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輪怒氣充充地說。
“哥哥為何不直接結果了他?這樣豈不是更痛快?也好為林充兄弟報仇!”
旱地忽律朱四爺上前說道。
“此人現在還不能死,況且我已經答應了兩位將軍放過他。
再說他本性風流,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割了他的那部分,讓他無法再行人事,豈不比一刀殺了他還讓人痛恨?”
王輪陰笑著說道。
張三和李四聽後,召集一幫潑皮,將高芽內拖到院外。
片刻之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歸於寂靜。
周昂麵部微微抽動,依舊沉默不語;丘嶽欲言又止,最後隻能歎息一聲!
“哈哈!我是王輪,人稱白衣秀士,現任山東濟州水泊梁山之主!這位與丘將軍交手的兄弟,江湖上稱他為旱地忽律朱桂,是我梁山排名第四的好漢!”
王輪笑著上前替周昂解開束縛說道。
“唉!王頭領此番舉動,倒是把我們逼到了絕境啊!”
丘嶽長歎一聲說道。
“兩位將軍都是武藝高強之人,這般正好隨我回到梁山,占有一席之地,豈不比給那等人做下屬強得多?”
王輪說完,目光期待地望著丘嶽和周昂。
“不知周將軍如何看待?”
丘嶽轉頭問周昂。
“我們學得一身本事,本想效力朝廷,卻被太尉高俅派來守護那高芽內那廝!我們一直忍氣吞聲,任由他擺布,但他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
周昂緩緩說道,“梁山雖說是落草為寇,但也自在逍遙!總比在這裡給人氣受強。”
“哈哈哈!周將軍說得太對了!”
王輪聽罷眼中一亮,放聲大笑。
“小弟周昂、丘嶽拜見王輪哥哥!”
丘嶽與周昂對視一眼,隨即向王輪跪下行禮,“我等願意追隨哥哥上梁山,今後一切聽從哥哥調遣!”
“兩位兄弟快請起身!既然上了梁山,就是生死兄弟!”
王輪喜形於色,連忙將兩人扶起。
王輪詢問丘嶽與周昂的家眷情況,得知他們雖為將軍,卻均無家室。
恰逢張三、李四等人返回,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王輪下令眾人準備行裝,帶上林娘子、錦兒以及張老教頭,連夜離開汴梁城前往梁山。
次日清晨,汴梁城門尚未開啟,等候出城的民眾已排成長隊,城門口有百餘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維持秩序。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城內傳來,人群紛紛避讓,場麵頓時混亂。
城頭的守門指揮迅速下令打開城門,隨後千餘騎士兵揚塵而出,直奔城外。
王輪帶領十餘人趁夜逃離汴梁,租了一輛馬車安置林娘子和錦兒,由張老教頭駕駛,其餘人步行護衛,快速前行。
黎明前,身後響起密集的馬蹄聲,追兵漸近,王輪安排朱四爺帶領張三、李四等人護送車隊先行,自己與丘嶽、周昂斷後。
望著後方逼近的騎兵隊,約五十多人,王輪手持長槍,對丘嶽和周昂說道:“兩位兄弟,可願與我共戰?”
二人毫不猶豫,齊聲稱是。
此時,王輪著白衣,而丘嶽與周昂則全副武裝。
昨晚,他們各自取來了兵器、盔甲及坐騎。
丘嶽頭戴鳳翅盔,身披綠甲,外罩繡獅披風,腰係盤螭帶,腳穿雲根靴。
背負寶雕弓,箭壺滿載,胯下胭脂馬,馬旁掛霜鋒劍,手中緊握偃月刀,氣勢非凡。
再看那周昂,頭戴吞龍纓珠銀盔,身披香綿鋼甲,外罩絳紅披風,腰束七寶麒麟帶,腳踏雲根虎尾靴,背後斜掛龍角紫綜強弓,腰懸唐猊鑿子箭壺,手持開山金蘸巨斧,胯下騎充陣火龍駒,鞍側掛四棱金光鐧,氣勢逼人!
隨後,那追來的騎兵看到攔路的三人,驚呼之後,有人認出威名顯赫的丘嶽和周昂,皆猶豫不敢進犯。
忽有智者打出求援信號,隨著“啾”
的一聲輕響,“嘭”
的一聲爆鳴,王輪見狀,神情自若,暗笑:這分明是“一箭穿雲,千軍腕馬”
的陣勢!
三人明白對方意圖招援,丘嶽迅速取下背後的龍虎寶雕弓,搭上兩支點鋼狼牙箭,瞬息發射,追兵中即刻傳來兩聲慘叫,整隊頓時慌亂,被指揮使喝止後,紛紛拉弓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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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嶽瞧見對麵箭雨在十數步外落地,冷笑一聲,再度拉弓,正中目標。
與此同時,周昂也搭箭射擊,接連三人倒下。
他策馬向前,輕鬆拉弓,箭無虛發。
天已破曉,丘嶽與周昂憑借弓箭,令追兵畏懼不已,若非高太尉嚴令,早就潰散。
指揮使惱羞成怒,不斷咒罵威脅。
丘嶽放下弓箭,問周昂:“可願同往拚殺?”
周昂早怒不可遏,大笑:“正合我意!”
二人向王輪請命:“哥哥在此觀陣,我等前去充殺!”
嗬嗬!敵眾我寡,兩位兄弟多加小心!”
王輪並未將數百追兵放在心上,見丘嶽與周昂戰意正濃,不願掃了他們的興致,於是笑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