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正準備離開差佬局去車上,每走一步,小弟們就大聲地喊“鬆哥”。詹母嘶在樓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心裡盤算著,你彆太得意,隻要我還在督爺的位置上一天,你就彆想有好日子過,這種風光場麵你也再不會有了。
陳鬆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樓上盯著自己,回頭一看,正好看到站在六樓窗戶邊的老詹母嘶。他輕蔑地哼了一聲,挑釁似地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向老詹母嘶敬了個君禮,心想,管你是督爺,今天都得聽我的。
詹母嘶被氣得胸口直疼,他這輩子從未體驗過失敗的痛苦,現在隻覺得胸口像被重錘擊打,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一切都被陳鬆看在眼裡。
外麵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奔馳、奧迪、林肯,排成一片,場麵壯觀。
陳鬆坐上了那輛大氣的奔馳車,克拉克迅速為他打開了車門。陳鬆一屁股坐了進去,一把摟住了不知鈥舞。
這十天一直陪在陳鬆身邊的利安娜,徑直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手裡拿著一個小遊戲機,這是陳鬆抽卡牌時抽中的。一開始她覺得挺沒意思,玩了兩把就被利安娜搶了過去,結果利安娜越玩越上癮,現在已經快通關了,就差最後兩關了。
“何差佬長,你找我有什麼事?”
“皇蒂鬆,咱們合作的事,我看還是算了吧。”何誌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陳鬆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冷冷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這不是在耍我嗎?你是不是活膩了!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是說,我願意主動把毛利從4降到5,這樣咱們也能交個朋友嘛。”
陳鬆一聽就笑了,“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我皇蒂鬆說話算話,說4就是4,絕對不會反悔,你放心好了。”
看來能當上差佬長的,還是有點手腕的。沒等我動手,他自己就先妥協了。
我本來打算這4的毛利最多給兩年,等兩年後我的人脈網搭起來了,再給他點顏色瞧瞧。但現在他主動降薪了,我也就沒必要再跟他計較了。
何誌鋒的手開始不停地顫抖,連忙說道:“我知道您說話一言九鼎,但這5的毛利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這陳鬆,是不是還在故意拖延時間?
難道是我判斷錯了,還是他在學古人的那套欲擒故縱的把戲,在試探我?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陳鬆眨了眨眼,“這樣吧,我在蓬朗的遊戲廳等你。”
想讓馬兒跑得快,又不給馬兒吃草,哪有這樣的好事。
一個遊戲廳,房子、裝修、設備加起來,至少得兩百萬。現在市場行情好,一個月賺個三十多萬不成問題,一年下來賺個三百多萬穩穩當當的。
這已經是我能給出的最大優惠了,再讓他出錢,那就是要他的命了。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何誌鋒心裡充滿了失望,沒想到陳鬆真的答應了。
媽的,要不是家裡人被他們控製住了,我早就派手下砸了他們的場子,看他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對遊戲廳一竅不通的何誌鋒氣得直咬牙,我可是差佬長,你就給我一個遊戲廳就想打發我?把我當叫花子打發呢!
媽的!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深交,可惜,我已經上了這條賊船了。等我騰出手來,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頓不可!
陳鬆一聽何誌鋒那話,不滿和威脅的味道濃得要命,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
瞧瞧這何誌鋒,當個差佬長一個月才兩萬塊工資,加上那些見不得人的好處,我猜你頂天了也就撈個三百萬。
我現在什麼廢話都不說,直接送你個值兩百萬的遊戲廳,一年能賺三百萬的地兒,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居然還不樂意?
不過轉念一想,何誌鋒這家夥什麼都不懂,八成以為這遊戲廳跟街邊的小攤販一樣不值錢呢。
“今晚我讓手下陳泰山把遊戲廳的詳細資料給你帶過去。”
到時候看你還不大吃一驚。
何誌鋒哼了一聲,心想:“一個破遊戲廳,還要什麼資料,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嘛!”但嘴上還是客氣地說:“那就多謝皇蒂鬆了。”
“客氣什麼嘛。”
兩人各懷鬼胎地掛了電話,不知鈥舞好奇地問陳鬆:“怎麼回事?”
陳鬆摸了摸她的手,笑著說:“一個不知好歹的家夥,彆管他。”停了停又問,“之前被水警扣下的那批貨,弄出來多少了?賣了多少了?”
現在這水上運輸線是阪崎良在管,做服裝的王老板在幫忙,但他們都得先跟管賬的不知鈥舞說一聲,再由不知鈥舞向我彙報。
不知鈥舞說:“七成貨已經弄出來了,王順、秋長上、大刀劉和陳默四個人分著賣了,倉庫裡還剩一成。咱們的人也在場子裡賣,一天能賣三四百個。”
“賣出去有提成,大家乾勁可足了。”
像照相機、電視這些大件兒,在香江這邊賣得老貴了。陳鬆拿第一手貨,轉手就能賺至少兩倍。再分銷給王順他們,他們還能再賺一倍多。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利閏太嚇人了,就是放股市裡也沒這麼穩賺不賠的。
“七成貨都弄出來了,比我預想的快多了。”陳鬆嘿嘿一笑。
找對了人,辦事就是痛快。
他原本以為這五百萬的貨要打水漂了呢,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現在他又把檢,警,查署差佬長何誌鋒給拉下水了,直接搭上了香江最高級彆的管員之一。
通過何誌鋒,還能把彆的管員也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