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哥就是你害死的。”麻雀站了起來,“你居然還敢來,這是不是說明你沒把號碼幫放在眼裡?”
“你總提號碼幫乾什麼,你跟號碼幫到底有什麼關係?你五六年前就已經是聯合社的人了。”
陳泰山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該不會老鬼和老b也是你殺的吧,想嫁禍給我們和聯勝,就像烏鴉那小子一樣,挑起和聯勝和洪興的爭鬥,你好從中獲利吧。”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麻雀身上。
麻雀冷笑一聲:“彆汙蔑我,有人親眼看見你帶走老b,還把他害死了。”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看向了老b的女兒和老婆。
“對吧,大嫂。”
老b的老婆心裡清楚陳鬆那些手下的厲害,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還用手捂住了女兒的嘴。
陳泰山沒跟他廢話太多,因為今天來的目的已經搞定了。
“嘿!是我乾掉了她老公嗎?”
老b的婆子還是一聲不吭。
他料到會這樣,於是得意地一攤手,“瞧瞧,誰能指證我?”
“陳泰山,你未免也太猖狂了吧!”麻雀看著老b的婆子說,“大嫂,你倒是說句話呀,這麼多人都能給你做主。”
做主?
要是真有人做主,早就去找陳鬆算賬了,老b那幫人還沒站穩腳跟呢,就直接衝過去了。
指望這些人幫忙?
老b的婆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隨後低下頭,緊緊抱住自己的閨女,再也不吭聲了。
“看到了沒。”陳泰山在心裡給老b的婆子點了個讚,然後轉身就走。
來這兒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該查查麻雀的事情了。
老b還有幾個死忠的手下,看到陳泰山這麼狂,立刻拔刀衝上去要砍他,可還沒靠近呢,就被陳泰山身邊的兩個生化人手下給一腳踹飛了。
沒錯!
就這麼給踹飛了!
連他身邊那倆平時不起眼的小跟班都這麼厲害,旁邊那些原本在看熱鬨的社團老大們頓時就不樂意了。
陳泰山緩緩轉過身,冷笑著掃了一圈。
“彆亂動,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咱們撤!”
真是一群廢物!麻雀心裡暗罵。
陳泰山走了,路上,其中一個生化人手下問:“泰山哥,那個麻雀是不是有問題?”
“這麼多年都沒來串門,老b一死他就來了,不是對老b的婆子有意思,那肯定跟這事有關係。”
“泰山哥,那我去查查?”生化人手下笑著問。
“挺機靈的嘛,去吧,好好查查。”陳泰山說,“如果查得好,以後你就跟我混。”
“哎!謝謝泰山哥!”
正在休假的黃芽子突然接到上級的電話。
“好,我現在就過去了。”
陳鬆摸了摸黃芽子腰間的軟肉,把她逗笑了,趁她笑之前趕緊掛掉了電話。
“你假期取消了?什麼事這麼急?”
黃芽子皺起眉頭:“不清楚,應該是出了大事,不然不會這麼急。對了,她給了陳鬆一個深吻,“臨時任務也算加班,我的假期能補回來的,下次再陪你玩。記住,要一直想著我哦。”
陳鬆回應她的吻,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停下,“當然會想你的,你快去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他說完就朝外麵喊了一聲。
立馬有個小弟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鬆哥,鬆嫂。”
一聽到“鬆嫂”這個詞,黃芽子樂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她立馬從陳鬆的錢包裡抽出好幾張鈔票,瀟灑地扔給了那個小弟。
陳鬆在一旁看得直瞪眼,心裡暗自嘀咕:這家夥用我的錢倒是挺大方!
小弟看看陳鬆,雖然心裡也心疼那些錢,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沒事,鬆哥,我拿著了。”說完,小弟開心地收下了錢。
“你開著那輛桑塔納,送鬆嫂去東九瓏警署。”黃芽子吩咐道。
小弟連連點頭:“好嘞,鬆嫂,您請。”
黃芽子要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顯得格外舍不得。
等她回到警署,領導直接下達了任務:“最近我們要對社團進行嚴厲打擊,你負責a1區域,從下午三點開始行動。”
社團嚴打?黃芽子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事不會跟阿鬆有關吧?但她嘴上還是問道:“這次嚴打,不會把所有休假的人都召回來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大路派過來的大豆研究專家在來的路上被人刺殺了,他本來是打算來香江農業大學當副院長的。”領導解釋道。
“我們懷疑是嘿社會乾的,大路和上麵都非常重視這件事,要求我們限期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