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成年,無不良引導,讀者看到的與現實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傍晚時分,穀雲家的門鈴響起。他剛打開門,就看見鳳昔站在門口,手裡提著兩個精致的食盒,栗色的長發挽成一個溫婉的低髻。
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的針織連衣裙,外搭米色開衫,整個人散發著居家的溫柔氣息。
"鳳昔姐?"穀雲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鳳昔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食盒:"黎老師說你這幾天忙著考試,肯定沒好好吃飯。"
她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所以我做了些你愛吃的。"
穀雲側身讓她進門,鳳昔熟門熟路地脫下外套,掛在玄關的衣架上,仿佛早已來過無數次。
事實上,這確實是黎夢給她的鑰匙——美其名曰"幫忙照顧兒子"。
餐桌上,鳳昔將食盒一層層打開——紅燒排骨燉得酥爛,清蒸鱸魚上鋪著細嫩的蔥絲,還有一小盅山藥排骨湯,都是穀雲小時候最愛吃的菜。
"嘗嘗看,"鳳昔給他盛了碗湯,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我記得你最喜歡這個味道。"
穀雲接過碗,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鳳昔卻沒有立即收回,而是輕輕用指腹蹭了一下他的手背,才若無其事地繼續布菜。
整個晚餐,鳳昔都在細致地照顧他——夾菜、添湯、遞紙巾,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自然,仿佛已經這樣做了一輩子。
穀雲幾次想自己來,都被她溫柔地製止:"彆動,讓我來。"
她的聲音像融化的蜜糖,甜而不膩,帶著成熟女性特有的從容。
飯後,穀雲剛要收拾碗筷,鳳昔已經搶先一步站起來:"你去休息,這裡交給我。"
沒等穀雲回應,她已經利落地挽起袖子,露出纖細的手腕,開始收拾餐桌。
穀雲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熟練地洗碗、擦桌、整理流理台,動作優雅得像在跳一支無聲的舞。
"真的不用這樣,"穀雲忍不住開口,"我自己可以..."
鳳昔回頭看他,水珠從她指尖滴落,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我樂意。"
她輕聲說,眼神柔軟得像在看著最珍貴的寶物,"照顧你,對我來說是種享受。"
這句話讓穀雲一時語塞。鳳昔的溫柔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讓人無處可逃卻又無法強硬拒絕。
當穀雲準備去洗澡時,發現鳳昔已經提前在浴室放好了熱水,浴巾和換洗衣物整齊地疊放在架子上,甚至連沐浴露都換成了他喜歡的木質香調。
他剛踏進浴室,鳳昔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需要我幫你搓背嗎?"
穀雲手一抖,差點打翻沐浴露:"...不用!"
“彆害羞,"鳳昔的聲音帶著笑意。
門外傳來鳳昔輕柔的笑聲,隨後是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穀雲長舒一口氣,卻聽見她又折返回來:"水溫合適嗎?"
"鳳昔姐!"穀雲難得提高了聲音,"真的不用了!"
一陣沉默後,鳳昔終於妥協:"好吧...有需要隨時叫我。"
她的腳步聲這次真的遠去了,但穀雲總覺得空氣中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氣,混合著浴室的水汽,形成一種令人心亂的曖昧氛圍。
洗完澡出來,穀雲發現客廳的燈已經調暗,鳳昔正坐在沙發上看書,暖黃的燈光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
聽到動靜,她合上書,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我幫你擦頭發。"
穀雲站在原地沒動:"鳳昔姐,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鳳昔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複自然:"黎老師說了,今晚我可以住客房。"她起身拿來吹風機,語氣溫柔卻不容拒絕,"坐下,濕著頭發睡覺會感冒。"
當她的手指穿過穀雲的發絲時,那種若有若無的觸碰讓穀雲渾身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