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歌。
臨海市黃浦江畔,東方明珠塔對岸。
整個黃浦江畔都被籠罩在這忽如其來的鵝毛大雪中。
寒風裹挾著雪花在空中飛舞盤旋,江麵泛起層層漣漪,江心的遊船流光溢彩,與對岸東方明珠塔的霓虹交相輝映,粉雕玉砌的世界閃爍著絢麗多彩的光芒,美的恍如童話世界。
還有30多分鐘又將敲響新年的鐘聲,黃浦江畔人潮湧動,熱鬨非凡。
程蝶衣穿著雪白的羊絨大衣親昵的挽著趙羽飛的手站在黃浦江畔,看著眼前的風景兩人都有些陶醉。
程蝶衣抬起手腕看了手腕間的情侶表有些激動,深情款款的看著趙羽飛說道:“羽飛,還有30多分鐘新年的鐘聲就要敲響了,新的一年,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嗎?”
這是趙羽飛生平第一次到臨海市,眼前這絢麗的美景讓趙羽飛的內心震撼不已,他握著程蝶衣的手呢喃細語道:“當然,隻要你在,我便會用一輩子來守護你,我們會一直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羽飛,這是我們相識後的第三次跨年了吧。”
趙羽飛搖頭,想起自己枕頭下那張蝶衣翩翩起舞的海報,淺淺一笑:“蝶衣,按你的時間算是第三年,按我的計時,從我到寧山師大當保安時在龍湖畔遇見你的那一刻算起,已經有1746天。”
蝶衣莞爾一笑:“你就記得那麼清楚。”
趙羽飛點頭:“與你相遇,是命運予我最大的恩賜,這感情刻骨銘心,所以我記得無比清晰。”趙羽飛說著忽然轉手拉著程蝶衣的手道:“蝶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一直沒能找回咱爸,我們的新婚之夜便一直這樣遙遙無期嗎。”
程蝶衣一聽臉色有些緋紅道:“你想做什麼?”
趙羽飛嘴角上揚,輕輕攬起她的腰,眼中愛意流轉:“你猜我想做什麼?”
程蝶衣頓時有些嬌羞,在趙羽飛耳邊喃喃細語道:“羽飛,你答應過我,結婚之前,除了那件事,其它的我都可以依你。”
趙羽飛淺笑:“知道了,不過等我們新婚的典禮那天,你一定要穿上雪白的婚紗在我們的婚禮上跳一支美輪美奐的世紀之舞。”
程蝶衣嬌笑:“你想的可真美。”
:“我得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媳婦兒的舞有多美,一舞傾城那絕對是貨真價實哩。”
蝶衣撇嘴,兩人安靜的看著眼前的景色,雙手卻牽的更緊。
許笑塵本是體育賽事賭博背後的操盤手,趙羽飛作為本年度的大熱門,他們關注趙羽飛已久,多次向蝶羽守正閣投拜帖,蝶羽守正閣卻一直對他們置之不理。
今天好不容易費儘心思見到了趙羽飛,並忍著切膚之痛給了他2000萬的天價,沒想到趙羽飛竟如此這般強硬,這讓許笑塵感覺遭受奇恥大辱。
許笑塵對趙羽飛的實力雖忌憚三分,但俗話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趙羽飛如此桀驁不馴,害他們這幫靠體彩賭博的人以及背後的金主輸了大錢。
現在還有人重金懸賞要趙羽飛的命,今天正好又在自己的地盤,他無論如何都是要給趙羽飛留下一些慘痛教訓的。
從趙羽飛離開體育場後,他們便一直派人跟著。
新年的鐘聲一敲響,黃浦江畔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瞬間被絢爛的煙火照亮,整個外灘都沸騰了起來,這熱鬨的場景經久不息!
在這漫天煙火如繁花綻放的黃浦江畔,趙羽飛和程蝶衣緊拉雙手,四目相對,宛如兩顆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交彙。
他們情難自己、相擁而吻,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整個世界都沉浸在跨年的喜悅之中。
迎新活動落下帷幕,兩人依舊難舍難分,手牽著手,沿著黃浦江畔徐徐漫步,聆聽著江浪拍岸的聲音,感受著彼此的心跳聲。
他們走進江畔不遠處的一處小胡同,程蝶衣滿臉疑惑地問道:“羽飛,為何要走這條小胡同呢?”
:“因為我們有客人。”
:“客人!!”
程蝶衣更加疑惑:“這大半夜的有什麼客人。”
當兩人走到小胡同裡一處偏僻的路段時,前後竟忽然多出來十幾個人,趙羽飛淺笑:“你看,客人這不就出來了。”
十幾人將目光如餓狼一般緊盯著程蝶衣和趙羽飛,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程蝶衣頓時有些心慌,緊緊靠著趙羽飛:“羽飛,這些人看著可不像好人。”
:“他們當然不是好人,但沒事,就一群過江之鯉,翻不起什麼浪花。”趙羽飛輕輕拍了拍蝶羽的手,大聲喊道:“許笑塵,我知道是你的人,怎麼自己還躲起來了。”
這時胡同的一處弄堂卻忽然跳出來一個人,頭戴一頂巴拿馬帽,壓得極低的帽簷下露出陰鷙的目光,卻不是許笑塵又是誰。
:“趙羽飛,看來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不過該說不說,你可真有眼光,程蝶衣姑娘可是漂亮的很。”
趙羽飛冷哼一聲:“你該不會以為憑著一幫蝦兵蟹將就能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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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能打,又豈能讓你失望。”
許笑塵說著拍了拍手,黑暗中再次出現十幾人,手上都帶著刀槍棍棒,還有電擊槍。
這時胡同儘頭卻不緊不慢的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人,他身形健壯,五官立體,梳著一頭臟辮,還有幾根色彩鮮豔的犛牛毛,他走路腳步沉穩,雙眼裡滿是戰意。
:“嶺傑布!!”
趙羽飛有些驚訝,嶺傑布一直走到趙羽飛身前才停了下來,趙羽飛一臉的震驚:“嶺傑布,你不會也是他們請來的打手吧!”
嶺傑布回話道:“趙羽飛,你看不起誰呢。”
趙羽飛一臉茫然:“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今天我也是來打挑戰賽的,這幫人之前也利誘過我,所以我認識他們,今天看到他們一直跟著你,我一猜你應該也是惹惱他們了,正好我早就想揍他們一頓,所以就跟來了。”
看到嶺傑布程蝶衣也是滿臉的擔憂,聽到他這麼說,懸著的心才算落下幾分:“羽飛,嶺先生這是要幫我們哩。”
趙羽飛點頭,一臉的淺笑:“你果然是條漢子,王虎教練沒看錯人。”
:“哦,那我還得謝謝你們高看一眼了。”
看到兩人的模樣,許笑塵卻是滿臉的不屑:“我說,你們倆是不是高興的有點太早了,你們就兩個人,我們可是二十幾個人。”
:“誰告訴你我們就兩個人,許笑塵,你現在乖乖低頭認錯,並保證以後不再以這種卑鄙的手段擾亂市場,或許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既往不咎,哈哈哈哈。”許笑塵狂笑起來:“現在可是有人出大價錢要收了你,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