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叁個,跟我過來。”
陳鬆指了指自串爆、韋不凡和向問天。
這叁人是他手下最能乾的,也是這次行動的關鍵人物。他們穿過人群,擠到蔣天養所在的吧台前。
陳鬆臉上掛著笑,但眼神冷得像冰塊。
他坐到蔣天養對麵,身後站著兩個隨從。
“蔣先生,真是巧。”
陳鬆舉起酒杯,向蔣天養示意。
蔣天養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陳鬆會出現在這裡。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也舉杯回應:“是,真巧。”
兩人碰了一杯,表麵上看起來一切正常。
但陳鬆心裡明白,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蔣先生,最近生意興隆。”陳鬆開口說道,“聽說你的地盤又擴大了不少。”
蔣天養笑了:“彼此彼此,陳先生。聽說你那邊也是風生水起。”
“聽說你最近搶了彆人的倉庫?”陳鬆直接問道。
蔣天養的眼神變了,他沒想到陳鬆會這麼直接地提到這件事……
但他很快就恢複了常態:“那不過是個小倉庫,不值一提。”
“哦?”陳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向我挑釁呢?”
蔣天養愣住了,他壓根沒想到陳鬆會這麼直白地把事情攤開來說。
他還以為陳鬆隻是來隨便逛逛的,但現在看來,這事比他想的複雜多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蔣天養使勁讓自己顯得平靜,“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
“你應該明白江湖上的那些規矩。”
陳鬆冷冷地說,“敢挑戰我的人,都得付出代價。”
蔣天養的臉色一變,他知道這回是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但他也不是個善茬兒,立刻回嘴:“你以為你是老大就能隨便亂來?彆忘了,這兒可不是你一人說了算的。”
陳鬆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他最煩的就是彆人威脅他。
他站起身,聲音冷得像冰:“你以為我是來跟你講道理的?我是來讓你知道,挑釁我的下場。”
說完,陳鬆猛地一拳砸在吧台上,那聲音大得讓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朝他們那邊看,連蔣天養的手下也不例外。
蔣天養也站了起來,他知道這時候不能露怯。
但他心裡清楚得很,陳鬆這人就是個瘋子,瘋起來誰也攔不住。
“你想怎麼樣?”蔣天養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
“怎麼樣?”陳鬆冷笑著,“我要讓你知道,在這江湖上,還沒人敢跟我陳鬆較勁。”
說完,他一把抓住蔣天養的衣服,把他拽到自己麵前。
蔣天養的手下見勢不妙,立刻衝上來想救他們的老大。
可自串爆、韋不凡和向問天叁人立刻擋在了他們前麵。
酒吧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陳鬆和蔣天養開始扭打在一起,從吧台一路打到舞池。
他們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風,好像要把對方打趴下似的。
周圍的人嚇得四處亂跑,生怕被殃及池魚。
到了舞池,兩人還是難分高下。
他們臉上都是傷,但眼神依然堅定。
他們都知道,這一架關乎尊嚴和地位,絕對不能輸。
最後,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陳鬆憑借著實力和手段,終於製住了蔣天養。
他把蔣天養按在地上,膝蓋頂著他的背,讓他動彈不得。
“服不服?”陳鬆小聲問。
蔣天養咬牙切齒地說:“你想得美!”
陳鬆冷笑:“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
話音剛落,突然傳來一聲大吼:“住手!”
大家紛紛回頭,看到一個壯實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一群手下,一個個都凶巴巴的。
陳鬆放開了蔣天養,站了起來。
他認出了這個中年男人,洪興的老大——蔣天生。
蔣天生走到陳鬆麵前,冷冷地盯著他說:“陳鬆,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在我的地盤上搗亂?”
陳鬆笑著:“原來是蔣先生在這兒,失禮失禮。我隻是想教訓教訓這個不懂規矩的小子罷了。”
蔣天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蔣天養,眼裡冒出一絲火氣。但他很快就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說道:“不管你有什麼借口,在我的地盤上,你就得按我的規矩來。趕緊走人!”
陳鬆聳了聳肩膀:“既然蔣大哥發話了,那我就賣你個麵子。”說完,他轉身帶著自串爆、韋不凡和向問天他們離開了酒吧。
蔣天生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變得有些陰暗。他清楚陳鬆是個瘋子,更是個棘手的人物。不過蔣天養被陳鬆打成那樣,還是讓他挺驚訝的。
他走過去,把蔣天養拉了起來:“你沒事吧?”
蔣天養搖了搖頭:“沒事。”他的眼裡滿是憤怒和不甘,“我非得找他算賬不可!”
“算賬?”蔣天生冷笑了一聲,“你覺得你能打過陳鬆?那家夥可是個瘋子。”
蔣天養咬牙切齒地說:“就算他是個瘋子,我也要收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