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玲這麼問,易家和笑著回應道:
“我雖然還不知道要怎麼破,但我運氣比較好嘛,萬一到了現場,我又找到新的證據了呢?”
一聽這話,白玲頓時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不過,作為自己未來的夫婿,她還是很樂意配合易家和的。
正好兩人一起出去行動,工作的同時也順帶培養感情了。
那邊的郝平川,看到兩人要出去找線索,頓時也自告奮勇道:
“我也去!說不定我能幫上一些忙呢。”
旁邊的鄭朝陽,忍不住就拍了他一下。
結果,郝平川直接就問道:
“哎,老鄭,你拍我乾啥?”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口就傳來了一道鄙夷的聲音:
“你說拍你乾啥?自然是讓你彆跟著做那鋥光瓦亮的電燈泡啊!”
“人家小兩口一起出去辦事,你湊個什麼熱鬨?”
易家和循聲望去,走進來的人國字臉,有點微胖,滿臉的福相。
他腦海裡瞬間就閃過了對方的信息,多門,解放前就已經是老巡捕了。
解放之後,原來的巡捕被收編,多門作為本地土著,最了解當地情況。
而且,他跟不少遺老遺少都還有些聯係。
有這麼一號人在,可以在初期很好的緩衝一下雙邊的一些矛盾。
而且,多門這家夥可謂八麵玲瓏,跟誰都能說上幾句好話。
最關鍵的是,彆看人家圓滑,但也是真有水平,很有見識的。
但偏偏,這多門跟郝平川相互看不對眼,兩人就跟死對頭一樣。
郝平川看不起這些老巡捕,恨他們以前沒少當狗。
多門也看不上郝平川那副拿喬的樣子,又不是多有水平,就是一個隻知道用蠻勁的蠻夫而已。
兩人的性格、出身、過去的經曆、成長起來的環境都大相徑庭,自然也形成了兩個不同的價值觀體係,這其中的矛盾,就像新舊社會交替碰撞時所產生的摩擦一樣,是不可避免的。
如此種種,兩人自然是相互看不順眼。
這多門一回來就拿郝平川調侃,郝平川哪裡受得了?
“多門,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你叭叭個什麼勁兒?顯著你能耐了?”
“家和兄弟,你來說說,到底讓不讓我跟著一塊出任務?”
易家和被這兩人吵得哭笑不得,但現在戰火已經燃燒到自己這邊來了,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隻好說道:
“其實我都行,這次過去是為了找線索的,我主要是想要看看,通過我自己的角度,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蛛絲馬跡。”
旁邊的多門一聽,頓時就笑了起來:
“哎呦,家和兄弟,我可早就已經聽說過你的大名了。”
“你可是接二連三的立大功啊,比我們這些老公安都厲害多了。”
“我叫多門,以後大家就是同僚了,有機會咱們喝一個!”
麵對多門,易家和並沒有輕視之心。
畢竟,他可是知道,這位的底蘊深著呢,可不是個簡單人物,人家的手段也不少。
所以,易家和禮貌地回應了一句:
“多門大哥,你好!”
“你這麼說,就真是過獎了。你可是我們的前輩呀,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向你學習呢。”
聽到易家和的話,多門頓時就笑眯眯地說道:
“家和兄弟,一聽你說話,就知道你是個體麵人。”
“不像這個老郝啊,就是粗人一個,都不聽人家說話的,關鍵是,他自己也說不明白。”
郝平川跟多門,那就是冤家對頭。
彆人說他沒事,但多門說他,那就跟點了炸藥一樣:
“你說什麼呢你,信不信我弄你?”