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成年,無不良引導,讀者看到的與現實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束櫻學院的後花園,午後的陽光被茂密的樹影切割成碎片。
冷伶靠在櫻花樹下,突然,一道陰影籠罩了她。
"你倒是悠閒。"
桃染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鋒,冷伶抬頭時,正對上她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琥珀色眼眸。
沒等冷伶回應,桃染已經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力道大得將她整個人抵在樹乾上。
粗糙的樹皮透過單薄的襯衫刺痛後背,櫻花簌簌落在她們肩頭。
"我夢寐以求的位置,"桃染的聲音壓得極低,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就這麼糟蹋?"
冷伶突然笑了。即使處於劣勢,她依然保持著那種令人火大的遊刃有餘:"桃染組長這是...嫉妒了?"
她故意用指尖撫過桃染緊繃的手腕:"可惜啊,穀雲就喜歡我這種"賤貨"。"
桃染的瞳孔驟然收縮,另一隻手已經揚了起來——
"你們在乾什麼?"
穀雲的聲音從灌木叢後傳來,腳步聲漸近。桃染的動作僵在半空,冷伶則趁機掙脫了她的鉗製,卻因為慣性踉蹌了一下。
穀雲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扶住了冷伶的手肘——0.5秒後立刻鬆開,但已經足夠讓桃染的眼神暗了下去。
"桃染。"穀雲站到兩人之間,聲音比平時柔軟幾分,"彆這樣。"
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在他睫毛上投下細碎的金光。
他沒有質問,沒有斥責,甚至沒有提高音量,隻是用那雙平靜的眼睛注視著桃染。
桃染的拳頭慢慢鬆開:"她配不上你。"
"我知道你的意思。"
這幾個字像柄鈍刀,同時刺穿了兩個女孩的心臟。
冷伶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而桃染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色。
穀雲輕輕拍了拍桃染的肩膀:"但無論如何,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他的指尖在碰到她製服的瞬間就收回,"答應我,以後彆再這樣了。"
桃染深吸一口氣。她看向穀雲的眼神裡有太多複雜的情緒——憤怒、不甘、心疼,最終都化作一聲苦笑:"你還是老樣子。"
她轉身離開時,製服裙擺劃出鋒利的弧度。但在經過冷伶身邊時,突然湊近她耳邊低語:
"記住,如果我再發現你傷害他..."
桃染的指尖輕輕劃過冷伶的脖頸,那裡有根跳動的血管:"我會讓你真正體會什麼叫"賤人應有的下場"。"
這句話輕得隻有她們兩人能聽見,卻讓冷伶渾身的血液瞬間凍結。
直到桃染的背影消失在林蔭道儘頭,冷伶才像被抽走力氣般靠在樹上。
她本想嘲諷穀雲幾句,卻在對上他視線的瞬間哽住——
那裡麵沒有勝利者的得意,沒有對她的鄙夷,隻有一種近乎悲憫的平靜。
"你..."冷伶的聲音有些發抖,"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
學生會室的窗簾緊閉,午後熾烈的陽光被過濾成昏暗的琥珀色。
纖色站在窗前,指尖煩躁地敲擊著窗框,手機屏幕上不斷彈出新的消息提醒——那些關於冷伶的醜聞像病毒般在校園裡蔓延,而穀雲的名字被一遍遍拖進這場鬨劇的中心。
她深吸一口氣,猛地合上手機。
——夠了。
纖色沒有像桃染那樣直接對冷伶動手,而是動用了自己經營多年的人脈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