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立馬推開裴封,瞪了男人一眼,“你這話啥意思,懷疑我?”
蕭樹咋想的,她對他不了解也不知道。
但是她可以肯定,她對蕭樹沒有那種感情,甚至她都快忘記還有蕭樹這個人了。
裴封歎息一聲,伸手把人重新拉入懷裡,“我沒有懷疑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他隻是想知道,蕭樹為什麼會時不時看向她,他們從前是不是相熟。
薑婉心裡還是不太舒服,自然不想讓裴封抱她,於是不停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我看你就是懷疑我,彆以為我不知道,今天自從見到蕭樹之後,你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咋看咋不對勁。”
“我都和蕭樹七八年沒見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下落,你說,我跟他能有啥?”
“你要是懷疑我,你可以明說,沒必要弄得這麼麻煩,明裡暗裡地試探我。”
裴封輕笑出聲,低頭親吻著薑婉的眼角。
“我知道,你和他沒什麼。”
“我也知道,這些年你跟家裡人都沒聯係,自然跟蕭樹也沒什麼牽扯。”
“隻是他剛剛頻繁看向你的眼神,太過直白,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我吃醋了,我介意,十分介意,這才說出那種話。”
薑婉一怔,情緒漸漸放緩下去。
一時之間好像也沒那麼氣了,這是他們在一塊之後,裴封第一次十分直白地說出他對她的感受。
她仰頭對上了裴封漆黑深邃的眸子,那雙眼底的倒影都是她,清晰可見
……
翌日。
是薑婉從海市回來上班的第一天,裴封倒是與之相反,他今天有空在家。
經過昨天晚上對一番交談之後。
她對於一直埋藏在心裡的那個秘密,似乎也沒那麼緊張了。
裴封是個負責任的男人。
以他的性子,哪怕知道當年的事,心裡對她有恨有怨,估計也會為了孩子,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繼續跟她保持這段婚姻。
更彆說,結婚的這幾個月以來,他對她的感情漸漸加深。
哪怕這些感情不足以讓裴封放棄原則,但裴封多少也會給她一個機會,讓這段婚姻繼續下去。
她唯一要擔心的,是怎麼跟裴封解釋當初拋夫棄子的原因。
不過,既然解釋不了,那就不解釋了。
她事情都做了,已經無法挽回,要是裴封真的很介意,實在不行他想咋樣就咋樣吧。
想清楚一切之後,薑婉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晚上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於是,一大早上起來之後,薑婉已經不打算刻意減少裴封跟她媽和弟弟妹妹見麵的次數了,一切隨緣。
在上班之前,她站在鏡子前一邊梳頭發,一邊哼著小調,隨口跟裴封說了幾句。
“媽他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也待不了幾天,你今天休息沒啥事,可以帶他們四處走走。”
“彆總是讓人待在招待所,這樣也不太合適。”
裴封微微挑眉,對薑婉突然之間的轉變這有些意外,這人昨天還不太想讓他單獨和她家裡人見麵,咋今天又改了性子?
難道她不怕鐵柱和鳳霞兩人,在他麵前說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