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後,陳鬆躺在病床上休養,身邊圍著一群小弟。他躺在床上,雖然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痛苦。他的左臂纏著厚厚的繃帶,血跡隱約可見,但他完全不在意。
病房的門打開,一群和聯勝的小弟湧了進來。他們望著陳鬆,眼中充滿了敬仰和擔憂。
“鬆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一個小弟心急火燎地問。
陳鬆輕輕一笑,擺了擺手:“沒事,就是小打小鬨,不傷大雅。”
“小打小鬨?你看看你左胳膊,都快成廢鐵了!”另一個人急得直跳腳,“洪興那幫人太囂張了,下手這麼嘿!”
陳鬆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這就是道上的規矩,弱的被強的吃掉。咱們不夠硬氣,就得被人踩在腳下。”
“鬆哥,咱們一定好好努力,變得更強!”一個小弟信誓旦旦地說。
陳鬆點了點頭,目光轉向窗外。他心知肚明,這場較量還遠遠沒到結束的時候。洪興那幫人絕不會輕易罷休,肯定會看準機會報複。和聯勝這邊也得時刻準備著應對挑戰。
就在這時,病房門一開,蔣天養走了進來。他那張臉跟鍋底似的,嘿得嚇人,看陳鬆的眼神那叫一個複雜。
“陳鬆,你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蔣天養慢悠悠地說,“我佩服你的勇氣和執著,但這可不代表我會對你們和聯勝手下留情。”
陳鬆冷冷地盯著蔣天養:“蔣天養,你以為你贏了?咱們這才哪兒到哪兒。”
“哦?”蔣天養冷笑了一聲,“那咱們就走著瞧,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出了病房。陳鬆望著他的背影,眼裡閃著倔強的光。
他知道以後的路會更難走,但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鬆哥,咱們接下來怎麼辦?”一個小弟問,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
陳鬆笑了笑:“彆怕,咱們已經邁出了第一步。接下來,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讓洪興瞧瞧咱們和聯勝的厲害!”
兄弟們齊聲應和,病房裡瞬間充滿了鬥誌昂揚的氣氛。
陳鬆看著他們,心裡頭那叫一個自信滿滿。
“喪暴,你明天帶人去旺角,把能撈錢的地盤都給我搶過來,讓洪興的人瞧瞧咱們的實力!”
“喪暴,聽見沒?”陳鬆瞪大眼睛,衝著那個壯漢喊道。
喪暴點了點頭,咧嘴一笑:“鬆哥,您就放心吧。明天我就帶人去。旺角的地盤,咱們肯定能拿下!”
“不光是拿下,”陳鬆糾正他,“我要你們在那裡站穩腳跟,讓洪興的人再也不敢小瞧咱們!”
“明白!”喪暴拍了拍胸口,“我會讓他們知道,和聯勝可不是好惹的!”
陳鬆輕輕點了點頭,還算滿意。
他知道喪暴雖然心狠手辣,但腦子不笨,應該能完成任務。
“不過鬆哥,”另一個兄弟猶豫著開口,“洪興也不是好對付的,他們肯定會反擊的。”
“沒錯,”陳鬆沉聲說道,“所以咱們得提前做好準備。喪暴,明天你帶人去的時候可得小心點,彆給對方留下可乘之機。”
“鬆哥,您就放心吧。”喪暴信心滿滿地說,“我一定小心行事。”
就在這時,病房門又一開,進來一個穿嘿西裝的中年男人。他一臉陰沉,眼神跟冰刀子似的,一看就不是善茬。
“陳鬆,你膽子不小哇!”中年男人冷冰冰地說,“竟敢跟咱們洪興搶地盤!”
陳鬆嘴角上揚,淡淡一笑:“爭地盤嘛,在道上那是家常便飯。”
“你們洪興能搶我們的地兒,憑什麼我們不能搶回來?”一個年輕人一臉不服氣道。
“因為洪興更牛!”一個中年男人瞪圓了眼珠子,扯著嗓子吼道,“你們聯勝不過是一群散兵遊勇!”
“哦?”陳鬆輕蔑地哼了一聲,“那就比比看,到底誰更厲害!”
中年男人轉頭看向喪暴,“你就是喪暴?聽說你挺能打?”
喪暴咧嘴笑了笑,“沒錯,我就是喪暴,你想怎麼滴?”
“我想怎麼滴?”中年男人冷笑一聲,“我想讓你瞧瞧洪興的厲害!”
話音未落,他掄起拳頭就朝喪暴衝去!
喪暴沒想到對方這麼不講理,但也不是吃素的,立馬迎了上去。
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起,拳拳到肉,打得砰砰作響!
陳鬆站在旁邊,連個阻攔的意思都沒有。
他心裡清楚,這符合道上規矩。要是喪暴連個中年男人都打不過,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不一會兒,喪暴占了上風,把中年男人死死地壓在身下。
“服不服?”喪暴惡聲惡氣地說。
中年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但嘴上依舊強硬:“你們聯勝都是廢物!就算贏了又怎樣?洪興還有更狠的角色!”
“是嗎?”陳鬆笑了,“那咱們就走著瞧。”
說完,他轉頭對喪暴說:“把他給我扔出去。”
喪暴應了一聲,一把將中年男人像丟垃圾一樣扔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