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才好奇地盯著陳鬆問:“皇蒂鬆,你來這兒是想看熱鬨,還是想插一腳撈點好處?”
陳鬆哈哈大笑:“祥興,我救你?你媽了個巴子的,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嗎?就為了看你怎麼栽跟頭!”
奶奶的,竟敢勾結一個小商戶,在行業剛整頓的時候就頂風作案,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嗎!
祥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皇蒂鬆,我可是新記的得力乾將,新記現在肯定到處找我,而且油麻地可是你的地盤。”
他剛想再說點什麼,就被陳鬆一腳踹倒在地,這一幕讓杜金才也看傻了眼,呆立在原地。
看著祥興在地上像條狗一樣慘叫,陳鬆對準他的肚子又是一腳,砰!
祥興此刻蜷縮成一團,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陳鬆麵露凶相,惡狠狠地說:“你明知油麻地是我罩著的,還敢搞小動作?媽的,你是不是活膩了?早說嘛,我給你根繩子,你直接吊死算了!”
“新記?新記算哪根蔥?誰擋我財路,我就廢了他!”
他邊說邊抬了抬手,山崎瓏二麵無表情地衝上前,兩下就把祥興的手腳給廢了。那骨頭斷裂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一向膽大包天的杜金才,這時候臉色也變得刷白。
都說陳鬆是個瘋子,以前沒見過,還當是誇張呢,原來是手下們為了突出他的威嚴故意渲染的。
可如今親眼見到,才知道傳言不虛。
陳鬆真他娘的瘋了!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把祥興的手腳給廢了,就留了口氣,給新記下個狠話。
他才不在乎和聯勝和新記的衝突呢,洪興正好可以趁機撈一把。
陳鬆看向杜金才,杜金才的臉色更是白得嚇人,最後竟然嚇得失禁了。
“皇蒂鬆,這次是我錯了,我給您賠罪道歉。”
他最近手頭緊,還得交保險費,想來想去,才想出這餿主意——找人搶自己的店。
這樣一來,錢沒丟,還能從保險公司撈一筆,怎麼想都是劃算的。可誰能想到,請來的那家夥真是個賊,直接把他的金子給吞了。
他能不氣嗎?
於是,他就讓人把祥興綁了過來。沒想到,陳鬆突然闖了進來。
陳鬆大笑幾聲,笑完後,眯起眼睛,那張帥氣的臉瞬間變得冷冰冰的,寒氣逼人。
“道歉要有用,差佬不就失業了?媽的,你他娘的真是會耍小聰明,自己搶自己的東西,還報警,又找我幫忙?”
“你明知道我剛接手油麻地,各方勢力都在盯著呢,你居然搞這種把戲?你是把我當傻子還是當神仙?想玩弄我於股掌之間?”
陳鬆可是真刀真槍混出來的,身上那股霸氣,連那些橫行霸道的大狗都得敬畏三分,更彆說已經退居二線、靠開店為生的杜金才了。
“皇蒂鬆,我錯了,祥興吐出的黃金線索,我馬上找出來給你。”
陳鬆大罵:“就你那點金子,能值幾個錢?我還看得上?”
山崎瓏二像踩死豬一樣踩在祥興斷掉的腿上,開始逼問他黃金的下落……祥興這家夥沒什麼骨氣,幾下就招了。
打個電話,馬上就有人去取,不一會兒就有消息傳回來。
“二瓏哥,找到了。”
整整一百二十萬。
要知道,那時候的一百萬,在2000年可是相當於兩千萬呢。
陳鬆雖然不缺錢,但多點總比少點好嘛。
杜金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這種把戲,把他當猴耍,他不僅要拿走他的金子,還要讓他付出更多。
杜金才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皇蒂鬆,我可以走了吧。”
陳鬆咧著嘴笑道:“想走?去哪兒?你甭想大搖大擺走出去,隻配像祥興那樣爬出去。”
他臉上笑得那叫一個燦爛,活脫脫一個陽光大男孩。
可在杜金才他們看來,這笑容比厲鬼還瘮人。
陳啯漢受了山崎瓏二的影響,也開始有了做小弟的自覺,他那三百多斤的身子,一邁步地麵都跟著微微顫抖。
他像頭長了獠牙的野豬,陰森森地笑著往前走。
杜金才趕忙把希望寄托在手下身上:“我可是你們的雇主,我要是死了,你們的尾款可就拿不到了。”
“快!救救我!”
他看看杜金才,又看看陳鬆,之前曾和杜金才的手下瓏二交過手,倆人不相上下。
但他們這邊就他自己一個人,而陳鬆那邊高手多的是,陳鬆本人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他要是一出手,指定占不著便宜。
不過,內心的正義感還是驅使著他站了出來。
“皇蒂鬆,你不能殺他。”
聽到這話,杜金才懸著的心稍微放了點下來,但臉上還是帶著驚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鬆。
總得有點分寸吧?至少得有點分寸吧?
兩邊就這麼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陳鬆壓根沒看杜金才,隻盯著對麵那人。
“你覺得值嗎?”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要是一對一,自己勝算不大。
你真要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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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那人一臉嚴肅地說:“值,他給錢了。”
陳鬆淡淡地說:“讓開。”
那人回:“不讓。”
陳鬆聲音一冷:“那就沒的談了,上!”
陳啯漢一拳揮出,三百多斤的體重加上頂級的格鬥技巧,皮糙肉厚,簡直就像個無敵坦克。
一拳下去,跟鐵錘似的。
那家夥的手下也動手了,山崎一腳踹出去,直接把一個人踹飛了。
有個不長眼的,揮舞著什麼就朝這邊衝了過來,陳鬆眼神一凜,左拳猛地一縮一伸,重重地砸在那人的臉側。這一拳的力量大得嚇人,直接打掉了五顆牙,把人打得跟箭似的飛了出去,腦袋撞到牆上彈了一下,直接昏死過去。
的實力還真不錯,靠著靈活的身法在陳啯漢手下就像條泥鰍似的滑不溜手,陳啯漢沒打中他幾次,但他挨了不少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