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成年,無不良引導,讀者看到的與現實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房門關上的瞬間,纖色的肩膀微微鬆懈下來。她走到床邊,看著冷伶緊皺的眉頭和淩亂的頭發,心裡泛起一絲憐憫。
"真是的……明明那麼討厭男人,卻偏偏愛上了一個最不該愛的人。"纖色低聲自語,伸手輕輕撥開冷伶額前的碎發。
這時,她注意到冷伶的衣服上沾滿了酒漬和汙垢,顯然是之前在酒吧摔倒時弄臟的。
濕漉漉的布料貼在身上,不僅不舒服,還容易著涼。
纖色猶豫了一下,最終歎了口氣:"算了,幫你換一下吧。"
她輕輕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解開冷伶的襯衫紐扣。
冷伶的身體微微顫抖,但並未醒來,隻是嘴裡仍含糊地嘟囔著:"彆碰我……"
纖色的動作很輕,像是怕驚擾到什麼。她褪下冷伶的外衣,然後是牛仔褲,最後是內衣和內褲。
當冷伶終於被包裹在被子裡時,纖色才鬆了口氣。她將臟衣服收拾好,丟進洗衣袋,然後疲憊地坐進房間角落的沙發裡。
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偶爾有幾輛車駛過的聲音打破寂靜。纖色望著床上安靜下來的冷伶,思緒卻飄得很遠。
她想起穀雲臨走時的眼神,想起他鼻血滴落的瞬間,想起他克製而疏離的溫柔——那種溫柔,從來就不是給她的,也不是給冷伶的。
"我們還真是像啊……"纖色苦笑著喃喃,目光落在冷伶熟睡的臉上,"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放不下。"
她靠在沙發上,疲憊地閉上眼睛。這一晚的折騰讓她精疲力儘,但心裡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有些愛,注定隻能是無言的守望。
窗外,黎明的微光漸漸浮現,而房間內,兩個女孩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一個沉睡,一個假寐,各自懷揣著無法言說的心事。
——————
冷伶是被一陣尖銳的頭痛驚醒的。
她緩緩睜開眼,視線模糊地聚焦在天花板上,陌生的環境讓她一時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記憶像碎片般閃回——酒吧、程浩、被強行灌下的酒、掙紮、摔倒……然後是一片黑暗。
她猛地坐起身,卻因劇烈的頭痛而倒吸一口涼氣。這時,她才注意到——
自己一絲不掛。
被子從她肩頭滑落,露出光潔的肌膚,而床單上,幾滴乾涸的血跡刺目地映入眼簾。
冷伶的呼吸瞬間停滯,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緊。
她顫抖著掀開被子,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沒有明顯的傷痕,但下體隱隱作痛,像是被粗暴對待過後的餘韻。
"不……不可能……"
她的手指死死揪住被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腦海中閃過最可怕的猜想——她被迷暈後,被帶到了酒店,然後……
胃部一陣翻湧,冷伶猛地捂住嘴,強忍著不讓自己乾嘔出聲。
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大顆大顆砸在床單上,暈開一片深色的痕跡。
她臟了。
這個念頭像毒蛇般纏繞著她的心臟,讓她幾乎窒息。她顫抖著蜷縮成一團,長發淩亂地披散在赤裸的背上,像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鳥。
"醒了?"
一道冷淡的女聲突然從房間角落傳來。
冷伶猛地抬頭,這才注意到纖色正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