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莎莎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抬手一揮,光罩緩緩消散。
她看向遠方,喃喃道:“他們以為自己是棋手,卻不知早已是棋子。”
“什麼意思?”殷郊追問,目光如刀,似要將蔣莎莎的偽裝刺穿。
“恩人,你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蔣莎莎的語氣帶著幾分揶揄。
殷郊和李黎對視一眼,短暫的眼神交彙中帶著一絲默契。
他們點了點頭,確認了對蔣莎莎部分說辭的信任,儘管這信任脆弱得像薄冰。
李黎推了推眼鏡疑惑問:“你為什麼知道這個兩個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
“我當然不知道,這都是我師尊告訴我的。”
又是她師尊!李黎心頭一緊,眉頭微皺,內心如翻江倒海。
她強壓住湧上來的不滿,表麵不動聲色,卻在暗自盤算,這個女人,狡猾得像隻狐狸,凡事都把鍋甩給那個神秘的科技小子,讓我們無從查證!
她到底是真心幫我們,還是在借師尊的名頭掩蓋自己的算計?李黎咬緊下唇,目光冷冷地掃過蔣莎莎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愈發覺得這個女人深不可測。
她的師尊若真如此神通廣大,為何不親自出麵?莫非……這背後還藏著更大的陰謀?
蔣莎莎見兩人點頭,嘴角笑意更深,隨即將一直藏在她身後的柳煦推到眾人麵前。
柳煦低垂著頭,纖弱的身形在眾人目光下顯得有些局促。
“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和她生孩子了?”
殷郊還未反應過來,李黎已如護犢的老母雞般猛地向前一步,眼神淩厲:“我們相信你說的話,和他跟這個女人睡覺有什麼關係?”
李黎突如其來的激動讓蔣莎莎眼中閃過一抹玩味,她用一種女人看女人的眼神打量著李黎,嘴角微揚,仿佛在說:“妹妹,你眼光不錯嘛。”
被蔣莎莎這洞察一切的目光一掃,李黎心頭猛地一緊,一股莫名的慌亂湧上心頭。
她的臉頰微微發熱,但她迅速壓下這絲異樣,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表麵依舊冷若寒霜。
她咬緊下唇,內心卻如波濤翻湧,這女人,眼神怎麼如此毒辣?她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我的反應太過明顯了?李黎暗自懊惱,竭力掩飾自己的失態,絕不願讓蔣莎莎抓住任何破綻。
“李黎涅盤液是你主導開發的,你應該清楚母體來源。如果注射了第二針,他會逐漸淪為分身傀儡;但若不注射……”
李黎接過話頭,聲音低沉:“細胞產生的靈力不足以支撐他的神軀。隨著時間推移,神軀得不到滋養,依舊會隕落,最終還是會成為分身。”
“聰明。”蔣莎莎給了李黎一個讚許的眼神,語氣中卻帶著幾分高深莫測。
杜鵑皺眉,追問道:“有沒有辦法分離‘涅盤液’中的有害成分?”
李黎搖頭,語氣沉重:“先不說技術難度,關鍵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涅盤液裡動了什麼手腳。”
杜鵑瞥向蔣莎莎:“她也不知道?”
李黎冷笑:“她肯定知道,但你看她現在會說嗎?”
不等杜鵑開口,蔣莎莎便拋來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帶著幾分嘲弄。
“這是我能做的極限了。”蔣莎莎攤了攤手,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再多說,我師尊再疼我,也得廢了我。”
殷郊突然插話,目光死死鎖定蔣莎莎:“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和這個女人生孩子?不說明原因,我絕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