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整個人纏在陸梟的身上,胡攪蠻纏的蹭了蹭。
毫無章法的一下一下壓著陸梟的唇。
“叫你在飛機上折騰我,我要還回來。”
“你喝多了。”
陸梟眸色晦暗,一隻手拖住付玉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扼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壓在車窗上。
一杯香檳,她的酒量是真差。
付玉迷迷糊糊扯著陸梟的領帶,漲紅的臉頰鼓鼓的,像是很委屈道:“我沒有,都是你,把我晃暈了。”
陸梟目光一黯。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在車裡發生那檔子事,完全超出陸梟長久以來遵守的認知和教育。
可,他又裝什麼紳士?
剛才在飛機頭等艙一次又一次不肯放過付玉的人,難道不是他?
看著懷裡嬌蠻的小妻子,陸梟所有的理智與隱忍逐漸潰不成軍。
將付玉抱進懷裡,喑啞的聲音,像是在用儘全力隱忍。
“先回家。”
說罷,便發動車子駛入黑暗的車庫。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陸梟才將付玉抱回彆墅。
付玉是連手指都懶得動了。
彆看陸梟這人看上去衣冠楚楚,克己複禮,實際上……
老男人,更狗。
再加上醫學知識的加持,簡直變態又令人沉迷。
付玉最愛撕掉男人的外表,露出敗類的本質了。
所謂的愛,就是要血肉模糊才好看。
擔心付玉臉皮薄,陸梟特意叮囑傭人不用等在門口,以免看到她身上斑駁的吻痕。
當然,他也沒好到哪裡去,脖頸的咬痕和胸口的抓痕同樣慘不忍睹。
這是陸梟第一次破戒,難免掌握不好力道。
從小,所有人都教育他要壓抑欲念。
爸爸警告他不要暴露情緒,爺爺則不許他重蹈覆轍,和父親一樣,被一個女人毀了。
在爺爺眼中,為了母親瘋魔的父親簡直愚蠢至極。
爺爺卻不說,他也搶走了好友的愛人,利用好友的安危,強迫女人臣服。
占有的基因,是會遺傳的。
陸梟壓製著本性,直到他的付玉抱住他,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才發現,隱藏內心的渴望,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他想要付玉的全部,想要付玉裡裡外外,都染上他的專屬標記。
而付玉的想法,好巧不巧,和他一樣。
“老公,我就是喜歡看著你沉淪的樣子。”
付玉摘下陸梟的眼鏡,勾勒著他臉頰的輪廓。
陸梟隱忍著閉上眼睛。
常年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麵容肉眼可見閃過一絲不對勁。
付玉為他戴上蕾絲眼罩,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問:“陸醫生,哪裡不舒服,我來幫你好不好?”
陸梟喉結微滾,似是卸下了精致的偽裝,將最真實的自己,交給付玉掌控。
他縱容她的肆無忌憚,縱容她的刁蠻。
即使付玉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他大概也會溫柔的擦去她身上的血,幫她善後,護她周全。
係統展開機械手臂蒙住眼睛。
隻要我看不見,就什麼都看不見。
……
不知過了多久,付玉耳邊響起係統的人工音。
「恭喜宿主,陸梟的攻略進度解鎖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