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阿爾卑斯山脈的雪夜,木屋壁爐裡的鬆木劈啪作響。俞小晚坐在書桌前,用放大鏡仔細比對兩張出生證明:一張是子琛被篡改的4月15日記錄,另一張是從醫院偷換出來的原始檔案——3月31日。
“媽媽,為什麼星星會發光?”子琛舉著程晏深的袖扣,藍寶石在爐火映照下折射出七彩光暈。他後頸的胎記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像片沉睡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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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它是獨一無二的。”俞小晚輕聲說,指尖撫過程家密檔中“1925年星標者母體”的插圖——那隻藍色蝴蝶,竟與她耳後的胎記分毫不差。
突然,木屋的木門被風雪撞開。渾身是雪的男人踉蹌著闖入,黑色風衣下露出半截機械臂,關節處還滴著機油。
“程墨?”俞小晚抄起壁爐鏟。
“是我。”男人摘下兜帽,左臉布滿燒傷疤痕,瞳孔卻恢複了正常的深褐色,“軍方炸了實驗室,但我逃出來了。”
子琛躲在媽媽身後,突然指著男人的機械臂:“你的星星在流血!”
俞小晚這才發現,程墨後頸的星形胎記被強行改造成了機械接口,邊緣的皮膚還在滲血。
“他們想把我改造成戰爭機器,”程墨扯下一塊結痂的皮膚,露出下麵的電路板,“但我逃出來是為了告訴你——程晏深沒死。”
密檔“啪嗒”掉在地上。俞小晚想起三個月前那個暴雨夜,程晏深在監控裡變異的畫麵,以及他最後沒說完的話。
“他是雙基因攜帶者,”程墨從懷裡掏出一個芯片,“軍方把他關在北極圈的‘星標者培育中心’,用他的基因製造克隆體。”
芯片插入電腦,彈出一段監控錄像:程晏深被固定在手術台上,機械臂正在他後頸植入什麼。他的眼神混沌,卻在看到鏡頭的瞬間,指尖微微動了動——那是摩斯密碼,拚出“31”這個數字。
“3月31日,是星標者母體的覺醒日。”程墨指向密檔裡的記載,“1925年,我的曾祖母帶著星標者逃到雪山,就是這一天。而你的兒子...”
子琛突然按住電腦鍵盤,屏幕上跳出一串亂碼。俞小晚剛要阻止,卻見亂碼自動重組,變成了程氏老宅的地圖,紅點標記著地下三層的實驗室。
“他在黑客帝國裡學的!”子琛驕傲地說。
俞小晚愣住了——她從未教過孩子編程,甚至沒讓他碰過複雜的電子設備。
“星標者的大腦能直接與計算機對話,”程墨解釋,“這是軍方最想得到的能力。但子琛不同,他的基因裡有你的載體片段,能修複變異的星標者基因。”
窗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程墨猛地關掉燈:“他們來了!從後山的密道走,儘頭有我藏的雪地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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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拔三千米的雪山上,暴風雪卷著冰晶拍打護目鏡。俞小晚抱著子琛趴在雪地摩托上,程墨在前麵開路,機械臂射出的鋼索勾住峭壁岩石。
“媽媽快看!”子琛突然指向遠處的冰川裂縫,“那裡有好多星星!”
冰縫中閃爍著幽藍的光,竟是數百個被冰凍的星標者實驗體,每個後頸都有發光的胎記。俞小晚想起密檔裡的“冰川墳場”記載,胃裡一陣翻湧。
“小心!”程墨突然急刹。
前方的雪地上,散落著數十具士兵屍體,他們的機械心臟被徒手扯出,周圍的雪被染成暗紅色。腳印通向冰川深處的金屬大門,門上刻著與程家老宅identica的星形徽記。
“是程晏深。”俞小晚低聲說。
大門自動打開,露出向下延伸的階梯。實驗室裡的恒溫係統仍在運作,玻璃艙中漂浮著與子琛identica的克隆體,編號從001到999。
“完美星標者計劃的最終形態,”程墨握緊拳頭,“用你的基因修複變異,再用程晏深的基因強化體能,製造出聽話的戰爭機器。”
子琛突然掙脫俞小晚,跑向實驗室儘頭的主控台。他的小手在鍵盤上飛舞,玻璃艙的營養液開始排空,克隆體們發出嬰兒般的啼哭。
“子琛!彆碰——”
“媽媽,他們好害怕。”孩子回頭,眼睛裡映著數百個發光的胎記,“我們帶他們回家好不好?”
