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聞言,蠟黃的臉上不由露出喜色:“真的嗎?那也就是我,不用再吃藥打針了?”
王長峰點了點頭:“那肯定的。”
“你躺好彆動,我給你紮針。”
“無論出現任何情況,你都不要激動,一定要保持情緒平穩。”
王長峰把林婉清的身體狀況詳細的告訴她,一個是讓她安心。
還有一個,就是他接下來要給林婉清紮針,引到她腎臟的精氣滋養她的臟器,必須要林婉清的精氣神合一,不能出現太大的情緒波動。
林婉清深深的吸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害羞,用微弱的聲音回道:“嗯,我準備好了……”
王長峰把林婉清的病號服脫了,她現在除了內衣遮擋住關鍵部位,其他部位完全赤果。
林婉清雖然知道王長峰是要給她治病,可她的眼皮還是忍不住羞澀不安的顫抖了起來。
王長峰安慰道:“你是病人,我是醫生,彆想那麼多。”
他打開針盒,捏起了六根牛毛針,每一隻手上都有三根,分彆夾在他的指縫裡。
“婉清,我紮針的時候會有一點點刺痛,但不會特彆疼。”
“你準備好,我開始了!”
見林婉清眨了眨眼,王長峰雙手同時落下,動作快如閃電,在林婉清的雙肋部位,同時將六根銀針紮了下去。
林婉清感覺到了一點刺痛,但她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點刺痛,跟她平時遭的罪比起來,連撓癢癢都不算。
林季昕並不知道王長峰為什麼要同時紮這六根針,但他知道這六根針所在的皮膚下麵,正是腎的位置。
每三個針形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把腎包圍了起來。
林季昕低聲問道:“王先生,你這六根針有什麼說法嗎?”
王長峰頭也不抬的解釋道:“這六針的目的,是要斷掉婉清兩顆腎臟與她身體的反饋通道。”
“否則我待會把她的腎內的精氣導出去,很快又會被那兩顆貪得無厭的腎臟吸收回來。”
“但有了這六針,她腎內的精氣隻能出,不能進。”
聞江楠抓住了林季昕的胳膊:“你哪兒來那麼多問題?彆說話,彆打擾王先生。”
林季昕也是個醫生啊。
看到王長峰這種不明覺厲的針法,他心裡跟貓抓的一樣,就算學不會,也想弄明白其中的原理。
隨後王長峰繼續施針。
幸好王長峰這個針盒裡的針特彆多,否則都不夠用。
林季昕和聞江楠看的頭皮發麻。
十分鐘之後,從林婉清的頭頂,一直到她腳踝,密密麻麻的紮了有上百根針。
可直到現在,夫婦倆也沒看到林婉清有什麼特彆的變化。
最後王長峰從針盒底部,捏起一根足有半尺長的金針。
“下麵,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候了!”
說完,王長峰將那又粗又長的金針,對著被三根牛毛針圍住的右側腎臟中心部位,狠狠的刺了下去。
“唰!”
這一陣太快了,快的都出現了殘影,還能聽到破空聲。
金針入體,王長峰曲指在那針柄上輕輕一彈。
“嗡!”
那金針快速的顫動了起來,露出皮膚外麵的半截金針快速晃動,就好像一片金色的透明蟬翼,而且發出了一陣如同蟬鳴般悅耳的聲音。
林季昕和聞江楠瞪圓了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八步蟬鳴,他們再次見到了這種神乎其神的針法。
上一次他們見到,還是在楚老太太的壽宴上。
夫婦倆全都麵色狂喜。
王長峰曾經用這種針法,將楚老太太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
他們相信這一次王長峰還會創造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