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成年,無不良引導,讀者看到的與現實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纖色的事我很抱歉。"穀雲緩慢而堅定地掙脫她的擁抱,退到沙發旁,"但你先穿好衣服,我們好好談。"
冷伶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度恐懼:"你不信我?"她撲向茶幾,顫抖著翻開體檢報告。
"看這裡!"處女膜完整"!那個晚上什麼都沒發生!"紙張在她手中嘩啦作響,"我可以調監控...對!酒店一定有監控——"
"冷學姐。"穀雲提高音量打斷她,"我就是親曆者。"
這句話像按下了暫停鍵。冷伶僵在原地,眼淚無聲地滾落。
穀雲拿起沙發上的毛毯遞給她,刻意避開皮膚接觸:"纖色做的事很過分,我會處理。但有一點她沒說錯..."
"什麼?"冷伶裹緊毛毯,突然像個等待判決的囚徒。
穀雲深吸一口氣:"無論那晚發生了什麼,無論你是否...清白,我們之間的關係都不會改變。"
他直視她的眼睛,"我不會愛上你。"
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冷伶的臉上閃過一係列表情——困惑、難以置信、痛苦,最後定格在一種詭異的平靜上。
"我明白了。"她突然跪坐下來,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是我太貪心了。"
她伸手想碰穀雲的膝蓋,又在半空停住,"不做戀人也可以...情人?性伴侶?什麼都行..."
她的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我不需要名分,不需要公開...就在你需要的時候..."
"夠了!"穀雲猛地站起,眉頭緊鎖,"彆這樣作賤自己。"
"那你要我怎麼辦?!"冷伶突然爆發,抓起茶幾上的花瓶砸向牆壁,玻璃碎片如雨點般四濺。
"我的人生就是個笑話!因為一個謊言自殘了半年!現在連做你的泄欲工具都不配嗎?"
穀雲等她喘著粗氣平靜下來,才緩緩開口:"你有選擇的權力,我也有拒絕的權力。"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鐵錘砸在冷伶心上,"我同情你的遭遇,但同情不是愛情。"
冷伶像被掐住喉嚨般噤聲。她蜷縮在地板上,突然變得異常安靜,隻有肩膀偶爾的抽動顯示她還在呼吸。
穀雲看了看手表:"我會安排心理醫生過來。你需要專業幫助。"
當他轉身走向門口時,身後傳來冷伶輕柔得可怕的聲音:"穀雲。"
他回頭,看到冷伶已經站了起來,毛毯滑落在地。
她臉上的淚痕未乾,嘴角卻掛著詭異的微笑:"我會來到你身邊的。"
她一字一頓地說,像在宣讀誓言,"無論用什麼方法,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她身上,那些傷痕在光線中如同某種怪異的紋身。
穀雲最後看了她一眼,輕輕帶上門。門外,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瞳羽的電話:"幫我聯係最好的心理醫生。"
公寓裡,冷伶慢慢滑坐在地,撿起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
玻璃碎片上,一滴鮮血緩緩滑落,像極了那個被誤會的夜晚,穀雲留在床單上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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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兆集團大樓的空中花園,纖色正修剪著一盆藍雪花。
剪刀"哢嚓"聲在寂靜的頂樓格外清脆,綠色汁液沾在她精心保養的指甲上,像某種不祥的預兆。
"我就知道你會來。"
她沒有回頭,繼續修剪著多餘的枝條。穀雲的腳步聲停在身後三米處——這個距離足夠安全,又不會顯得疏遠。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穀雲的聲音平靜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