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跟著工程隊去了後山,親眼看著他們重新開工,這才徹底放心下來。
隨後,他去了後山山穀,在那個水潭邊,再次找到了被瀑布打趴在石頭上的兔子。
水氣氤氳,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周圍草木茂盛至極,一點也不像最開始時候的荒敗。
好在,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這次水潭邊沒有聚集那麼多的山中野獸,隻有寥寥幾隻老鼠躲在草叢裡探頭探腦,似乎等著“撿漏”一樣。
而這些老鼠的個頭,卻一個個足有貓兒那麼大。
當聽到陳斌到來的動靜之後,這些老鼠迅速躲入草叢中消失不見了。
陳斌沒有理會,走到水潭裡撈起兔子,拎著其濕答答的耳朵沒好氣道:
“彆人是鯉魚躍龍門,你一個兔子學什麼勁兒,難不成從這裡躍上去,你就能化身為龍?”
兔子被瀑布打的沒了反抗之力,蔫蔫的吊在陳斌手上,任由他數落,一滴滴的水珠沿著雙腿滴落在草叢裡,激起一個個嫩綠的草芽。
那些草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長著,眨眼間就沒過了陳斌的腳踝,長的一尺來高。
陳斌親眼見證了這神奇的一幕,忍不住嘖嘖稱奇:
“你的洗澡水是天仙水嗎?怎麼這麼厲害。”
他琢磨著以後是不是專門建個水庫啥的,專供這兔子洗澡,免得把洗澡水都給浪費了。
兔子總算有了反應,打了個響鼻掙紮著要去踢陳斌,被陳斌哈哈一笑躲開。
他脫下外套,不由分說將兔子包裹起來,這才抱著返回家去。
這水潭距離即將構建的山穀藥田有大約三公裡的路程,在陳斌的計劃裡,將來這潭水是要引起藥田做灌溉用的,以這潭水的流量和神奇,當不用擔心藥草的成長。
……
回到家,將兔子丟在太陽底下自行曬太陽,陳斌自己則回了房間,從暗格裡拿出那魏武酒壺,重新仔細的觀察。
這魏武酒壺裡已經沒有“氣”了,在透視能力之下,其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文物,但既然有人冒著大風險半夜來偷,那就意味著這東西還藏著更大的秘密。
陳斌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傳說中魏武帝曹操的七十二遺塚。
摸金校尉,自魏武始。
作為一派祖師爺,七十二遺塚不但對那些曆史學家充滿了誘惑,對那些盜墓賊更是如此。
所有人都堅信,曹孟德真正的墓塚裡,一定藏著巨大的秘密和財富,畢竟當年他為了籌措軍費,是把中原大地上的墓地結結實實掃蕩了一遍的,很多亙古以前的君王陵寢、豪紳大墓都被那些“奉旨挖墳”的摸金校尉給光顧過。
這裡麵,十漏其一出來,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沒有哪個盜墓賊對此不心動。
“叮叮”。
陳斌屈指彈了彈魏武酒壺,聽著那清脆的青銅器聲音,滿腹疑竇。
透視能力基本已經將這個酒壺看透了,表裡內外都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就是一個純粹的青銅器皿,除了酒壺外表上,刻著“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題詞之外,這酒壺再沒彆的特殊之處了。
答案總不會在這首“觀滄海”上吧。
陳斌嘀咕著,拿起酒壺,照著上麵的題詞念了一遍。
結果自然是沒有反應。
他頓時有些泄氣,苦惱的抓了抓頭發:
“什麼也沒有,總不能還要搞什麼滴血認主吧。”
這麼一說,他乾脆不信邪的拿來小刀,割破手指抹了點血上去。
天真的想法很快被現實打敗,那酒壺就算是喂了血也是毫無動靜。
就在這時,陳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來電顯示竟是薛若安打來的。
“算了,不管了,等將來有更多線索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