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成年,無不良引導,讀者看到的與現實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潰。桃染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強烈的嘔吐感湧上喉嚨。吻……纖色的腳?
這比剛才的磕頭更甚百倍的羞辱!這是要將她作為人的最後一點體麵都徹底剝奪!
她看著那隻近在咫尺的腳,皮膚白皙光潔,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在昏暗的光線下甚至泛著一種詭異的、聖潔般的光澤。然而在桃染眼中,它卻如同世上最汙穢的存在。
屈辱的淚水更加洶湧地奔流。她渾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抗拒。
“不願意?”纖色輕笑,腳趾惡意地蜷縮了一下,“那我現在就給穀雲打電話。讓他聽聽,他的好妻子,是如何……”
“不——!”桃染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尖叫,那聲音不像是她自己的。巨大的恐懼瞬間壓倒了所有生理上的惡心和抗拒。
她猛地閉上眼,如同撲向懸崖般,帶著一種自毀式的決絕,將顫抖的、冰涼的嘴唇,印在了纖色微涼的足背上。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冰冷的觸感從唇瓣蔓延至全身,凍結了她的血液和思維。
一種難以言喻的汙穢感席卷了她,仿佛靈魂都被徹底玷汙。
她維持著這個姿勢,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隻有淚水無聲地、瘋狂地墜落,滴落在纖色的腳背上,也滴落在她自己的心口,灼燒出永不愈合的烙印。
纖色低頭看著跪伏在自己腳邊、卑微地親吻著自己腳背的桃染。這個女人,曾經是她仰望的、嫉妒的、痛恨的對象。
此刻,她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光華、所有的偽裝都被自己親手撕得粉碎,隻剩下一地狼藉的屈辱和絕望。
一股扭曲的快意混雜著更深的痛楚在纖色心中翻湧。
她贏了,用最卑劣的手段,贏得了這場慘烈的勝利,將高高在上的桃染徹底踩在了腳下。
然而,看著桃染那破碎的樣子,看著那象征著她徹底臣服的姿態,纖色心中卻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隻有一片冰冷的、荒蕪的空洞。
穀雲……若是知道這一切,會怎樣看她?她同樣在玷汙他,用一種更隱秘、更肮臟的方式。
纖色猛地抽回腳。
桃染失去了支撐,身體晃了一下,依然跪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
纖色站起身,走到桃染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然後,在桃染空洞的注視下,她緩緩地抬起腳——那隻剛剛被桃染親吻過的、象征著勝利和羞辱的腳——輕輕地,卻帶著千鈞之力,踩在了桃染的頭頂。
那隻腳的力道並不重,卻足以讓桃染的頭顱被壓得更低,臉頰被迫緊貼著冰冷的地板。
屈辱感如同實質的岩漿,瞬間淹沒了桃染所有的感官。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纖色足底的紋路和微熱的溫度,感受到自己散亂的頭發被踩在腳下。
這不是物理上的壓迫,這是精神上的徹底踐踏,是將她作為“人”、作為“妻子”的最後一點象征都狠狠碾碎!
“桃染,”纖色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冰冷得不帶一絲波瀾,如同神隻在宣判螻蟻的命運,“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
她的腳微微用力,碾了碾桃染散落在地板上的頭發。
“避孕?”纖色輕笑一聲,那笑聲在死寂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那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你隻需要記住,從現在起,閉上你的嘴,按我說的去做。把你該演的戲,演好。否則……”
纖色的腳再次用力,讓桃染的臉頰更深地陷入冰冷的地毯絨毛中。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桃染的臉頰深陷在冰冷的地毯絨毛裡,昂貴的羊毛纖維摩擦著皮膚,帶來細微的刺癢,卻遠不及頭頂那隻腳帶來的萬分之一屈辱。
纖色足底的溫熱透過發絲,像燒紅的烙鐵燙在靈魂深處。
她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腳掌的弧度、腳趾的形狀,以及那微不可察的、帶著掌控意味的碾壓力道。
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像是在她潰爛的自尊上再撒一把鹽。
空氣裡彌漫著灰塵、淚水、血腥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屬於纖色身體的氣息,混合成一種令人作嘔的、象征著她徹底失敗的恥辱味道。
纖色的聲音如同淬毒的冰淩,懸在她頭頂:“記住,桃染。你親手把他送過來,不是結束,而是開始。我要你看著他走進我的房間,看著你親自關上的那扇門……然後,用你餘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去想象裡麵發生的一切。”
桃染的身體在纖色的腳下劇烈地痙攣了一下,仿佛被無形的電流擊中。想象?不!她拒絕想象!
那畫麵光是念頭一閃就足以讓她肝膽俱裂!穀雲……她的穀雲……被另一個女人擁抱、親吻、占有……而這一切,是她親手促成的!
是她親手將所愛之人推入了彆的女人的懷抱!一股腥甜猛地湧上喉嚨,又被她死死咽下,灼燒著食道。
“我要你記住,”纖色的腳微微抬起,隨即又更重地落下,帶著一種施虐般的節奏感。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寸肌膚的溫度,甚至他可能發出的、本應隻屬於你的聲音……這一切,都是你親手獻上的祭品!是你用謊言和欺騙換來的代價!”
纖色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宣泄:“你以為你贏了?用那場卑劣的騙局綁住了他?不!桃染!你隻是給自己挖了一個更深的墳墓!現在,你就躺在裡麵,好好品嘗這滋味!這親手給自己戴上綠帽子的滋味!是不是很美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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