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試探著問道：“牟總，要不調查一下這件事？”
牟新雨突然反應過來，她立即坐直身子，說道：“讓我媽的秘書過來。”
牟新雨的秘書一時搞不懂她想做什麼，可不等她反應過來，牟新雨接著催促道：“打電話，讓她馬上過來。”
秘書隻能按照牟新雨的要求，給她母親的秘書秦洋打電話。
沒多久，秦洋來到牟新雨的辦公室。
牟新雨看著秦洋淡淡地問道：“秦秘書，你親眼看到林哲接了我媽一個億的饋贈？”
一邊說著，牟新雨一邊好好觀察秦洋的麵部表情變化。
儘管秦洋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牟新雨已經看出來秦洋內心輕微的波瀾。
牟新雨繼續說道：“請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牟氏容不下謊話連篇的人。”
秦洋有些害怕了，她囁囁嚅嚅，就是說不出來。
看到秦洋還要這麼嘴硬，牟新雨對她的秘書說道：“我看著秦秘書的舌頭是多餘的，讓人把它割了，她不想說話，今後就不用再說話了。”
聽到牟新雨的話，秦洋臉色煞白，嚇得在牟新雨麵前跪下，顫抖著說：“牟總，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己。”
秦洋淚流滿麵，哽咽道：“顧總的確給了林哲一個億，讓他今後不要再見你。林哲把支票撕了，但他已經答應顧總，今後不會再見你。”
牟新雨氣得臉色鐵青，他站起來走到秦洋麵前，“啪啪啪”幾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接著罵道：“就因為你做假證，讓我誤會了林哲。我就說，林哲怎麼會為了金錢，離開我。”
秦洋捂著火辣辣的臉，低聲哀求：“牟總，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顧總的話我不敢不聽。”
牟新雨擺擺手說道：“你走吧，這件事到此為止。”
秦洋如釋重負，踉蹌著退出辦公室。
牟新雨跌坐回椅子上，既憤怒又失落。
她苦笑著說道：“在林哲心目中，我永遠都比不上沈初雲。”
秘書趕忙解釋道：“牟總，我看得出來，你在林哲心目中的地位無人能比。隻是沈初雲最早進入他的心裡，而林哲這個人很重感情。所以，林哲的心裡有沈初雲，也有你的位置。”
牟新雨擺擺手說道：“這些都不重要了，林哲已經走了，他說不會再見我，他會說到做到。”
秦洋回到辦公室，看到顧佳佳走進來，她迅速轉過臉，不想讓顧佳佳看到她紅腫的臉頰。
顧佳佳一進門就看到了，她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秦洋搖搖頭說道：“沒事，顧總，我沒事。”
顧佳佳看出來了，秦洋很害怕，打她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秦洋，是誰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秦洋搖搖頭，她不敢說是牟新雨動的手，她隻告訴顧佳佳那一個億的事情，牟新雨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