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都舉杯敬張總啊！張總一句話就替咱們省了大錢呢～”
趙高看著另外兩桌稀稀拉拉的舉杯，低頭翻了下手機突然抬頭：“等等經理，我剛看美團代金券是8500抵，這不就是85折嗎？”
大堂經理嘴角抽搐著往後退了半步，強笑道：“先生您有所不知......”
他眼神掃向趙高腕上的理查德米勒，心說開庫裡南的主怎麼還研究醜團啊？憋了半晌擠出句：“代金券每次隻能用一張。”
趙高抓了抓後腦勺，團購詳情上也沒標注使用限製啊......
張大民嗬嗬一笑，眼中滿是鄙夷：“林小姐，看到了麼？你覺得按趙總的身家，手機裡有醜團這個東西合理嗎？”
林綰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剛才就是他倆一起查的！
更何況兩人最開始的接觸，就是從醜團叫外賣開始的，她哼道：“你管得著嗎？那是我們的定情app！”
整桌人齊刷刷歪頭。
定情app是什麼意思？
他把醜團買下來送你了？
“那個......”
趙高頓了頓，摸著鼻尖歎氣：“我覺得大叔你就不要推敲了，說實話我還真挺經不起推敲的......”
正說著，手機突然響起，他掃了眼來電顯示隨手接通。
“臥槽！你從哪整過來的法務啊？老子要特麼氣炸了！”
王耀氣急敗壞的聲音震得聽筒嗡嗡作響：“趕緊給老子滾過來！”
趙高下意識壓低嗓音，奈何整桌人的目光早被吸引過來：“法務？你說蔣南星？”
“就那個姓蔣的！不特麼純純女流氓嗎？”
王耀語速快得像是要咬到舌頭：“本來讓底下團隊對接，她非要我親自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來了，結果直接特麼甩給我四十多份文件，讓我挨個按手印！”
趙高眼前浮現出蔣南星推眼鏡的畫麵，嘴角不自覺翹起：“按就按唄，能耽誤幾分鐘？”
“按你大爺！她又不是你公司的人，還非特麼今天簽約，裡邊能沒問題嗎？老子要帶法務團隊挨條核對的話，沒三天三夜都搞不完！”
王耀聲音陡然拔高：“製片方都踏馬在旁邊嗑瓜子看戲了！說要把這段寫劇本裡，艸！”
趙高偏頭看了眼身旁的林綰，微微思索。
簽約肯定是要今天簽約的，過了明天12點，係統的任務金就要被回收了，到時候上哪湊3000萬去。
不過這邊的任務還差著10份......
誒？這是誰又嫉妒了？
那就是還差9份情緒。
“我陪林綰在外邊吃飯呢，晚點吧......”他估算著任務進度，“這邊有點混亂，可能還得陪她去第二場......”
“少踏馬廢話！你在哪呢？我去接你！”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小米和娜娜她們逛街去了，我把陸琪叫上，讓她去陪你那個寶貝疙瘩。”
“陸琪是......”
“昨天一起吃飯來著，阿澤的女朋友......”
王耀頓了頓，無語道：“真特麼服了，吃個飯能混亂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