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櫃下麵的櫃子裡麵,裝的可都是極峰佳釀啊,這要是讓沈嘉維看到,黃老板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還好,煙酒行收銀台的玻璃櫃裡,放的都是煙,下麵的櫃子裡,一般也是放的成條的煙。
沈嘉維的視線一直在收銀台後麵的展示櫃上來回看,並沒有察覺到黃老板的小動作。
在店裡來來回回逛了好幾圈,沈嘉維放心了。
他沒有發現紅旗酒廠的酒。
除了閣陽一品之外,剩下的酒都是那些全國聞名的台子、糧子、汾子等等。
“沈少,您看這都九點多了,要不我請您吃頓飯?”
沈嘉維一直在這裡轉悠,黃老板心裡發毛啊。
雖然極峰佳釀沒有擺到明麵上,但是這酒的口碑已經打出去了,平時來買的人可不少。
特彆是中午和晚上飯點的時候,來買的人特彆多。
如果有老顧客來買酒,他是說有啊,還是說沒有?
沈嘉維眉頭微皺:“我中午沒時間,改天再說吧。”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黃老板就知道沈大少性格高傲,不會給他麵子。
等沈嘉維走後,黃老板對著門外吐了口唾沫:“呸!什麼東西啊!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這裡的老板呢!”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大肚便便的中年人,挎著個濃妝豔抹的美女走進了店裡。
“你這裡有極峰佳釀嗎?”
黃老板立刻掛上了笑臉:“有有有!”
“兩百六十九一瓶,您要多少?”
沈嘉維並不知道黃老板跟他耍了個心眼。
隨後他又轉了好幾家店,還特意問了紅旗酒廠的酒。
嘗到了甜頭的渠道商們,賺的盆滿缽滿,哪兒會告訴他實情。
“沈少,就算他們家的酒再怎麼好,我看在您的麵子上,也不會進啊。”
“沈少,紅旗酒廠那個酒是什麼成色,怎麼跟咱家的閣陽一品比,白給我都不要。”
“沈少,那個酒擺在我們家貨櫃上,就是拉低我們家的檔次,我絕對不會賣。”
“沈少,您的麵子我必須給,我還指望著您多給我放一些貨呢,紅旗酒廠的酒我絕對不會進!”
沈嘉維被一幫渠道商給捧的飄飄然,那些許不安的情緒,早就被一頓馬屁給拍沒了。
回去之後,沈少大大咧咧的吩咐:“你們不用再去盯著渠道商了。”
“我估計他們鬼鬼祟祟的,也是你們總去巡店,不尊重他們,給他們帶去了些困擾。”
“我姑姑說過,咱們跟渠道商就是魚和水的關係,必須得和他們搞好關係。”
要說不尊重,沈嘉維才是最不尊重的那一個。
他手下的人,最多是在店外麵看兩眼,絕不會進去打擾人家做生意。
可沈嘉維呢?他是明目張膽的去巡視,搞的和領導突擊檢查一樣。
他手下那幫人也就是敢在心裡吐槽一下,明麵上絕對不敢亂說。
趕走了手下的人,沈嘉維打電話讓他新招聘助理送一杯咖啡過來。
他的助理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熟的跟水蜜桃一樣的豐潤人妻。
為啥說她是人妻呢?因為她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閃亮的婚戒。
這美女人妻上身白襯衫,下身包臀裙,露出一對裹著巴黎世家字母絲襪的美腿,腳踏一雙釘子跟的恨天高。
放下咖啡的時候,助理自然彎腰,露出兩個半球,那白襯衫的扣子都好像要被崩開了一樣。
沈嘉維扣了兩下桌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