俞小晚愣住了。這些克隆體,本質上都是她的“孩子”。程墨說的沒錯,她的基因是修複星標者變異的關鍵,而子琛...是他們的哥哥。
“啟動自毀程序!”程墨突然大喊,“軍方的人還有三分鐘到達!”
地麵開始震動。俞小晚衝向子琛,卻見他按下了一個紅色按鈕。所有玻璃艙同時打開,克隆體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眼中閃爍著懵懂的光。
“跟著我!”她張開雙臂,像隻護崽的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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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圈的極夜中,“星標者培育中心”在爆炸聲中坍塌。俞小晚抱著子琛,看著身後的火光將冰川染成血色。克隆體們牽著彼此的手,排成歪歪扭扭的隊伍,每個後頸的胎記都與子琛的同步閃爍。
“他們在乾嘛?”程墨喘著氣問。
“在唱歌。”子琛說。
仔細聽,空氣中確實有稚嫩的哼唱,不成曲調,卻充滿生命力。俞小晚想起程晏深在醫院說的話:“比起完美的星標者,我更想要一個會搶彆人鏟子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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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在這時震動,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視頻請求。接通的瞬間,俞小晚捂住嘴——畫麵裡,程晏深被關在透明膠囊裡,身體已經機械化,但眼神清明。
“小晚,”他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3月31日,帶孩子去程家老宅的鐘樓。那裡有你需要的答案。”
“你怎麼還活著?”
“軍方需要我當‘完美星標者’的模板,”他扯動嘴角,露出帶血的微笑,“但他們不知道,子琛的基因能救我。”
畫麵突然中斷,傳來軍方的怒吼:“坐標已暴露,啟動全球追捕!”
程墨突然指向遠處的極光:“看!”
極光中浮現出巨大的星形圖案,與子琛的胎記一模一樣。克隆體們同時舉起小手,胎記的光芒與極光交相輝映,在空中拚出“救救爸爸”的字樣。
俞小晚握緊子琛的手,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或許星標者的使命不是成為武器,而是照亮黑暗。
“我們回家。”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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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程家老宅的鐘樓。
子琛踮起腳尖,將程晏深的袖扣嵌入鐘樓牆麵的星形凹槽。鐘聲悠揚響起,牆麵緩緩打開,露出一間布滿灰塵的閣樓。
“媽媽快看!”子琛指著牆角的搖籃,裡麵躺著一本泛黃的日記,扉頁寫著“1925年3月31日”。
俞小晚翻開日記,手劇烈顫抖——裡麵貼著與她identica的蝴蝶胎記照片,還有一段用血寫的話:「我的孩子,如果你看到這些,說明星標者的詛咒仍在延續。記住,載體的血能淨化變異,而愛能摧毀一切枷鎖。」
樓下突然傳來汽車引擎聲。俞小晚跑到窗邊,看見數十輛黑色轎車駛入莊園,最前麵的車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機械臂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程晏深回來了。
子琛尖叫著衝下樓梯,克隆體們緊隨其後,像群撲向光明的小獸。程晏深單膝跪地,任由孩子們將他撲倒,機械臂小心地護著他們的頭。
“爸爸,你的星星還在嗎?”子琛摸著他後頸的機械接口。
“在這兒。”程晏深打開胸腔的麵板,露出裡麵跳動的金色核心——那是未被完全機械化的心臟,上麵有枚星形胎記,像團燃燒的小火苗。
俞小晚站在樓梯上,看著這一幕,終於露出笑容。密檔從手中滑落,最後一頁的預言在火光中若隱若現:「當載體與星標者相遇,血與淚將澆灌出新的希望,而程家的詛咒,終將被愛終結。」
雪開始下了。子琛撿起一片雪花,放在程晏深的機械掌心:“爸爸,你說雪是什麼味道的?”
“嘗嘗看。”男人輕聲說。
孩子伸出舌頭,睫毛上落滿雪花。程晏深抬頭看向俞小晚,目光交彙的瞬間,她終於讀懂了他眼中的東西——不是占有欲,也不是家族使命,而是曆經生死後的溫柔與坦然。
遠處,極光再次浮現。這一次,星形圖案中多了隻蝴蝶,它們相互纏繞,在夜空中織出溫暖的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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