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張照片隨著新聞報道公布了。
陳鬆吃葡萄的動作停了下來。
“這人看著有點眼熟。”
陳泰山湊近看了一眼,說:“鬆哥,這是東星的人,好像叫亞當。洪興那邊也摻和進來了,肯定是洪興的人乾的。”
唉,真是作孽作孽。陳鬆一張嘴,一顆又甜又多汁的葡萄就進了肚子。
這時,陳啯漢正盯著遊戲廳呢,突然接到另一通電話。
“大豬,阿妹好像出事了。到現在都沒露麵呢。”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點。”
“大豬哥,我也不清楚,我去趟廁所回來,阿妹就不見了,我還以為她去找你了。後來又問了守場子的小弟,說沒看見阿妹出去。不過看見一個喝得醉醺醺、滿臉麻子的女人,被兩個男人架著走了。”
“她手上戴的表跟我的一樣,都是勞力士的。我覺得那女的就是阿妹。大豬哥,現在怎麼辦呢?”
陳啯漢深吸了口氣,“彆急,我現在就讓人查,就是把香江翻了個底朝天,我也得把阿妹找回來!”
掛掉電話,陳啯漢立馬行動起來,還給拳王裡的那些格鬥家們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找人。
沒過多久,遍體鱗傷的阿妹就被帶了回來。一進屋,陳啯漢就皺起眉頭,滿臉焦急地問:“你這是怎麼搞的?跑哪兒野去了?”
阿妹默不作聲。
陳啯漢急得直跳腳。
“你這是在搞什麼名堂?說!媽的,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立馬去收拾他。”
阿妹瞪著他,一字一頓地說:“哦?誰都行是吧!我被你最好的哥們兒給睡了,你也去弄死他嗎?”
陳啯漢整個人愣住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被下藥了,你最好的哥們兒睡了我,你他娘的要不要去弄死他?”
阿妹冷冷地盯著他,“不會吧?對,我在你們眼裡算什麼?不就是一件可以換著穿的衣服嘛!”
“猴子!是猴子乾的?”陳啯漢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懵了。
他壓根沒想過會是這種局麵。
“對,就是他。”阿妹話音剛落,陳啯漢就衝了出去,連車都沒顧上開,一腳踹開路邊的人,搶過那人的摩托車,直奔猴子蔡寶建的地盤。
“哎!我的車!我的車!”
“彆他娘的嚷嚷!”陳啯漢的小弟跑過來,扔給他幾張錢,“過兩天來拿。”
到了錄像廳,蔡寶建的手下迎了出來,“大豬哥。”
陳啯漢臉紅脖子粗,“你們老大呢!那個混蛋呢!媽的!”
蔡寶建的手下愣住了,什麼情況,平時兩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今天這是怎麼了,感覺要乾架。
“我們老大接了個電話就走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陳啯漢憤怒地質問,“知道去哪兒了嗎?”
“不清楚。”小弟回答。
“媽的!”阿漢氣得大罵。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正是蔡寶建,大家都管他叫猴子。
“大豬。”
阿漢猛地回頭,看見蔡寶建,立馬衝過去,一拳就揮了過去!
這一拳帶著熊熊怒火,揮出去的時候,空氣似乎都被震得嗡嗡響。
蔡寶建眼睛一眯,腳一蹬,像踩在空氣上一樣,騰空而起,兩三米高,阿漢的拳頭從他屁股底下擦了過去。
“大豬!聽我說!”
蔡寶建落在阿漢麵前,一個後空翻,滾出去一米多遠。
他知道阿漢已經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情了。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個混蛋,你還睡我老婆!什麼東西!”阿漢氣得滿臉通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是中了彆人的計,我中毐了,我是去救你老婆的!該死的!大豬!大豬!”蔡寶建一邊跑,一邊躲避著阿漢的攻擊。
阿漢跟瘋了一樣,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地往蔡寶建身上招呼,蔡寶建靠著敏捷的身手和靈活的動作跟他周旋……
整個錄像廳亂成一鍋粥,小弟們隻能站在旁邊勸架,根本不敢靠前,外麵的拳風腳風刮在臉上生疼。
一腳踩下去,沙發就塌了,發出一聲清脆的“哢嚓”。
“哢嚓!哢嚓!”又是一陣響,隻見一拳重重砸在牆上,硬邦邦的紅磚牆上竟然被打穿了一個洞。
“趕緊去找皇蒂!”有人焦急地喊道。
“我們沒有皇蒂的電話!”另一個人回答。
“他媽的,那就去皇蒂街!快快快!不對,直接去最近的工廠,瘋狗哥在那兒,他知道皇蒂的電話!”
“趕緊去呀!愣在這兒乾嘛!”
蔡寶建和阿漢各有各的本事,一個剛猛,一個靈活。動起手來,誰也製服不了誰。
一個小弟騎著摩托車,飛馳到瘋狗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