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朝著另一條路走。
步伐一步比一步沉重,還沒走幾步。
宋晚意再也繃不住,蹲在地上痛哭出聲,嬌小的身軀不斷地在顫抖著。
沈景行於心不忍,快步走上前,抓住宋晚意的胳膊,想將人攙扶起來。
“這畢竟是屬於研究所的機密,關乎到華國的衰敗,我即便再怎麼糊塗和愚昧無知,也不能做有害華國的事。
我知你不會乾對不起我的事,但事實擺在這,我又怎麼能不起疑?”
被這麼一安慰,宋晚意的哭聲更大了,淚如決堤一般不斷地往外湧。
雙手緊緊的環住了沈景行的脖子,仰天痛哭,一邊訴說著自己這些年來的苦楚。
“我為了你,不知道在國外吃了多少苦頭,熬了多少個日夜,才苦儘甘來,謀得了回國的機會。
我回來的第一時間便是找你,可誰曾想,你身邊早已有佳人,長輩們也很喜歡她。
而我還得頂著沈家長輩的壓力,用儘一切去愛你,到頭來,你卻還是懷疑到了我的身上…”
一邊說著一邊哽咽,仿佛是受了天大的怨氣一般,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沈景行心如刀割,輕拍著宋晚意的背,溫聲細語地哄著。
可儘管如此,起疑的種子一旦深埋在心底,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便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早在因為明珠劇院展顏第一次參加參選後,沈景行便發現自己對展顏的愛遠沒有往日的多。
如今在經過歲月的推敲與洗禮,他好像真的不是非要宋晚意不可。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展顏那張嬌豔的小臉?
……
次日。
等展顏下午下班回來後,便從秦司野口中得知,真正泄密的是研究所的清潔工。
趁著研究人員過度勞累,休息時偷摸地取了鑰匙,溜進了研究室。
為此也洗清了宋晚意和展顏的嫌疑。
展顏卻越聽越起疑,愈發覺得不對勁:“這怎麼可能呢,我不是沒有去過研究所。
研究所實驗室派遣了一些身手了得的人守著,區區一個老清潔工,又怎麼可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溜進去!”
研究所比較森嚴。
即便是先前她進去參觀,也隻能在外麵的玻璃處大致地掃一眼。
而且研究所內每一間重點實驗室,都有專業人員一天二十四小時輪流站崗。
一位頭發發白的老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溜進去,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
秦司野也頗為讚同:“話是如此,但證據確鑿,我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且,根據今天的調查,有人在刻意隱瞞宋晚意的一些事,需要花些時間偵查,你務必要保護好自己的人身安全。”
說著,秦司野從邊緣掏出來了一個紅色的禮盒加到展顏的手上。
禮盒沉甸甸的,倒像是裝了磚頭一樣。
“打開看看。”
在秦司野的催促下,展顏將蓋子打開,露出了一個黑色的磚頭,上麵還插著一根銀色的線。
“這個是大哥大,方便你隨時跟我聯係,雖然又大又厚重,隨身攜帶,一旦發生什麼事就聯係我。”
說完又拿出來了一張紙條放在展顏手上。
“我也買了一個,遇到危險隨時跟我打電話,當然,不隻是遇到危險,平常想我也可以跟我打。”
突如其來的一句情話,讓展顏俏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