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盯著孫慶雲看了一會兒。
殷郊眉頭緊皺,低聲道:“這貨沒完了?又在乾什麼?”
貝貝看得直樂,綠眼眯成一條縫,低笑道:“傻啥呀?這家夥又掉進幻覺了唄!”
它賤兮兮地甩了甩尾巴,補充道,“我這錄像機可沒白開機,這畫麵回頭拿去賣票都能發財!”
看著遠處的孫慶雲,殷郊嘴角又抽了抽,冷冷道:“這家夥還能再丟人點嗎?”
貝貝樂得直打滾,低聲道:“丟人?這才哪到哪!!”
殷郊冷哼一聲,轉頭瞪它:“你這破貓,這就看個熱鬨有什麼用?”
貝貝歪頭,綠眼一閃,賤兮兮道:“還能乾啥?給你找樂子唄!生活這麼苦,不看點笑話咋活?”
“滾!”殷郊咬牙吐出一個字,差點沒忍住動手。
貝貝低笑,嘀咕道:“沒勁,真沒勁,連開玩笑都這麼嚴肅,活該單身。”
“好,好,我喜歡!”
孫慶雲突然大喊一聲,聲音沙啞中透著興奮。
“月先生……我喜歡你!!!”
貝貝聽到這話,瞬間炸了毛,兩隻貓眼瞪得像銅鈴,臉上寫滿興奮,像是撿到寶的賊。
它低聲道:“這貨真是個人才,我這錄像機要發財了!”
“這要是賣錢我可發了。”
綠眼閃著賊光,死死盯著孫慶雲,生怕錯過一幀精彩畫麵。
孫慶雲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藥,手抖得像篩糠,哆哆嗦嗦往嘴裡倒。
“他在吃什麼東西?”殷郊皺眉,低聲問,目光冷冽地掃過那詭異一幕。
貝貝翻了個白眼,不屑道:“你看他那德行還猜不出來?除了迷藥還能是啥?”
它賤兮兮地舔了舔爪子,“不過這家夥夠狠,自己給自己下藥,真是條漢子!”
它貓眼瞪得賊大,尾巴興奮地甩來甩去,像個偷窺狂。
殷郊看得眉頭緊皺,胃裡一陣翻騰,低聲道:“這家夥還能再惡心點嗎?”
他冷眼盯著孫慶雲的背影,語氣裡滿是嫌棄,像在看一坨爛泥。
貝貝樂得在地上直打滾,綠眼眯成縫,低笑道:“惡心?這叫藝術!”
殷郊實在受不了這個所謂的藝術了,也受不了眼前這個場景了。
“我不想看了。”
“如果這就是你的投名狀,那你就自己在這裡慢慢欣賞吧。”
“我覺得我還是自己想辦法靠譜點。”
貝貝一愣,尾巴猛地一甩,趕緊跳起來攔住他,綠眼瞪得賊大,急聲道:“哎哎,彆走啊,棺材臉!你聽我說完,這事兒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殷郊停下腳步,冷眼掃它,聲音低沉:“說清楚,不然我一腳踹飛你。”
貝貝舔了舔爪子,語氣放緩,帶著幾分神秘:“你先彆急著翻臉。這孫慶雲,以前可不是這德行。
“可自從那天從你手裡救下我後,不知道咋回事,就跟中了邪似的,整天瘋瘋癲癲,滿嘴胡話。你不覺得這事兒蹊蹺嗎?”
殷郊眯起眼,目光如刀般冷冽地掃向貝貝,聲音低沉得像壓著塊石頭:“奇怪歸奇怪,可這跟我遇上的麻煩有半毛錢關係?我自己一堆破事還沒理清,哪有閒工夫管這個瘋子?”
貝貝歪著頭,綠眼閃過一抹狡黠的光,嘴角咧出個賤兮兮的笑:“嘿嘿,當然有關係!你以為孫慶雲這瘋病是白來的?他現在這副鬼樣子,跟你的事兒脫不了乾係,信不信?”
它頓了頓,尾巴一甩,壓低聲音,像是怕被誰偷聽似的:“你想想,他乾嘛一口咬定自己得罪了太歲神?”
殷郊眉頭微皺,沒吭聲,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回響起孫慶雲那癲狂中透著幾分詭異的胡言亂語。
“你再想想,孫慶雲這家夥可不是普通角色。他在聯盟裡那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名聲好得能閃瞎人眼。平日裡衣冠楚楚,走路都帶著股正氣,談吐間滿是仁義道德。聽說他處理任務時,那叫一個嚴謹,連半點錯處都挑不出來,聯盟上下誰不信他是個坐懷不亂的真君子?可你瞧瞧現在,嘖嘖,這落差大得跟天塌了似的。”
“這樣的家夥,怎麼可能無緣無故變成這副德行?”
殷郊聞言,沉默片刻,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你是說,有太歲對他下了手??”
貝貝甩了甩尾巴,賤笑道:“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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