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聽了他的話後,目光堅定地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明教之人一定會路過這條小路,咱們三個就在這兒守株待兔,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就我們三個?你們沒有幫手嗎?”趙知許麵露疑惑,微微皺眉問道。
柳依和朱雄英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同時悄悄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沒有,就我們兩個,沒有同夥。”朱雄英麵不改色地說道。
“無事,我父親在明教還是有點話語權的,等一下我先出去交涉,說不定能先穩住局麵,減少些不必要的衝突,如果實在不行……”趙知許神色鎮定,有條不紊地說道。
就在這時,柳依打斷了趙知許的話急忙壓低聲音提醒:“來了!”
眾人瞬間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盯著小路的儘頭。
眾人藏身於灌木叢後,緊張地注視著遠方。隻見一群身著明教服飾的人,拽著一群可憐兮兮的小乞丐,正朝著這邊緩緩走來。
趙知許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悄悄地從灌木叢後繞了一個圈,朝著明教眾人迎了上去。
柳依緊握著手中的武器,雙眼死死地盯著趙知許的一舉一動,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說道:“做好準備,如果這姓趙的真敢背叛我們,暴露我們的行蹤,咱們就立刻衝出去,連他一起殺了,絕不能讓他有機會通風報信。”
朱雄英沒有出聲,隻是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與警惕。
明教眾人見到突然出現的趙知許,瞬間如臨大敵,紛紛拔出佩刀。
趙知許卻毫不畏懼,先是不慌不忙地掏出腰間的腰牌,大聲報出自己的身份。
隨後,他快步走到為首的明教之人麵前,與對方低聲交涉起來。
兩人交談了許久,那為首之人的臉上不時閃過疑惑、思索的神情,顯然在權衡利弊。趙知許見狀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遞到對方麵前。
那為首之人目光落在銀票上,微微一愣,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芒。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銀票,揣入懷中。而後,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放開那些孩子。
被放開的孩子們驚恐未定,紛紛朝著遠處跑去。明教眾人則收起佩刀,帶著一絲不甘,漸漸朝著遠處走去,身影逐漸消失在路上。
趙知許快步回到柳依藏身之處,左右張望一番,開口問道:“咦?蕭兄呢,怎麼沒見他?”
“他去斬草除根了。”柳依目光冷峻,語氣平淡地吐出幾個字。
“確實,明教之人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蕭兄此舉,也是為了避免後患。”趙知許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讚同。
沒過多久,朱雄英手持利刃,步伐穩健地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擦拭著刀刃上的斑斑血跡。
見他回來,柳依上前一步,輕聲問道:“都解決了?”
“不過都是些小嘍囉罷了,不足為懼。”朱雄英神色自若,嘴角微微上揚,將利刃收入刀鞘,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三人策馬回到趙府,趙知許領著朱雄英和柳依來到一處靜謐的小院。
他招呼兩人坐下後,親自倒了三杯茶,輕輕抿了一口,壓下騎馬帶來的不適,這才緩緩開口:“兩位但放寬心,這裡是我平日裡居住的地方。我已吩咐過府中的下人,他們斷不會來打擾。”
“蕭兄,柳姑娘,經過今日之事,看來我們的確是誌同道合之人。”趙知許目光真誠地看著他們。
“趙公子不必如此見外,叫我阿乾便好。”朱雄英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語氣輕快地說道。
柳依在一旁靜靜地坐著,隻是微微頷首,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