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賀野帶著笑意說道:“上次演習時,你不是往我嘴裡塞了魚雷嗎?現在算是還禮。”他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標槍心中警鈴大作,感到事情不對勁。
阿賀野的話語溫柔卻透著危險,機械臂逐漸收緊,標槍能清晰聽到自己的骨骼斷裂與內臟受損的聲音。
儘管仍能冷靜思考,但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恐懼。
她努力讓自己想象著日後向指揮官撒嬌的畫麵,試圖緩解痛苦帶來的衝擊。
看到標槍痛苦扭曲的表情,阿賀野語氣突然變得陰沉:“原來在想指揮官?看來得讓你清醒點了。”隨即加大了力道,標槍慘叫連連,意識開始模糊。
碼頭邊,指揮官從無線電中聽到標槍的求救聲,震驚不已。
他迅速反應過來,對著無線電大喊:“阿賀野停止攻擊,演習結束!”阿賀野很快回應,釋放了機械臂的壓力。
借助艦裝上的攝像頭,指揮官在夕張的屏幕上看到了當時的情況,確認演習正式結束。
標槍在演習中因過度使用力量而被“掐暈”,並未出現內臟破裂或骨折等嚴重傷害。
儘管預計掌握新裝備需要較長時間,但阿賀野僅用一個下午便展現出極高的熟練度。
演習結束後,指揮官對阿賀野露出的笑容感到不安。
夕張提醒阿賀野即將返回,指揮官猶豫間選擇回避,將數據交由夕張帶回工廠進行分析。
臨行前,夕張催促指揮官接待阿賀野,但指揮官對此充滿擔憂。
阿賀野歸來時,以異常甜美且充滿自信的語氣與指揮官對話。
她的腳邊躺著失去意識的標槍——這位戰鬥經驗豐富的艦娘因承受不住壓力而倒下。
瑞鶴和小天鵝隨即出戰支援。
指揮官內心忐忑,不知如何處理此次事件,隻能暗自祈禱一切無恙。
翔鶴和扶桑正在執行遊輪警衛任務,而夕立和鳳翔外出采購未歸。
標槍的情況似乎不太妙,暫時無法恢複行動。
阿賀野神情恍惚地注視著指揮官,內心充滿強烈的保護欲。
指揮官察覺到危險,毫不猶豫地開始奔跑。
阿賀野緊隨其後,試圖靠近指揮官。”為什麼我要被追趕?隻要我不停下,你就抓不到我!”指揮官一邊跑,一邊喊話。”指揮官,請讓我保護您!”阿賀野堅定地說。
指揮官跑向資源放置場,這裡由新月和春月負責。
新月見到指揮官慌張的模樣,詢問情況。”指揮官,發生什麼事了?”新月好奇地問。”有危險追著我!”指揮官喘著氣回答。
就在這一瞬間,阿賀野已經逼近。
新月迅速抽出日本刀,與阿賀野的機械臂展開激烈對抗。
金屬交擊聲刺耳異常,火花四濺。
儘管新月全力以赴,仍被逼退數步。”不行,得想辦法阻止他!”新月暗自思索。
阿賀野猛然推開一切,機械臂隨即抓住了新月。
機械臂高高舉起新月,而阿賀野臉上的笑容卻毫無溫度。”辛苦了,新月?”
阿賀野的話語帶著甜意,卻讓人感到異常。”你已經儘力了,複活後我請你吃聖代。”
話音未落,機械臂開始收緊。
新月的掙紮逐漸停止,最終像標槍一般倒地,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指揮官認為這不是誇獎,而是陳述事實——如此強大的力量僅用幾小時便展現無疑。
橫須賀的技術令人難以置信。
阿賀野緩步走向指揮官,眼神卻透露出悲傷。
她蹲坐在地,淚水奪眶而出。”那些……又回來了……”
指揮官注視著阿賀納的異樣,心中充滿疑惑。
南海港區近期發生了一起特殊事件,涉及艦娘阿賀野的行為異常。
據百合花和丹萌透露,此類情況並非首次出現。
艦娘們的艦裝中蘊藏著深厚的曆史記憶,這些記憶包括世界大戰及多次海戰的經曆。
隨著艦裝的升級改造和實戰經驗積累,這些記憶可能會滲透進艦娘內心,對其性格產生深遠影響。
令人擔憂的是,除少數意誌堅定者外,大多數艦娘在經曆改二後都會變得容易被艦裝中的記憶左右。
這或許與艦裝與艦娘之間的同步程度有關。
目前,阿賀野正表現出明顯的失控症狀:身體劇烈顫抖、聲音微弱、眼神空洞且瞳孔泛紅如血。
她的行為已接近瘋狂,機械臂四處亂舞,對周圍環境構成威脅。
指揮官試圖與阿賀野溝通,但她顯然無法自控。
其表現與電影《蜘蛛俠》中失去理智的章魚博士極為相似。
與此同時,翔鶴也曾出現過相同的紅瞳現象。
麵對這一緊急狀況,指揮官意識到必須儘快尋求幫助,否則整個港區的安全將受到嚴重威脅。
儘管聽不清阿賀野的具體話語,但從語氣推測,她似乎正承受著巨大痛苦,反複質問為何自己獨受困擾,同時流露出強烈的無助感。
阿賀野的記憶如同洪水般湧來,指揮官終於明白了它為何如此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