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宗辭覺得付家人的腦回路都有點問題。
一個裝病,一個說女兒是太奶奶。
不等付耀祖繼續解釋,厲宗辭一把將他按在牆上。
折疊刀的刀尖抵在他的脖頸。
這次,他沒有手下留情,刀尖直接劃過皮膚。
距離大動脈隻有1厘米。
付耀祖嚇得雙腿打顫。
“還騙我?”
“沒有……厲少……我說的都是真的啊,如果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
厲宗辭冷笑了一聲,吩咐管家。
“馬上去拿付瑤和……”
厲宗辭瞄了一眼病床上昏睡的女人,“這位太奶奶付玉的病曆。”
管家幾分鐘後就取回兩人的病曆。
病床上的女人的確是付玉,5年前因車禍變成植物人,幾天前病情加重,送入亞特斯醫院特護病房。
經過1天1夜的搶救,才轉危為安。
厲宗辭黑著臉,將病曆本扔給付耀祖。
“付瑤的太奶奶,這麼年輕?你們付家,挺有意思。”
付玉是阿瑤外高祖父領養的孩子。
萊茵家族的江山,都是外高祖父打下的,老人家臨死前隻有一個願望。
家族後人必須好生照顧付玉,將她視為親生骨肉,尊敬她,照顧她。
付耀祖跪在地上,按理說,付玉現在應該在腦外科的特護病房,怎麼會出現在女兒的vip病房?
植物人自然不會主動轉移。
付耀祖沉著一口氣,都是他太慣著付瑤了,她居然闖出這麼大的禍。
付玉差點死於非命。
付耀祖剛要開口解釋,就見厲宗辭坐在付玉的病床。
他用手帕擦掉刀上的血,鋒利的刀尖重新抵在付玉慘白的嘴唇,然後緩緩下滑。
落在衣衫處時,他毫不留情的剔開扣子。
任由病號服一點點的散開。
蒼白的皮膚顯露出來。
厲宗辭拿刀的手隱隱顫抖。
他像個變態,貪婪的攫取有關付玉的所有信息。
包括病曆本上的生理數據,還有最為直觀的感官數據。
“厲少,您不能……”
付耀祖話音未落,就被厲宗辭的人控製住。
“我的事,輪得到你管?”
“你們付家不是想攀附亞特斯家族這個高枝嗎?”
厲宗辭的視線重新回到付玉的身上,像是找個絕佳的玩具,翻轉手腕,刀麵貼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即使他還沒有觸摸她的皮膚。
但刀刃上微微的熱,已經給了他無與倫比的體驗。
比直接撫摸還要曖昧,令人遐想非非。
付玉依舊閉上眼睛,沒有看他。
厲宗辭卻像是被人發覺真麵目的恐怖病嬌,下意識低頭,錯開視線。
“我願意給你們一個機會。”
“這個高枝,給你們了。”
付耀祖愣了好幾秒,才回過味來,震驚道。
“您,您的意思是……付玉……”
“付玉不也是付家人嗎?她嫁給我,和付瑤嫁給我,對你們來說,沒有任何區彆。”
厲宗辭收斂神色,重新恢複往日的高貴冷漠。
忽地,身下的女人手指微動。
“你……你是誰……”
付玉虛弱的眨了眨眼睛,“我在哪兒?”
她費力的轉過頭,試圖尋找病房中熟悉的麵孔。
視線剛剛移開厲宗辭,男人便扼住她的下巴。
她的目光裡,重新隻剩下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