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斌的話,於鳳兒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點頭說道:
“你放心,我回頭就把那東西藏起來,誰也不讓見。”
說完,她又想到什麼,忍不住道:
“要不然,我們找機會把它賣了換錢?反正文物咱們也不懂,留著還有風險,出手賣給彆人算了。”
於鳳兒可不奢望什麼魏武遺密,相比起擁有酒壺要擔的風險,她更願意換成錢,把燙手山芋給丟出去。
如果換作彆的東西,陳斌肯定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但魏武酒壺極有可能牽扯到自己一直接觸不到的“氣”,陳斌就有些舍不得了。
要知道,迄今為止,魏武酒壺等文物,是他為數不多見到的死物之中蘊含“氣”的事物,直覺告訴他這樣的東西很稀有也很寶貴,所以不想出手。
“還是藏好吧,這東西我總覺得牽扯甚廣,哪怕是賣出去了,恐怕也難逃被人順藤摸瓜找上門的命運,反倒是藏起來不被人看到更安全些。”他緩緩說道。
於鳳兒對陳斌一向是言聽計從,既然他這麼說了,便點了點頭:
“好,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陳斌頓時感動不已:
“謝謝師姐,師姐你真好。”
僅僅隻是一句話,就讓於鳳兒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對了,兔子今天怪怪的。”
聽到這話,陳斌頓時就心裡一緊,連忙道:
“該不會又跑了吧。”
於鳳兒搖頭:“不是,它變色了。”
“變色了?”陳斌一臉懵逼。
“嗯,現在不是白兔子了,是粉兔子。”於鳳兒說完,笑了起來,“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你給它染的色呢,結果按著它在水盆裡洗了洗,卻發現沒褪色,它就是突然變成粉色的了。”
陳斌連連搖頭否認:
“我沒有給它染色。”
“所以我才說它怪怪的,一隻兔子,會尋寶不說,竟然還會自己變色,真神奇。”
聽到這話,陳斌不由得想起了山穀水潭的奇事,有些坐不住了:
“兔子在哪,我去看看。”
“在屋裡關著呢,我怕它又趁我不注意跑後山去,下了一夜雨,這次可沒人再去冒雨找它。”於鳳兒朝陳斌房間努了努嘴。
陳斌當即起身道:
“我去看看。”
“去吧,那兔子對你可比對我親切多了。”於鳳兒隨口笑道,並不覺得這裡麵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陳斌當即推開自己房門走了進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那一團粉色。
此刻的兔子,白色的毛發變成了微微的淡粉色,蜷縮在床上正自熟睡,乍一看上去就像一個肉球一樣,十分可愛。
陳斌敢肯定,這樣的兔子帶出去,對那些女生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就連他自己此刻,都從心底生出一股想要摟進懷裡死命薅的衝動。
甩開這個念頭,陳斌走到床邊,俯身仔細觀察著兔子的狀態。
這一看之下,他立刻就發現了於鳳兒沒發現的地方。
在兔子額頭的毛發下麵,竟然隱隱有著一個奇怪的紋路。
那是由細細密密的小鱗片組成的,一個“豐”字。
豐?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