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撇撇嘴,冷笑一聲:“他還挺上心呢!”
山崎瓏二咬牙切齒地說:“乾脆直接做了他算了!”
陳鬆一聽,反手就是一巴掌:“你腦子進水啦?咱們今天是來找人麻煩的,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講點素質行不?”
山崎瓏二愣了愣,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心想:講素質?你自己有什麼資格教育彆人?
“瞎看什麼!”陳鬆吼了一聲。
山崎瓏二委屈得跟個小媳婦兒似的,閉上了嘴。
下車後,他讓手下把車停好,然後帶著幾個小弟大搖大擺地晃進了那種地方。
陳鬆很少來這種場合,不是因為他出家當和尚了,而是他看不上這兒的女人。
不過他的手下有不少愛往這兒鑽。
裡麵的媽咪一眼就看出來陳鬆是個道上混的,立馬熱情地迎了上來:“大哥,頭一回來吧?想喝點什麼?”
陳鬆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兒,皺著眉說:“拿幾瓶人頭馬來,再叫兩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彆給我找那些歪瓜裂棗!不然我砸了你的場子!”
老板娘趕緊賠著笑臉答應,然後轉身忙活去了。
大家坐下後,陳鬆對手下說:“一會兒彆動刀動槍的,彆把人給弄傷了,聽見沒?”
“知道了,老大!”幾個手下連連點頭。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著酒過來了,老板娘也領著一群小姐來了。
每個人身邊都坐了一個,模樣還算過得去。
這些小姐都挺會調節氣氛,沒一會兒,屋裡就熱鬨起來了。
陳鬆摟著一個小姐喝酒,看起來有點無聊。
這時一個小弟湊到他耳邊說:“老大,紳士勝來了!好像還跟彆人吵起來了。”
陳鬆點了點頭,然後招呼老板娘:“聽說你們這兒有個紅牌叫ann,把她叫過來一起喝杯酒。”
老板娘一聽,立馬為難地說:“這位大哥,ann被人預訂了,要不我給您換個彆的姑娘?”
“換個屁!我說叫誰就叫誰!”陳鬆臉一拉。
老板娘心裡明白,這種人是不能惹的,隻好硬著頭皮說:“大哥,ann被洪樂的紳士勝點了,要不您自己去說說?”
老板娘這人挺機靈,知道直接求情沒用,便搬出紳士勝來當擋箭牌。
“哼,紳士勝?行!”陳鬆一吆喝,手下立馬跟上:“頭兒,帶路!”
老板娘沒辦法,隻得帶著陳鬆往包房走。
進了包房,隻見紳士勝正教訓一幫小混混呢。
剛才差點被這幾個混混給撞了,紳士勝現在正一肚子火,對著他們拳打腳踢。
“老大,這幾個家夥沒什麼背景,彆在這兒裝了!”手下們賣力地打,都想在紳士勝麵前露個臉。
這時,ann跑進來,撲通一聲跪下就開始哭:“勝哥,求求你饒了他們吧。”
紳士勝剛想開口,包房門就被猛地踹開了。
陳鬆大步走進來:“喲,挺熱鬨嘛!紳士勝,你這是在玩什麼呢?”
“太子鬆,你怎麼來了?”紳士勝一臉驚訝。
陳鬆笑著說:“沒什麼事,過來放鬆放鬆,聽說勝哥在這兒,想找你喝一杯呢!”
“咱倆很熟嗎?”紳士勝警惕地看著陳鬆。
“不給麵子就算了!”陳鬆看見旁邊的姑娘,笑著說,“聽說這兒有個頭牌叫ann,被你點了,我來討個人情。”
說著,陳鬆蹲下身,挑起ann的下巴。
安安哭得梨花帶雨,模樣清純,五管精致,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女孩。
她全身散發著一種柔弱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
也難怪紳士勝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安安是吧,紳士勝根本不算什麼紳士,不如以後跟我吧!”陳鬆一臉壞笑地對安安說。
這種當麵挖牆腳的事,哪個男人能忍?
更彆提他還是個江湖大佬!
紳士勝頓時火了:“媽的太子鬆,你找死!”
在自己的地盤上,女人被陳鬆搶走了,這要傳出去,他還怎麼混?
他抄起身邊的酒瓶就朝陳鬆砸去。
陳鬆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大豬直接站到前麵,一隻手就接住了酒瓶。
然後大豬咧嘴一笑,一用力就把瓶子捏碎了,酒水四濺。
看到這一幕,紳士勝的手下嚇得直咽唾沫。
要知道這可不是空瓶子,裡麵裝滿了酒。
徒手捏碎密封的酒瓶,得多大勁?挨一下不得骨折?
紳士勝嚇得連連後退,衝手下喊道:“殺了他們!”
可還沒等洪樂的小弟動手,陳鬆身邊的幾個人就像餓狼撲食一樣衝進人群。
他們都是以一敵百的高手,對付這些小嘍囉還不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