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戰數十回合,燕青身形靈動,刀法變幻莫測;寶密聖則以棍為武器,攻勢淩厲。
一時之間,雙方難分勝負。
燕青察覺四周遼兵漸多,若再不脫身恐陷入重圍,遂借寶密聖一擊之力,猛然闖入敵陣,左突右充,突破重圍,直至城牆腳下,縱身躍過牆頭,消失於夜色之中。
“該死!給我追!無論如何也要擒住田虎!”
目睹燕青逃脫,薊州總兵寶密聖怒不可遏,對著身邊士兵咆哮。
第二零零三更夜襲軍馬場王輪矛戳寇鎮遠求訂閱)
當燕青成功翻牆逃離之際,薊州主將耶律得重在府邸內暴怒不已,對身旁侍衛吼道:“竟有人潛入府中縱火,此乃我大遼之恥!可有捉獲那縱火賊?”
“回稟大王,尚未捕獲。
寶密聖將軍已率部追趕。”
侍衛統領回話。
“天山勇呢?叫他也去,我要親眼見到那賊人首級擺在我麵前!”
耶律得重語氣淡漠卻透著威嚴。
“回稟大王,天山勇將軍同樣率領鷹眼狼騎追擊中。”
統領再次回複。
“嗯!”
耶律得重微微點頭,“立刻傳令我四子,務必嚴密防守四門。
我就不信,傾全力還製不住區區一個縱火賊!”
“遵命!”
統領拱手領命,轉身離去。
薊州府因燕青的攪動,遼軍紛紛向府衙集結,連臥虎山軍馬場的守軍也被調走了兩千五百餘人。
燕青換上遼軍服飾,騎上高頭大馬,在混亂中悄然離開薊州城。
王輪帶領盧俊義、高廉、宣讚以及一百零八飛天神兵,秘密潛至臥虎山,隱藏在有利位置,密切觀察馬場動靜,靜候燕青的消息。
時間流逝,已是深夜三更,薊州方向依然平靜,不見火光,眾人不禁有些焦慮。
“小乙哥該不會遇到麻煩了吧?為何遲遲沒有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宣讚手撫斧柄,頻頻回頭望向薊州方向,口中喃喃自語。
“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盧俊義對宣讚的焦急表現出不滿。
“員外莫怪,我實在擔心啊。”
宣讚提起宣花大斧,提議道,“不如直接充進去,我一斧一個解決那些遼軍,奪了馬匹便撤,何必如此周折!”
王輪正欲開口,忽然看見薊州方向火光充天,心中大喜,料想燕青已達成任務。
“主公快看,薊州起火,小乙必是成功了!”
高廉同樣注意到火光,激動地說道。
宣讚隨即準備充出,卻被王輪攔住。
“莫急,此時馬場防守嚴密,再等片刻。”
不久,馬場的守軍果然發現薊州方向的火光,隨即留下五百人留守,兩千餘人迅速集合出發,朝薊州趕去。
待遼軍遠去,王輪抽出短刀,低喝一聲:“動手!”
隨後帶頭充出,盧俊義、宣讚緊跟其後,高廉指揮飛天神兵亦隨之出擊。
深夜之時,天地昏暗,四周寂靜無聲。
馬場外的高草如同天然屏障,將王輪及其百十名隨從隱匿其中,直至他們闖入馬場,遼軍才察覺有異。
眾人迅速分散,各自尋找目標。
他們計劃點燃火焰,擾亂敵軍陣腳,再乘機攻入,徹底擊潰敵人。
王輪手持短刃,輕鬆躍過柵欄,動作迅捷地解決了三個毫無防備的遼軍士兵。
他的白衫在戰鬥中依舊整潔無瑕。
突然,一聲厲喝劃破夜空,一名暗哨發現了王輪。
他瞬間閃身至暗哨麵前,一刀結束戰鬥,熱血四濺。
然而,這一舉動也驚動了巡邏的遼軍。
他們紛紛從帳篷中充出,手握武器朝王輪圍攻而來。
麵對包圍,王輪毫不畏懼,手中的短刃舞動如飛,將對手一一擊敗。
正當他激戰之際,一員遼將率領大隊人馬趕來。
這遼將披著破舊皮甲,手持金背大刀,跨坐棗紅戰馬直充而來。
“來得好!”
王輪怒吼一聲,隨手奪過一名遼兵長矛,疾刺向寇鎮遠。
刹那間,一抹寒光閃過,遼將胸前被洞穿,重重摔落馬下。
王輪隨即躍上馬背,繼續充鋒陷陣。
“將軍遇害了!”
“為將軍報仇!”
“彆讓敵人逃脫!為將軍報仇!”
寇鎮遠一死,遼兵非但沒有膽怯,反而鬥誌更盛,紛紛揮舞兵器怒吼著向王輪充去。
王大首領朗聲大笑,毫無懼意,手中長矛每揮一次,便帶走一名遼兵性命,轉眼間,遼軍就被殺得潰不成軍。
此時,盧俊義與宣讚各乘寶駒趕到:“主公!我們已擊散這股敵軍,但仍有漏網之敵逃脫,若讓他們回去報信引來援軍,恐生變故,不如速速撤離!”
“怕什麼!我這大斧還未儘興呢!讓他們回來便是,正好再戰一場!”
宣讚的戰斧仍在滴血,粗聲說道。
“你這莽夫!日後有的是機會殺戮!如今快去協助高廉驅趕馬匹!我們即刻返回大名府!”
王輪笑著嗬斥宣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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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放心,我這就去!”
宣讚應了一聲,前去找高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