓮——有漁人指天發誓,曾見蓮心坐著一對器靈嬰孩,額間流轉著琉璃火與無因光。
重吾與蘇璃的傳說漸成童謠,而東荒稚子仍用星髓穗編器靈。當第一縷炊煙升起時,總有老叟含笑望天,煙鍋裡飄散的,是永不落幕的器道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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