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時間總是短暫,半小時後,負責人回來了,神色凝重地望著程運濤。
“沒關係,說吧,大家都是自己人。”
程運濤鼓勵道。
負責人不再隱瞞,直截了當地說:“董事長,我已經請專家鑒定過,這份羊皮紙上的香水配方並非現代世界已知的任何一種。
而且,其中提到的蒸餾工藝和提純步驟比目前的香水製作更複雜精細。”
那頭傳來聲音,這張羊皮卷的價值非同小可。
即使不談製作出的香水效果如何,單是上麵記載的配方和工藝,就足以價值連城!
“竟有如此價值!”
程運濤聽後也十分震驚,萬萬沒想到楚天又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驚喜。
程運濤的目光變得更加欣賞,問:“小天,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已經明確了這份記載內容的價值,就要儘快推進合作,獲取利益。
程運濤饒有興趣地注視著楚天,期待看到這次他能帶來多大的收益。
楚天淡然一笑,說道:“我們兩家合辦一家香水公司,用羊皮卷上的內容開發品牌香水。
股份方麵,我占三成,程氏集團占七成,你看如何?”
“給我三成?!”
程運濤驚訝地看著楚天。
上次果酒生意,楚天隻分了一成給他,這次直接給四成,確實令人費解。
“當然!”
楚天點頭肯定,“公司成立後,我負責香水研發,程氏集團則利用其龐大的渠道網絡負責銷售。
此外,我還有一件小事,請程叔幫忙。”
“什麼事?”
程運濤眯著眼睛打量楚天。
前麵的話程運濤沒有異議,但最後這句話才是重點。
程運濤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小事”
,能讓楚天甘願放棄兩成利潤。
“程叔,我正計劃在商業上有所拓展,目標是尖沙咀地區。
那裡是倪家的地盤。
我與倪家有些摩擦,希望能得到程叔的支持。”
“你是要對付倪家?”
楚天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靜靜等待程運濤的反應。
作為港島排名前五的大集團,程運濤有足夠的能力完成這件事。
關鍵在於他是否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果然,程運濤聽完後眉頭緊鎖。
倪家?聽說過,對程家來說不過是小角色罷了。
要說對付他們並不難,但為了香水生意的兩成利潤不值得。
這樣做不僅會影響他的經濟利益,還會損害人脈。
商場中人脈是最寶貴的資產。
若是僅為了兩成利潤,這確實不值當動用人情和人脈,然而麵對楚天,情形便截然不同。
楚天是他的女婿,而且在一番勸說下對商業產生了興趣。
身為父親,為了女兒的幸福,程運濤自然傾力相助。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點頭應允:“好,既然小天你願意分我兩成利潤,那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
“多謝程叔!”
楚天恭敬地點頭致謝。
他雖料到程運濤不會拒絕,卻沒想對方如此爽快。
起初他還擔心程運濤會推諉或獅子大開口,這反而讓他對程運濤的好感倍增。
“行了,既然這事敲定,咱們出去玩吧!”
程樂兒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說道。
“叮鈴鈴!”
程運濤看著女兒急切的樣子,忍不住失笑,正準備數落幾句,忽然楚天的手機響起。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楚天迅速掏出口袋裡的手機,走到一旁接聽。
低頭一看,來電顯示是阿摣,他立即接通。
話筒裡傳來阿摣慌張的聲音:“天哥,出大事了!昨天的事惹麻煩了,尖沙咀警署查封了我們在尖沙咀的所有場子,還抓走了托尼他們!”
“什麼?我不是讓你提前打點好了嗎?”
楚天眉頭緊鎖。
場子被封、兄弟被抓,這種情況他還從未遇過。
“天哥,我已經儘力疏通尖沙咀警署,可倪家在那裡根基深厚,關係遠比我們強硬,根本鬥不過……”
阿摣無奈地說著。
楚天聽後臉色驟變。
他曾預料到可能有阻力,特意安排阿摣去處理,卻不料倪家也插手,更糟糕的是,對方背景更深。
他知道倪家在尖沙咀的地位穩固,官方必然偏袒對方,所以問題愈發棘手。
“找洪瑞麒試試?”
洪瑞麒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官方人脈,但不清楚他與尖沙咀警署署長的關係如何。
事已至此,也隻能放手一搏了。
“抱歉了,樂兒,我那邊出了狀況,可能得先走一步,今天不能陪你了。”
楚天掛掉電話,走到程樂兒麵前,歉意地說道。
程樂兒雖有些不開心,卻仍懂事地點點頭:“好呀,阿天,你忙吧,我們以後再玩。”
“真是個乖孩子。”
楚天笑了,隨後對程運濤說,“程叔,那我先告辭了。”
“稍等,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能自己解決嗎?需不需要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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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運濤伸手攔住楚天。
他不願看到程樂兒失望,她是他唯一的女兒,看到她強忍淚水的樣子,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沒大事,就是些瑣事,我回去處理就行。”
楚天苦笑擺手。
這事兒涉及黑白兩道,他不想牽連程運濤。
“彆客氣,跟我說說唄,我很感興趣。”
程運濤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觀察力極強。
從楚天的表情就能判斷出事情不小,很可能與倪家有關,他們可能找了厲害角色對付楚天。
楚天見程運濤刨根問底,無奈地搖頭:“事情不大,就是我把倪家在尖沙咀的店鋪砸了,結果他們找關係,把我的酒吧和舞廳全查封了,還抓了我幾個兄弟。
現在我要去救人。”
程運濤聽後皺眉道:“這些人恐怕不容易救出來。”
倪家既然動用了關係,封鎖場地,就不會輕易放人。
就像上次洪瑞麒抓了連浩龍,若不是王老四動用關係,根本救不出來。
楚天苦笑:“難也要試一試。”
“要不我幫你?”
程運濤拍拍楚天肩膀,笑道。
說實話,他很享受這種占上風的感覺,這還是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