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兩個字,對於自負的白菁菁而言,如刀剮心。
她雖不明白清衡宗主所說的,自己的神凰一族血脈有多高貴。
但她骨子裡的高傲告訴自己,自己不輸任何種族,甚至可能是這大陸食物鏈最頂端的種族......
如今高貴如她,喊出‘主人’二字時,無疑是個極為沉重的打擊。
“嗯,不錯,再說大聲點。”
秦越不打算就此放過白菁菁,必須現在就調教好了,後續帶她去長生天才能杜絕所有後患。
萬一白菁菁抱著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心態,要背刺自己,那極為麻煩。
他識海中又催動著奴隸咒。
白菁菁立即有了反應,身子顫了顫,不敢不從。
“主......主人。”
秦越勾唇微揚:“這才像話。”
“說,你是主人的什麼?”
“我...我是主人的狗......”
秦越滿意地點點頭,“行了,出去吧,你把自己拴在門前的柱子上,我很困,彆打擾我睡覺。”
白菁菁:“......”
她還是壓著萬分的屈辱,乖乖出了木屋,將鎖鏈係在一旁的木樁上,最後輕輕的關上門。
木屋中,秦越沾床即倒。
由於在丹府內時間流速慢,在外界看了他不過才過去了二十來天。
可他卻實打實地在其中破境、煉丹了二十年。
這二十年來幾乎是不眠不休。
所以秦越很累、很累,很快便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門外的白菁菁此刻眼眶泛紅,呼吸急促,心中屈辱簡直難以言表。
她何時受過這種侮辱?
被秦越當成一條看門狗拴在外麵。
雖說她已經是化神巔峰境的修士,荒野的寒風凍雨侵擾不到身體,可這是實打實的恥辱啊!
日後若是被同族給瞧見,那麼這一輩子都要被釘在恥辱柱上。
白菁菁眼睛眨了幾下,幾顆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摔進衣裙的褶皺裡。
“不行,肯定還有破解之法......”
她努力思索著奴隸咒的破解之法。
按常理來說,奴隸咒除非主人親自解除,才能消除。
還有一種方法是若是主人死亡,也會自動消除。
要想秦越主動解開自己的奴隸咒顯然不現實。
而要想殺了秦越,或者請人殺他更不現實。
首先中了奴隸咒的奴隸對主人有殺心都會被反噬,更不用說親自動手殺他。
在還未動手之前,恐怕便會被奴隸咒給殺死。
請人殺秦越也不現實,奴隸咒的恐怖之處還有一點在於,主人能洞悉奴隸內心部分的想法。
像這種謀害主人的事,一定會被其洞悉到。
“怎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白菁菁有些急躁,她有些鬱悶的捶了一下自己胸口。
啪!!!
嗯,挺拔軟糯。
頓時,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白菁菁的腦海中。
“若是我的體質能夠破解血契,那奴隸契是不是也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