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範師傅那拘謹的樣子,陳鬆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也是這樣,總是謹小慎微,生怕惹麻煩,總想著忍氣吞聲。
因為這種性格,他小時候受了欺負也隻能默默忍受。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變得強硬起來,再也不願吃半點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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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要麼在沉默中爆發,要麼在沉默中……他屬於前者。
“嗯,她做叁明治得費點時間。”陳鬆說完,目光轉向彆處,夾起一塊鹵牛肉放進嘴裡,邊吃邊讚:“範師傅,你這鹵牛肉真香,其他菜味道也挺好,要是開個飯店,生意肯定紅火。你怎麼想到來我這兒工作的?”
範師傅皺著眉歎了口氣:“我以前也開過飯館,可總有人搗亂。這個說要保護費,那個也要保護費。就連那些所謂的管方部門,比他們還狠,一要就是一大筆。最煩人的是,還有人故意找茬,說菜裡有頭發,菜裡有釘子。”
“老天爺作證!”範師傅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我自己都沒頭發,哪來的菜裡有頭發?釘子就更彆提了……可不管怎樣,最後還是被人給欺負了。”
陳鬆問:“你沒跟那些收保護費的人理論過嗎?有些管方組織比嘿社會還狠,他們手中有乾,沒人管……這事真沒法乾。”
範師傅搖了搖頭:“當然理論過,可解決這些事得花錢。我開個小飯館,小本生意,哪經得起這麼折騰?最後隻能關門。剛好最近在找新工作,看見這兒招人,就過來瞧瞧。”
當初他來應聘時,一看這是社團的地盤,嚇得差點掉頭就走,可已經來不及了。最後隻能硬著頭皮給人做飯,一聽工資待遇,高興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讓人開心的是薪水相當可觀,可讓人擔憂的是怕薪水被扣減,又或者壓根就拿不到。畢竟這是在嘿社團的地頭上呢……但好在後來跟其他店鋪的老板、手下聊了幾句,心裡稍微安穩了點。
不過呢,他肯定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陳鬆,生怕會被他趕出門外。
陳鬆愣神了好一陣子,心裡頭覺得眼下的社會真是亂套了,法律都不像話了,到頭來受苦的還是那些底層的老百姓。自己忽然間冒出這樣的念頭,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不已。
他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天下大事了?還學會了埋怨環境?要是環境真的好一點,他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身為一個已經嘗到甜頭的人,居然跑去同情那些被壓榨的人,這事想想都覺得有點滑稽。最後,他把這種心思歸結為是想家了,懷念以前的日子。
就在這時,卡麗娜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擺著一盤色彩斑斕的沙拉、兩塊叁明治,還有一小碟醃黃瓜。
看到範師傅坐在餐桌前,卡麗娜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範師傅一見到她,慌忙站起身,喊道:“卡麗娜。”隻是發音有點古怪。
卡麗娜被他那逗趣的發音給逗笑了,說:“你可以叫我陳微,這是我阿鬆哥給我取的名字。”
她把食物從托盤裡取出來,遞給陳鬆一個叁明治,然後對範師傅說:“我不知道你也在,就做了兩個。你嘗嘗我的沙拉和醃黃瓜吧。”
範師傅緊張得有點手足無措,說:“能跟你們一起吃飯,真是太榮幸了。”
陳鬆看著他那一副巴結討好的模樣,突然沒了聊天的心情,默默地吃起了飯。反倒是卡麗娜和範師傅聊得很投機。
他們聊的都是做飯的事,一說起這個,範師傅就滿臉自信,滔滔不絕,完全忘了自己平時那些等級觀念和尊卑意識。
吃完午飯,對陳鬆來說算是早飯,卡麗娜去午休了,陳鬆則把係統召喚了出來。
卡牌已經進化到了第叁階段,現在每張卡牌都要叁億叁千萬,連抽十張就是叁十億。他越想越懷念係統剛開那會兒。
那時候每張卡牌隻要十萬。
“我剛有點錢你就坑我,是不是看我不順眼,想讓我變成窮光蛋?”
陳鬆一邊罵一邊生氣。
係統就像個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多少錢都能花光。他又想起那個壞掉的音巢要塞,換個螺絲都得花錢!什麼都得花錢,連呼吸好像都得掏錢。
而且有些東西在外麵能找到替代品,但隻能在係統商城買,不然很可能匹配不上,甚至損壞彆的零件。
想到這些,他又忍不住大罵起來,然後深吸一口氣,吐槽歸吐槽,生氣還是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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