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聯勝的那些手下,瞧見身邊的兄弟興高采烈地領錢,心裡那叫一個懊悔,恨不能抽自己兩巴掌。昨晚那事,回來的兄弟們都繪聲繪色地講了,整個過程順風順水,就是給滬上幫那幫看場子的小子一點顏色瞧瞧,把他們趕走後再炸了酒吧就齊活了。到了最關鍵的大戰,陳鬆直接讓他們撤了,五十號人一個都沒掛彩。這錢簡直是天上掉的餡餅!這麼好的事,打著燈籠也難找,所以他們看向陳鬆的眼神更加熾熱了。
陳鬆瞧著手下們開開心心地領錢,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這招叫做“重金求賢”,想讓手下們忠心耿耿,光靠名聲可不行,必須讓他們真真切切嘗到甜頭。
看著手下們對自己滿心敬意,陳鬆笑著說:“行了,拿了錢去玩吧!喝酒找樂子都行,就是彆去碰那不該碰的!不然,可彆怪我不客氣,打斷你們的腿!”
“知道了老大!”領錢的手下滿臉喜色。
“行了,都散了吧!”陳鬆擺了擺手。
看著手下們歡天喜地地離去,陳泰山一臉苦相:“老大,又扔出去一百萬,咱們手裡的錢快見底了!下個月交保護費,您這麵子往哪兒擱!”
陳鬆滿不在乎地說:“放心,錢會有的!錢嘛,花完了再賺!再說了,我已經有賺錢的盤算了!”
既然老大都不急,陳泰山也隻能聳聳肩,不再多言。
陳鬆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他還有一條沒開發的財路——唐豹手裡的盜版錄像帶生意。
以前這買賣不溫不火的,主要是因為香江的電影業還沒完全火起來。可這兩年有點起色了,買賣才漸漸紅火。不過陳鬆對這買賣不太感冒。
一來,市場上錄像帶很快就會被vcd淘汰,到時候想產業升級可沒那麼容易。二來,做盜版賺的都是小錢,直接進入娛樂圈豈不更痛快?既能拍戲賺錢,又能跟女明星玩玩,這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至於這盜版生意嘛,等自己插手娛樂圈後,隨便找人把香江的盜版清理一番就行,不費吹灰之力。
唐豹有個小作坊專門做盜版錄像帶,規模不大但還挺能撈錢。因為唐豹那檔子事,洪義就把作坊交給陳鬆管了,現在還在不停地大量製造盜版錄像帶,供下麵的人去賣。也就勉強夠維持生計,沒給陳鬆帶來什麼大好處。所以陳鬆打算把這個市場份額出手。
他心裡早就有了人選,就是上次跟他合作的高利貴。這家夥本來就跟唐豹爭這塊地盤,肯定不會拒絕。
想到這裡,陳鬆掏出大哥大給高利貴打了個電話:“貴哥,是我,太子!有空出來喝個茶不?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高利貴雖然覺得突兀,但聽陳鬆說有生意談,還是答應了。
下午,中環的陸羽茶樓。
高利貴準時到茶樓,見到了坐在雅間裡的陳鬆。
坐定之後,高利貴笑眯眯地說:“太子哥,你最近可是混得風生水起!聽說你把西環王寶的酒吧給炸了,還動手揍了他一頓?”
陳鬆揮了揮手說:“王寶在我地盤上瞎搗亂,還惹到了一個差佬!我要是不管,那些差佬還不立刻把責任推到我頭上?”
高利貴點了點頭:“說得也是。不過太子哥今天找我出來,是想聊什麼生意?彆告訴我你是來找我借錢的吧?”
陳鬆不屑地說:“我的資金缺口那麼大,你那點小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嘖嘖,你這家夥還是那麼囂張!”高利貴心裡不爽,但也得承認他說的是實話。
油麻地這麼大一塊地方,都被太子給拿下了,這胃口可不是高利貴這種小財務公司能滿足的。
陳鬆擺了擺手說:“廢話少說!你知道唐豹那盜版錄像帶的生意吧?”
高利貴眼睛一亮,對陳鬆說:“太子哥這是要跟我聯手?”
油麻地雖然比不上銅鑼灣、旺角那麼熱鬨,但比起聯合社的地盤還是要好一些,客流量那可是沒法比的。
陳鬆搖了搖頭說:“不是聯手,我要把唐豹那盜版產業賣給你!”
“什麼?”高利貴一聽這話,立刻提高了警惕:“你不是逗我呢吧?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陳鬆輕蔑地說:“賺錢太慢了!我手底下還有酒吧、賭場、建築公司等著用錢呢,這種慢慢來的生意我打算甩了!”
聽他這麼一說,高利貴信了幾分。
最近太子鬆一直在收拾油麻地的各處產業,確實得花錢。
跟其他產業比起來,盜版錄像帶的收入實在是少得可憐,連代客泊車都不如。
“你這不會給我挖什麼坑吧?”高利貴心裡有點不踏實。
陳鬆冷哼一聲:“瞧你那慫樣!我就是打算賣了,你要買就出個價,不然洪興北區的話事人肥佬黎也盯上了!”
陳鬆突然感覺金光一閃,心說這回肯定撿到寶了。等金光沒了,他一看,這不是什麼格鬥家卡片或者技能書,而是一顆紅彤彤的眼珠子。
這玩意竟然是拳王係列裡那個牛氣衝天的大反派盧哢爾的假眼,聽說背後還有段故事呢。當年二十五歲的盧哢爾橫掃各大武術高手,覺得自己天下無敵,於是去找大蛇八傑集之一的高妮茲挑戰。結果被高妮茲打得屁滾尿流,不僅輸了比賽,還被用了絕招“真·八稚女”,直接廢了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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