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梁家滿瞪著眼睛,嘴裡吐出血來,身子軟綿綿地倒下了。不過他還沒死,直接被人給拖走了。
阿傑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裡五味雜陳。
咖啡廳裡的亂鬥很快就平息了。和聯勝的手下迅速把其他紅幫成員都綁了起來。阿傑看準機會,偷偷溜掉,回到了和聯勝的大本營。
陳鬆點著頭,一臉滿意地說:“阿傑,乾得不賴。”
他接著對阿傑講:“這次動手,除了解決了梁家滿這個麻煩,也讓和聯勝在銅鑼灣的發展暢通無阻了。”
阿傑雖然心裡有點忐忑,但也清楚這是道上的規矩。他沉默了一會兒,問道:“老大,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陳鬆眼裡閃過一絲狡詐。
“彆急,阿傑。咱們得給他們來個突然襲擊。”
他信心滿滿地說:“梁家滿一垮台,紅幫肯定亂成一鍋粥。咱們得趁機把銅鑼灣拿下。”
“是,老大。”
阿傑心裡一揪,他知道這是關鍵時候。他得使出老命,幫和聯勝贏得這場勝利。
另一邊,那些被綁的紅幫兄弟被帶到了和聯勝的地盤。他們被關在一個嘿漆漆的小屋裡,瞪大眼睛,又驚又怕。他們心裡明白,自己的命現在都捏在和聯勝手裡了。
梁家滿一臉痛苦地掙紮著。
他的傷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沒什麼大問題。他大聲嚷嚷著:“該死的和聯勝,你們這樣做就是斷同行的活路。要是大家都跟著學,到時候誰還守規矩?你們等著瞧吧,紅幫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時候,和聯勝的大佬陳鬆走了進來。他冷笑了一下:“我就說一句,你現在要麼乖乖滾回老家,願意的話就這麼辦;不願意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梁家滿一聽這話,掙紮著站起來朝陳鬆大吼:“你讓我滾回老家?你算哪根蔥?我們紅幫在銅鑼灣稱王稱霸這麼多年,豈能因為你幾句狠話就退縮?你做你的美夢去吧!”
陳鬆眯著眼盯著他說:“既然你這麼說話,那我可不在乎再讓你受點罪。”
梁家滿一聽更生氣了,衝著陳鬆大喊:“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麼囂張?你知不知道這裡是銅鑼灣?就不怕彆的社團找你麻煩?”
陳鬆聽了,輕蔑地笑了笑:“找麻煩?他們敢嗎?真要來了,我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梁家滿愣了一下,沒想到陳鬆這麼囂張,但馬上回過神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我才不怕呢,我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不就是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嘛!”
陳鬆一聽就火了,指著梁家滿說:“你再敢亂說,讓你嘗嘗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梁家滿冷笑一聲:“痛苦?就憑你?你以為這樣說就完事了?我早就知道你是靠女人起家的窩囊廢!”
陳鬆聽完這些話,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他看著梁家滿,語氣裡滿是嘲諷:“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你以為隨便說幾句就能過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不過是個靠手下撐場麵的笨蛋罷了。”
梁家滿一聽這話,整個人愣住了。他壓根沒想到陳鬆會這麼硬氣回擊,但很快回過神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囂張?廢物?你哪兒來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你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底細?不就是靠女人上位的小人物嘛!”
陳鬆沒再多說什麼,扭頭就走出了房間。他心裡明白,跟這種人爭辯純屬浪費時間。
正當陳鬆琢磨著怎麼對付梁家滿時,洪興的老大蔣天養竟然自己找上門了。蔣天養向來以講道義著稱,這次卻怒氣衝衝地趕到和聯勝,因為他聽說陳鬆把梁家滿給抓了。
“陳鬆,你簡直是吃了豹子膽!”蔣天養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你這是壞了江湖上的規矩!”
陳鬆坐在那裡,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他心裡清楚蔣天養此行的用意,自然得小心應對。
“蔣哥,我知道你是來講規矩的。”陳鬆平靜地說道,“但時代變了,規矩也得跟著變變。”
蔣天養瞪大眼睛,開始破口大罵:“胡說八道!江湖規矩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哪能說改就改?你這是要把整個社團都毀了!”
陳鬆笑著搖了搖頭:“蔣哥,你太天真了。江湖規矩再重要,也比不上實力來得實在。”
蔣天養氣得臉色鐵青:“這麼說,你是鐵了心不放梁家滿了?”
……
陳鬆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蔣天養在洪興的地位,不能輕易得罪。但有些原則他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梁家滿是我們和聯勝的仇敵。”陳鬆說道,“為什麼要放他回去?就因為他是你蔣哥的朋友嗎?”
蔣天養氣得直跺腳:“陳鬆,你彆太過分了!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行了?告訴你,你這樣下去不會有好下場的!”
陳鬆冷笑了一聲:“好下場?我陳鬆還會怕誰?想找茬的就儘管來,我倒要瞧瞧誰能笑到最後!”
蔣天養一聽這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陳鬆如此狂妄自大,但很快回過神來,對著他說道:“你算哪根蔥?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行了?彆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底細,你不過是個靠女人上位的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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