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手氣倒是挺好,一直贏錢,可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特彆招人煩。
陳鬆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比他還囂張。冷哼一聲,拿了籌碼就走過去,直接坐到老外對麵。
瞄了一眼牌盒,陳鬆信心滿滿地推了一堆籌碼給閒家,慢悠悠地說:“老遠就聽見一隻羊狗亂叫,不知是吃了什麼臟東西還是怎麼的,嘴這麼臭!”老外一聽,臉色立馬就變了,猛拍桌子吼道:“你罵誰呢?”
“誰搭腔我就罵誰!”陳鬆一臉不屑,“賭不賭?不賭就滾,把位子讓給彆人!”
老外看了看旁邊的保安,最終沒敢發作,把籌碼押到了莊家那邊。
發牌後,陳鬆三張牌加起來才三點,老外卻有八點。
老外立馬得意羊羊起來,衝著陳鬆說:“倒黴蛋,跟我賭吧,小心輸得傾家蕩產!”陳鬆冷笑一聲,亮出了補牌。
居然是個“6”!
“莊八點,閒九點,閒家贏!”荷管攤牌後宣布。
陳鬆搖搖頭,對著老外挑釁道:“不知道你帶的錢夠不夠,小心到時候連內褲都得當掉下船!”
接著,陳鬆繼續下注,老外被迫跟著押。
贏了連續兩盤後,陳鬆開懷大笑,對周圍看熱鬨的人說:“有好牌不跟,早晚得輸得精光!”大家一聽這話,紛紛下注,都把陳鬆當成了風向標。
這可把那個外國人給氣壞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把牌摔在上麵。
結果這次又是八點!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陳鬆手裡的牌。
陳鬆笑眯眯地翻開牌,一張是“3”,一張是“6”,加起來正好是九點。
“你這垃圾手氣,不是八點就是九點,肯定作弊了!”外國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瞪著陳鬆喊道。
陳鬆不屑一顧地說:“怎麼著,輸了就不承認了?看你穿得挺人五人六的,原來是個窮光蛋!”
“搜他的身!”外國人著急地對身邊的保鏢下令。
兩個保鏢氣勢洶洶地朝著陳鬆走過去,但拉爾夫和克拉克站了出來,擋住了他們。
拉爾夫和克拉克一身腱子肉,光是氣勢就壓倒了那兩個保鏢。根本不用動手,場麵就被他們鎮住了。
外國人一看這兩個壯漢拳頭攥得嘎吱響,嚇得立刻軟了。陳鬆輕蔑地說:“你以為帶了保鏢就牛了?想找抽是吧?”外國人沒辦法,知道自己既贏不了也打不過,隻好鐵青著臉離開了賭桌。周圍的人歡呼起來,不少人早就看這個外國人不順眼了,陳鬆算是替他們出了口氣。
外國人走後,陳鬆正準備走,卻發現剛才外國人的位置上坐了個穿白西裝的帥哥。陳鬆仔細看了看,覺得這人有點麵熟。芽子和艾米走過來問他看什麼呢。陳鬆低聲說好像在哪見過這人。芽子看了一眼笑著說:“這是高達,外號浪子,是個出老千的高手,他師父是大老千靳能。”
“高達?”陳鬆笑了笑,心想這名字得改成高進才對。艾米犯花癡地說:“這帥哥肯定很有錢。”芽子沒好氣地說:“他專門騙錢騙感情,跟這種人打交道隻會被坑,小心點。”幾輪牌打下來,高進注意到陳鬆一直在盯著自己。他好奇地問認不認識,陳鬆說隻是覺得麵熟。
“我是高達。”
“我是陳鬆。”
“你的牌技挺不錯的。”高進也在觀察陳鬆,“有沒有興趣單獨來一局?”陳鬆下注看起來隨意卻總是贏,這讓高進很感興趣。他聽師父的話來挑戰各路高手,遇到陳鬆這樣的人自然很興奮。陳鬆心想,要是讓未來的賭神主動挑戰自己的事傳出去,肯定沒人信。但他這時候沒心思想這些,因為他知道劫匪隨時可能會動手。
他對高進說:“沒問題,不過今天不行,場合也不合適。”富貴丸號不是賭船,也沒有貴賓室,確實不適合比試。高進點了點頭,說三個月後有個邀請賽,希望能見到他。陳鬆笑著答應了。
高進一走,芽子急得直跺腳:“那個高達可是亞州數一數二的高手,你跟他賭是不是瘋了?”
陳鬆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地說:“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高手呢?”
“瞎扯呢!”芽子翻了個大白眼,“你那打牌的手藝,我還能不清楚?要不是以前你...”話音未落,陳鬆眼疾手快,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嚇得她尖叫起來,反過來就要咬他。
...
宴會廳裡還是那麼鬨騰,可船艙裡的房間裡,一幫老外已經動手了。
這幫劫匪的頭兒可不簡單,是個從特種部隊出來的狠角色,叫麥克唐納。退伍後,他糾集了一幫人,成了國際上的大盜。
這家夥在好幾個國家都搞過大動靜,現在正被國際刑警滿世界追呢。
手下們正忙著檢查家夥什兒,麥克唐納和他的副手吉姆卻在研究遊輪的結構圖。
選定了幾個重點後,麥克唐納對手下說:“行了,對下表,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三十一分,再過二十九分鐘就到午夜了。”
“維森,你們a組四分鐘後動手。邁克,你帶b組九分鐘後準備行動!吉姆嘛,就跟我在這兒看好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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