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經成年,無不良引導,讀者看到的與現實常識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處理)
桃染推開自家公寓門時,空氣中飄著速食麵的味道。
她皺了皺眉,目光掃過客廳——遊戲手柄隨意丟在沙發上,茶幾上堆滿零食包裝袋,顯示器還停留在某個遊戲的暫停界麵。
"真是邋遢。"她輕聲自語,彎腰撿起一個空飲料罐。
"喲,大小姐還知道回家啊?"
緋櫻的聲音從走廊陰影處傳來,帶著她特有的那種玩世不恭的腔調。
桃染直起身,看見妹妹倚在門框上,紫色短發亂糟糟的,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她穿著黑色t恤。
"昨晚去哪了?"緋櫻歪著頭問,糖塊在牙齒間哢哢作響,"該不會終於被人拐賣了吧?"
桃染的嘴角微微上揚。她把飲料罐精準地扔進垃圾桶,然後走向自己的臥室:"和男朋友度過了美好的一個夜晚。"作者:“就隻是單純的睡了一覺,我是作者我能不知道”。)
她的語氣輕鬆得像在討論天氣,"抱歉,忘記告訴你了。"
緋櫻嘴裡的糖突然不響了。桃染用餘光看到妹妹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門框,指節泛白。
"男朋友?"緋櫻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隨即又強行壓下來,擠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哇哦,我們高貴的桃染大小姐居然也會隨便跟男人上床?"
桃染走進臥室,開始整理梳妝台上的護膚品。她能感覺到緋櫻跟了進來,像隻警惕的貓一樣在門口徘徊。
"不是隨便的男人。"桃染故意放慢語速,拿起一瓶香水輕輕噴灑在手腕內側,"是我愛的人。"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緋櫻的呼吸變得又淺又快,桃染甚至能聽到她牙齒咬碎糖塊的聲響。
"該不會是..."緋櫻突然笑了,聲音卻抖得厲害,"你該不會是說穀雲吧?"
桃染終於轉過身,直麵緋櫻。妹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紫色劉海下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她在害怕,桃染意識到,害怕聽到答案。
"不然呢?"桃染輕聲反問。
這三個字像一把刀刺入緋櫻的心臟。她的身體晃了晃,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棒棒糖的塑料棍從她唇間掉落,在地板上彈了一下,滾到桃染腳邊。
"你...你們..."緋櫻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不可能..."
桃染彎腰撿起那根塑料棍,緩步走向緋櫻。每一步都像踩在妹妹緊繃的神經上。當兩人距離隻剩一臂時,桃染清晰地看到緋櫻瞳孔中破碎的光芒。
"為什麼不可能?"桃染歪著頭,表情無辜得近乎殘忍,"因為他曾經是你的?"
緋櫻的呼吸停滯了一瞬。她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麼,卻隻發出一聲哽咽。突然,她的膝蓋一軟,整個人向前栽去。
桃染及時伸手接住了她。緋櫻的身體輕得驚人,在桃染懷中像片落葉般顫抖。桃染聞到妹妹頭發上熟悉的洗發水味道,混合著汗水和不加掩飾的恐懼。
"聽著,緋櫻。"桃染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她扶著妹妹坐到床邊,"穀雲現在是我的男人,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緋櫻的眼神空洞,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滾落。她右臂上的傷疤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那是她們共同的父親留下的罪證,也是兩姐妹命運交織的證明。
"如果你安分一點,"桃染輕輕擦去緋櫻臉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卻不容抗拒,"我還允許你以我妹妹的身份,作為穀雲未來的小姨子和他相處。"
緋櫻猛地抬頭,眼中的淚水被某種更激烈的情緒取代:"你..."
"但如果,"桃染的手指突然收緊,捏住緋櫻的下巴,"你對他還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她的聲音低得如同耳語,"就彆怪我不顧姐妹情分了。"
緋櫻的眼中閃過一絲野性的光芒,像隻被逼入絕境的幼獸。桃染熟悉這種眼神——她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姐妹,骨子裡流著同樣倔強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