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初入後天境罷了!”
說著,他臉上滿是輕蔑的笑容。
這真不怪洪澤濤眼拙。
王長峰修煉的九鼎炎魂功,可不是以九大體質的女子的為鼎,而是以自身為鼎爐,神韻內斂,收放自如。
如果他不想讓其他武者感受到他的修為境界,其他武者最多也就能看出來他是初入後天境界,連後天真氣都不太穩定的樣子。
除非是他運功修煉,或者全力交戰的時候,那就隱藏不住了。
洪澤濤肆無忌憚的窺視王長峰的修為,王長峰不可能沒有感覺。
武者能感受到另一個人是不是同類十分簡單。
但是窺探他人的修為,就是非常過分的事了。
如果脾氣不好的武者,都容易和窺探者直接起衝突。
王長峰不但能察覺到了洪澤濤的窺探,而且還能感受到他的敵意。
他皺眉看了洪澤濤一眼,然後向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問道:“鐘總,那個年輕人是誰?”
此人是燕南會所的總經理,姓鐘,名豔秋。
她在燕南會所從一個服務生做起,曆經無數次燕南領導換屆,一直做到現在的位置,能力手段都不差。
最重要的,是她認識的燕南上流社會的人非常多,被圈子裡很多人稱為燕南百事通。
鐘豔秋低聲道:“那年輕人是洪家的洪澤濤洪少。”
“這些年他很少出現在外界,深居簡出。”
“我也隻是在會所見過他兩次,才知道他的。”
“王先生,我聽說你之前和洪家的洪滿軍鬨過一些不愉快。”
“你初來省城,有些事你不了解。”
“洪家的底蘊可不是喬家能比的。”
“彆看洪家這些年來很低調,但燕南上層圈子裡都知道,洪家絕對是燕南第一家族,無出其右。”
“如果您願意,我可以做個東,緩和一下你們兩家的關係。”
鐘豔秋不愧為燕南辦事通,連王長峰和洪滿軍鬨過不愉快都知道。
她有個家屬久病臥床,想求王長峰幫忙看看,要不然她可不會冒著得罪洪家的危險,去參與這種事。
“嗬嗬,如果以後有需要,我一定會找鐘總給牽線搭橋的。”王長峰表麵上客氣著,實際上並不想和洪家緩和關係。
隻因為洪家那個老怪物的緣故,就永遠都不可能。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感覺。
先不提洪澤濤對王長峰主動釋放的敵意,隻說他的氣息和氣質,就讓王長峰非常不喜。
洪澤濤麵白無須,氣質陰柔。
他修煉的功法,一定是偏陰的。
而王長峰氣質明朗,身上充滿了陽剛之氣。
這和他修煉九鼎炎魂功不無關係。
就像是磁鐵的兩個磁極,天生對立,不可能相融。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洪澤濤可不是,他純粹就是用俯視的角度去看王長峰。
想踩他一腳,也是臨時起意,就像是走路無聊看到街邊有隻螞蟻亂蹦躂,隨意踩上一腳罷了。
至於螻蟻的死活,他根本就不在乎。
鐘豔秋都察覺到了雙方眼神隔空對視之中帶著的一縷電花。
她心中暗歎一聲:“先是喬駿星,現在又是洪澤濤。”
“搞不好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這燕南的天,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放晴啊!”
鐘豔秋看著王長峰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惋惜。
在她看來,王長峰就是不識抬舉。
他跟洪家硬碰硬,無異於雞蛋去碰石頭,隻有死路一條。
王長峰雖然不認識洪澤濤,但他認識洪澤濤身邊的洪滿軍。
洪滿軍剛才聽了洪澤濤的話,此刻正一臉的驚疑不定。
當王長峰的視線投送過來,洪滿軍冷冷和他對視一眼,才扭頭對洪澤濤說道:“澤濤,你沒有看錯吧?”
“王長峰搞商業搞的很成功,賭石也非常厲害。”
“你說他竟然還是個後天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