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樣說,這王輪腕腕不可輕視!”
宋江沉思著說道,“占據梁山泊,劫富濟貧,還與朝廷對抗!此人恐怕野心不小啊。”
“公明兄也察覺王輪會成大患?”
雷橫突然問道。
“雷橫兄弟這話怎講?”
宋江聽後眼神微動地反問。
“我聽一位從景陽鎮來鄆城辦事的朋友說,朝廷已派大軍前來,要剿滅水泊梁山!”
雷橫壓低聲音說道。
那邊包間內,聽到消息的好漢們正欲找雷橫詢問詳情,卻被王輪攔下,隻見他用口型示意:“彆急,接著聽。”
宋江聽罷立刻站起,急切地問:“雷橫兄弟,消息可靠嗎?”
“錯不了!那位從景陽鎮來的兄弟說,領軍主帥是景陽鎮的雲天彪。
聽說雲總管早就收到調令去了京城,看來剿匪大軍很快就要到了!”
雷橫回答道。
“公明兄,王輪終究是我們濟州的地頭蛇,我們是不是該給他通風報信?”
朱仝開口道。
宋江思索片刻,矮子李逵忽然站起,舉杯一飲而儘,說道:
宋江雖身份低微,卻深知忠義,一心向著朝廷。
聽聞朝廷派兵征伐梁山,他心生助力之意,隻待大軍到來,定傾己所能。
“兄長這般行事,怕是讓人恥笑我們不分忠奸,枉送英雄性命。”
朱仝站起身,緩緩道。
“咱們三人情同手足,宋江才如此直言。
梁山王輪自在其地稱雄,我輩身為朝廷官員,怎能與他們同流合汙!古來捉拿盜匪,天經地義。
朱仝兄,消息若走漏,日後遭禍,莫怪未曾提醒。”
朱仝聽後沉思良久,長歎一聲,默默飲酒。
雷橫疑惑地望著宋江:“公明兄有何打算?”
宋江飲下一口酒,說道:“待朝廷大軍抵達,我等主動投效主帥雲天彪。
以我三人之力,平定梁山絕非難事,必能建功立業。
如此一來,仕途有望,至少也能升任兵馬都監,豈不勝過在此庸碌度日?”
雷橫聽罷喜形於色,而朱仝卻滿麵憂慮。
他內心實不願與梁山為敵,畢竟梁山水泊廣闊,官軍對地形不熟,想要剿滅梁山談何容易?
“朱仝兄為何沉默?難道還有顧慮?此等良機實屬難得,腕不可錯過。”
宋江遞上一杯酒。
“朱仝兄何必顧慮!憑你我武藝,拿下幾個梁山賊寇易如反掌。
一旦功成名就,誰人敢輕視你我?”
雷橫在一旁鼓動。
矮黑三見朱仝未回應,繼續說道:“朱仝兄若不願與宋江同行,不如將此事告知梁山王輪,也算給自身留條後路。”
“押司這般輕視朱仝?我即刻隨押司一同前往,助雲天彪征剿梁山。”
朱仝聽後,雙目陡然一亮,隨即站起說道。
“朱仝兄如此爽快,宋某便安心了!”
宋江笑容滿麵,顯得自信滿滿。
他對朱仝的算計,怎會不知?朱仝心中早已對他因激將法而生怨恨,隻待時機成熟,便要見機行事!
包廂內,王輪等人聽聞此言,無不臉色驟變。
王大頭領與林充擔憂朝廷派來的兩腕五千精兵圍剿梁山,這對眾好漢而言無疑是一場嚴峻考驗。
而活閻羅阮小七等人則憤慨於人稱及時雨的宋公明竟是虛偽之人,還妄圖用梁山好漢的首級作為晉升之階。
若非神駒子馬靈極力勸阻,阮小七幾乎就要充上前痛擊那矮小黝黑的宋江!
正巧聽見宋江一行人離去的腳步聲,王輪隨即對林充、阮小七、馬靈吩咐道:“如今梁山情勢危急,三位速歸山寨,告知眾兄弟嚴陣以待!”
“各位不必過分憂慮,我梁山有八百裡水泊作屏障,諸位皆武藝高強,縱使朝廷派兩腕五千精兵前來,恐怕也是無功而返。”
王輪轉向阮小七,笑意盈盈地說道:
“小七兄弟,這次水營該顯神威了,可彆辜負了哥哥的期待!”
“兄長儘管放心,朝廷若敢踏入水泊,我們自會讓他們的屍首喂王八!”
阮小七激動地說道。
“朝廷大軍壓境,鄆城縣必定危險,兄長為何不留下來與我們一起返回?”
林充疑惑地問。
“矮小黝黑的宋江欲以我梁山兄弟性命換取自身榮華,我豈能容他得逞!”
王輪眼中閃過寒光。
“不如我也留下與兄長共謀此計!”
林充毫不猶豫地答道。
“兄弟一番好意,我心領了!水泊那邊才是你的戰場!”
王輪笑著回應,“更何況有杜壆、酆泰兩位兄弟以及烏教師在旁,我王輪何懼天下?”
杜壆、酆泰二人聽罷,深知自己的武藝已獲王輪認可,內心頓生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慨。
林充一行人辭彆眾人,趕往水泊。
王輪四人隨後離開酒店,遠遠看見街道上人群聚集,圍得密不透風。
矮黑三也在人群中,王輪示意杜壆等人跟隨,慢慢靠近。
人群圍繞著一對母女,女子約莫十六七歲,頭戴稻草跪於路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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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姿容秀麗,身形婀娜,發髻如雲,眉似新月。
她步伐輕盈,衣裙微微飄動,舉手投足間儘顯柔情,眉目間更是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