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莎莎,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殷郊是我的人,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李黎護在殷郊身前,掃霞衣光芒如虹,湖麵波濤洶湧,似隨時準備動手。
她冷笑一聲,瞥了一眼醉倒在地、鼾聲輕響的殷郊,確認他聽不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太歲爺醉成這樣,估計也聽不見,今兒我可得好好收拾這姓蔣的!
她毫不退讓地反擊,聲音清脆而刻薄:“我承認又如何?太歲爺風流倜儻,我李黎就是想和他共度春宵,這有什麼好遮掩的?”
“不像某些人,有賊心沒賊膽,偷偷摸摸的,看著就讓人惡心!”
她頓了頓,眼神輕蔑地掃過蔣莎莎,語氣如刀般鋒利:“一個拖家帶口,死了老公的寡婦,兒子還不省心,整天惹是生非,聽說最近還跟你的閨蜜勾勾搭搭,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怎麼,你是想找太歲爺來彌補空虛寂寞的內心啊?”
李黎這番話字字誅心,直戳蔣莎莎的痛處,將她最不願提及的私事赤裸裸地擺上台麵,湖畔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
她心中得意,心想:蔣莎莎,你那點見不得光的心思,我今兒非撕個底朝天不可!
讓你和我搶男人!
蔣莎莎的臉色刹那間鐵青,眼中怒焰如岩漿迸發,似要將李黎焚為齏粉。
她本奉師命前來傳話,孰料撞見這女人的好事,自己就是嘲諷幾句。
她居然敢還口?還伶牙俐齒,句句誅心。
現在女人都如此不要臉嗎?
她的心如遭巨錘猛擊,羞怒交織,暗自咬牙:這潑婦,竟敢公然揭我隱痛!那點藏匿心底的隱秘心思,被李黎毫不留情地撕裂,赤裸裸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宛若被人剝去衣衫,羞恥與憤怒如狂潮般席卷心頭,灼燒得她幾乎無法自持。
她咬牙切齒,聲音顫抖卻透著寒意:“李黎!你這不知廉恥的蕩婦!滿口汙言穢語,簡直不堪入目!”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清純玉女?還不是到處勾三搭四,水性楊花!靠著一張狐媚子的臉招搖撞騙,玩弄男人於股掌之間!”
她身後的虛影躁動不安,威壓暴漲,湖水被無形之力壓得幾乎凝固,泛起細密的裂紋,宛如隨時崩碎。
她冷冷逼視李黎,字字如冰:“誰知道你接近殷郊安的什麼心思?怕是想借他這棵大樹,攀上高枝吧!”
此刻她內心卻翻江倒海,羞怒之餘,言語之間,竟有一絲慌亂。
李黎聞言,眼中怒意一閃,卻不退反進,雙手環抱胸前,掃霞衣光芒如烈焰翻騰,冷笑:“我李黎行事光明磊落,喜歡就是喜歡,想睡就是想睡!”
“不像某些人,嘴上喊著不在乎,心裡酸得要死,恨不得把所有靠近太歲爺的女人都撕碎!”
她上前一步,氣勢絲毫不遜,語氣愈發刻薄:“蔣莎莎,你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
“還不是想借著路過的名頭,名正言順地接近他?”
她心中快意無比,心想:蔣莎莎,你那點酸溜溜的醋意,我早就看透了!
太歲爺醉著聽不見,我今兒就讓你羞得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